“姓吴的,你什么意思!刚才为什么不把那个人拦下来,现在他明显是向着山上报信去了,若是一会那铁山带人下来怎么办!”小陈大怒,又一次把气撒在了吴胖子身上。
“小兔崽子,老子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你要是再没大没小的跟老子大呼小叫,信不信老子我把你们一起做了!”同样有火的吴胖子瞪着双眼大声威胁道。
“你敢!”现在对面的敌人还没有解决掉,这伙人自己就要窝里反了,老陈头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心想早知道他跟吴胖子之间这么不对付就不带他参与这次行动了。
“都给我闭嘴!你们两个是什么意思!大人可说了,这次行动听我指挥,若是你们两个谁再无缘无故挑拨对方就休怪我刀下不认人!”老陈刷的一声抽出腰间的刀冷声喝到。
“爹!你怎么……”小陈刚要辩解两句就被老陈一巴掌打翻在地,“就算你是我儿子,可要是耽误了大人交代下来的事,我一样宰了你!”
小陈看着老陈冰冷的目光喏喏的不敢言语,他可是清楚自己的老爹对赵大人的可是忠心无比,他真的会为了赵楚河杀了自己的。
另一旁的老刘手无寸铁的冲向了敌人,他这次可是抱着死亡的决心,他知道若是眼睁睁看着张枫在这里战死,那他回去怕也是没有好日子过,还不如在这拼死一搏,说不得两人还能撑到山上的援兵下来。
可无奈赤手空拳的根本就无法跟对面拼杀,围杀张枫的手下们随便出来两个人就压制的老刘动弹不得,完全没有多余的空闲再去相助张枫。只能随手捡起地上的树枝勉强格挡对方的刀剑。
而张枫这里,除了一开始趁着对方大意出其不意的击飞了一人以外,就一直被一群人团团围住,若是普通的围困还好,可是这群人虽然隐隐间好似两伙人,但各自都有着一套合击之术,使得张枫没办法打开局面。
但他凭借着太乙绵掌刚柔并济,绵延不绝倒也和对方周旋起来不落下风。
这让一直观战的吴胖子内心十分诧异,自己手下的这批人都是经过香主千挑万选出来的,他们可都是兵众里的能手,再加上共同习得一套战阵合击法,所以这些年吴胖子靠着他们无往不利。
而且虽然他嘴上总是老陈头,老陈头的叫着,但是他给赵楚河训练出来的这批人也是十分强悍的,可现在这两伙人强强联手居然没有拿下一个从山上下来的小喽啰,吴胖子心中一沉,感觉此人的身份怕不是那么的简单。
想到这里,他摸了摸自己背后的铁杵心中不禁渐渐兴奋起来,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身手如此不凡的人了,想他吴求吴胖子自出山以来,在这蓟州府凭着一杆铁杵横行黑道无敌手,如今见猎心喜之下早就想上去较量一番了。
在场中的周旋许久的张枫越大越顺手,自他习练这绵掌以来,在山上时最多也就是跟师傅对手交锋,每次都是点到即止,下山来跟同营的兄弟们较技光凭着步伐灵活就可以轻松取胜,自然也用不到它,所以这套掌法他虽然熟练但运用不足。
今次他面对着多人围攻,掌法应敌是越发得心应手,从最开始的勉勉强强到刚刚的不分高下,再到现在的渐渐处于上风,四周的人久攻不下越发的着急,合击阵法逐渐出现了纰漏,相互配合不在是那般完美。
张枫见此机会心中大喜,背身躲过后方砍来的刀斧,脚下猛地发力身形立射而出,直指跟他对位的一个人,双手翻动之间已然抵达那人肋下,掌力迸发之下,这人就成了第二个飞出去的倒霉鬼了。
在旁边观看的老陈冷哼一声十分不满,因为张枫打飞出去的这两人全都是他的手下,这让他面上无光,在看着吴胖子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老陈不由得无名火气。
“嘭嘭彭……”紧接着如同鞭炮一般,围攻的一众手下竟被接连打飞了二十几人,吓的剩下的人连忙后撤离张枫远远的,谁都没想到这刚才还勉强支撑的张枫竟然突然间如同鬼神附体一般。
本来看着老陈被打飞的两个手下时吴胖子还略微有些得意,此刻的突然转变却让它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被打飞的人中他手下的兵众竟然占了多数,吴求怒火中烧,堂堂兵众的精锐们竟然让一个小娃子打的连连后退,甚至生出了怯意,他们还有何面目自称兵众一员。
“呔!”随着吴胖子一声厉喝,一杆黝黑无光的铁杵无声的砸向了张枫的后颈,此刻正要一掌击倒对手的张枫只觉得脑后一凉,心中大惊,连忙低下头一个向前翻滚躲开了这致命的铁杵。
“呼……”的一声铁杵破风而来,如影随形一般紧随张枫其后。张枫只得咬着牙再次狼狈的躲避开来,此时张枫心里这个憋屈,若不是这铁杵来的过于突然,他那至于像现在这样躲躲闪闪毫无还手之力,甚至连谁在袭击他都看不清楚。
一瞬之间,吴胖子已经挥出了十四杵,接下来的这第十五杵则是他这一套杵法中隐藏的杀招,已经出招非死即伤。
“哈!”吴求大喝一声,双腿用力跳至空中,右手的铁杵自上而下力劈张枫,此招顺势而行再加上吴胖子全力施为,张枫避无可避之下只能抬起自己的左手成爪形,企图抓出铁杵。
半空中的吴胖子见此情形心中大喜,只要这手碰到了他的铁杵,保管他这左手立废当场。“噗!”铁杵重重的击打在了地上,吴胖子面色凝重的看着张枫。
刚刚张枫的左手明明已经和铁杵硬碰硬了,本来以为微操胜券的吴求想不明白张枫的左手是怎么突然间从铁杵下滑了出去,使得这一记杀招没有尽到全功,反而让他打在了地上。
此刻张枫已经远远的退了出去,同样是皱着眉头看着吴求,方才若不是他甫一接触铁杵时就发觉不妙,连忙使出绵掌中的脱招技巧,要不然他的手怕是真要被那一杵打成残废。
就算如此,张枫的左手由自抖动不止,掌心处还有着一条红彤彤的印子,甚至有微微的鲜血渗出。
疼痛导致的汗水布满了张枫的额头,他知道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矮胖男人很是棘手,余光中看到了一旁被压制的死死的老刘,张枫抿着嘴唇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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