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一百六十七章 真是疯了
一秒记住【800♂小÷说→网】,精彩无弹窗免费阅读!
很快,赫云舒派去的人就拿来了林通所说的药液。
这一次,赫云舒另外找来了百里星宇,他确认,这药液之中有两味配药极其珍贵,价值千金,这样的价格,显然不是林通这个小小的礼部掌事所能够消耗得起的。
然而,面对这样的证据,秦丹珠仍是说道:“皇后娘娘,臣女没做过这件事。”
“是么?”赫云舒反问道。
秦丹珠义正言辞道:“皇后娘娘,臣女得罪了这林通,他设计陷害我,自然设想全面。对此,臣女无话可说。”
赫云舒看了看她,道:“秦小姐,或许,本宫应该让你见两个人。兴许,见了他们,你的说法会有一些改变。”
说着,赫云舒冲着外面的内侍使了个眼色。
内侍会意,很快带了两个人进来。
看到这两个人,秦丹珠瞬间面如土色。
“秦小姐,你不会告诉本宫,这两个人你也不认识吧?”赫云舒问道。
此刻,秦丹珠的嘴唇直颤,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说说吧。”这话,赫云舒是冲着刚刚被带进来的两个人说的。
这二人,一个是秦丹珠的贴身婢女,另一个,则是贩卖那珍贵药液的人。
此刻,在众人面前,这二人将秦丹珠如何购买药液的事情说了个清清楚楚。
甚至,还拿出了秦丹珠当时所付的一张两千两的金票。
如此,证据链就完整了。
原本坐在一旁的秦碧海也坐不住了,忙跪倒在地,道:“皇后娘娘,微臣教女无方,以至于让她犯了这样的错,请皇后娘娘责罚。”
“秦大人,本宫不是个糊涂人,你女儿犯了错,罪不及你。不过,你如此急着领罚,是因为此事和你有关联吗?”
说着,赫云舒仔细地看着秦碧海的脸,试图从上面看出一些破绽,不过,除了惶恐,秦碧海的脸上,并无特别的神色。
要么,是这件事真的和他无关。要么,他就是一个善于隐藏的高手。
听赫云舒说完,秦碧海忙说道:“皇后娘娘明鉴,微臣并不知道这逆女做了这样的事情,微臣若是知道,怎么也不会纵容她的啊!”
说完,秦碧海起身,冲着秦丹珠的心口就是一脚,尔后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这逆女,怎会做出妄图破坏春耕大典的事情!你这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
瞬间,秦丹珠被踹倒在地,然而,她咬着嘴唇,一句话都不说。
这时,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寺卿也站了起来。
刑部尚书率先说道:“皇后娘娘,按照我大渝律法,破坏礼仪规程者,应杖责一百。眼下这秦小姐虽然并未得逞,但是毕竟有这个意图,理应杖责减半,以儆效尤。”
赫云舒点点头,道:“好,这一笔账,你先记着就是。”
之后,赫云舒看向了秦碧海,道:“秦大人,你也先坐下。你这位女儿做的事情,还不止这一件呢。”
很快,赫云舒命人将贤妃带了上来。
看到贤妃的瞬间,倒在地上的秦丹珠瞳孔猛地一缩。
赫云舒看到了秦丹珠的神色,尔后看向了贤妃,道:“贤妃娘娘,将你之前告诉本宫的事情,在这里再说一遍吧。”
此刻,贤妃面露惊恐,将秦丹珠如何找到她,如何与她商议下毒之事和盘托出。
听完,不止是秦碧海,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寺卿也惊呆了。
二人齐齐站起身,扬手指向秦丹珠,竟是不约而同地愤愤道:“秦小姐,没想到你居然这样丧心病狂,竟敢残害皇子公主!你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这下,证据确凿,秦丹珠无话可说。
尔后,刑部尚书转身对赫云舒行礼,道:“皇后娘娘,按照大渝律法,意图谋害皇子者,杀无赦。”
赫云舒点点头,看向了秦丹珠,道:“事已至此。本宫倒是想听听看,你做下这些事的理由。”
听到赫云舒发问,秦丹珠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直勾勾地看向赫云舒,道:“皇后娘娘,事到如今,我倒是想问你一句,你爱陛下吗?”
“当然。本宫与陛下相识多年,个中情意,无需与他人多言。”“是啊,陛下那么优秀的人,又有谁不会喜欢呢?可是,皇后娘娘,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能自己一个人霸着陛下呢?我爱慕他许久,那一日,我与你说了那么多,你就是
不肯让我入宫陪伴陛下。既然如此,我只好出此下策,若是你们的孩子死了,陛下便没有了任何子嗣,如此一来,我自然有机会入宫……”
这时,刑部尚书听不下去了,他指着秦丹珠,愤怒道:“你真是疯了!疯了!”看着刑部尚书,秦丹珠竟是吃吃的笑了:“大人,您怕是没有尝过情爱的滋味儿吧?说起来,我不过是一个为爱疯魔的可怜人罢了。有道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
以死,死可以生。连生死都可以枉顾,还有什么做不出的呢?”
对于一个疯魔了的人而言,自然说什么都是废话。
刑部尚书转而冲着赫云舒躬身施礼,道:“皇后娘娘,此事可否交由刑部审理?”
“当然。秦丹珠是世家女子,并非无名无分之人,案子自然要经过刑部。今日,你尽可以将秦丹珠带回刑部大牢。”
“是,皇后娘娘。”
这件事虽然交给刑部善后,实则一切已经清楚明白。刑部只需按照规程写下口供,明确案情,定罪量刑也就是了。
因为事情清楚明了,刑部办案的速度很快,定于三日后处斩秦丹珠。
事情明了之后,燕凌寒知道了全部的真相,自是愤怒异常。
好在,有赫云舒在一旁开解,并未让燕凌寒愤怒太久。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明明已经结束了,赫云舒却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似乎,秦丹珠的死,并不是这件事的终结,而是这件事的开始。赫云舒说不清自己为何有这样的感觉,可偏偏这样的感觉还十分强烈,她将整件事梳理了一遍,还真的发现了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