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贯南北宽达十八米的宽阔街道上,车来车往。两侧清一色的三层中式小楼,使得整个街道显得是那么的漂亮整齐。而最靠近街面店铺之中,更是人头椽动。早上八点多钟,台湾城内的居民正式开始了一天的活动。
在严密的规划下,台北城,这个台湾岛的首府所在地,城市风貌是这个时代最为干净整洁,最有条理的一个城市。
虽然它没有北京城的那种宏伟的皇家气派,更没有历朝皇城的那种整齐划一。但是其整体规划,显现出的是一种对舒适生活的追求。而完备的城市基础设施,排水给水系统,以及30%的绿化面积,更是使得台北城成为了这个时代最为优美舒适的城市。
贯穿东西和南北两条水泥主干道,将以圆形布局的台北城分成了四个方块。但是这四个方块并不是其他城市那样分成了一些个富人区,平民区。而是依功能进行划分的。
两条主干道交叉点,是一个占地一点六平方公里的城市广场。其东西两个方向分布着整个台湾岛最为繁荣的商业区。同时,军政府办公地点和萧明乾的督军府也分布在这个广场的北部。
出于水力和季风等因素对工业的影响,城市的西南区是台北最大的工业区。在这里分布着整个台湾岛四成的大型工厂,是整个台湾岛财富的最大创造区域。
东城区,是台湾岛最大的学院区。在这里密所,中学七所,大学三所。其间更是有一座占地十一亩的巨大图书馆,其他的书店什么的更是数不胜数。优美的环境,浓烈的书卷气息,使得其在以后的年月里成为了举世闻名的文化圣地。
其他两个半圆区域,便是台湾的居民区。整个台北的八成人口便是集中在这里,所以这两个区域的建筑完全是以温馨为主要格调。两层的小楼错落有致的分布其中,虽没有那种整齐划一的感觉,更没有二十一世纪的那种大城市里的高楼大厦。但是这种小户独院的布局,让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和睦融洽了很多。
四月的阳光,照射在人的身上,在轻风的配合下,让人有一种全身都在被温暖的丝绸抚摸的感觉,舒服的不得了。
当然,青壮的市民只有在星期天能够闲下心来享受这样的生活。而今天恰恰不是星期天。所以,只有那些老年人才能够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晒着太阳,一边或是打着扑克,或是衲着鞋底,一边摸着眼泪,为自己死去的亲人而伤心,同时也为自己一家能够来到这个天堂一般的地方而欢喜不已。
不少孩子穿插其间,摆脱了饥饿的他们绽放出无忧无虑的童真。听着这些孩子们的笑声,那些老人们不时抬起头来,嘱咐几句,让孩子们当心点。
这样的场景,是台北城建立以来每天都在上演的,而今天有了些不同。不少的居民聚集在一起,谈论互相谈论着什么。有的拍手称好,有的摇头叹息,有的却是做愤怒状。
是什么让他们改变了每天正常作息了呢?靠近一听,原来如此。
“毛老头,你说什么?你说军政府不该逮捕那些个人。难道你认为那个孟骄阳真的就该死吗?哼!那金矿是孟骄阳发现的,他愿意告诉军政府,是他的自由。那些人凭什么活活的将孟骄阳给打死?更何况,军政府早就有令,所有的矿藏都是属于军政府的。”一个老头怒气冲冲的对着另一个老头大声质疑道。
“哼!孔老头,那些人都是孟骄阳的族老。他们那只是执行族法,军政府怎么能横插一杠。那个孟骄阳无视族法,发现金矿不向宗族汇报,独自向军政府汇报,完全是不把宗族放在眼里啊!”那个毛老头反驳道。
“什么族法,我只知道那个狗屁族法只不过是那些骑在我们头上的狗日的,拿来对我们这些苦命人敲骨吸髓的工具罢了。族法,老头子我守了一辈子族法,那些狗日的想怎样,我就怎样,任老任愿。到头来,我儿子活活饿死了,那些个狗日的也没有看在同是一族的情分上,救救他。”说道这里,毛老头的声音不自觉的哽塞了起来,其中更是充满了恨意。
“现在逃到这台湾岛了,督军大人更是给了我们好日子,那些个忘恩负义的混蛋又拿起什么族法,想要继续骑在我们苦命之人的头上作威作福了?没门,他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毛老头的泣血的哭诉,让孔老头不得不闭上了嘴,周围的人也纷纷出言控诉起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一个月前,一个叫孟骄阳的农民在基隆的西北部山区发现了一条布满了金块的河流。一时间欣喜若狂,抱着几块金子便跑回了家。
但是他只是个普通的百姓,一家五口好不容易从山东来到这台湾,过上了好日子。完全没有那个能力保住这个金河。一时间,他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在到达台湾后,他就听说台湾岛的这个军政府规定,台湾岛的所有矿藏都属于军政府所有。私人无权开采,但是发现矿藏的人,可以占有有一定的股份。
所以他寻思着自己只要将这个金河告诉军政府,那自己和自己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还不是富贵一生啊!而如果告诉其他人,包括他的那些同性宗族,可能自己什么也得不到,甚至还会不得好死。所以他便将金矿的消息提供给了军政府。
当时,萧明乾正在为钱荒而发愁呢,一听说有人发现了金河,那还不是高兴坏了,立即亲自带人随着孟骄阳前往现场。一看那铺满了河床的黄金,萧明乾当场便被乐疯了。当场便承诺给孟骄阳千分之一的金矿获利。
就这样,孟骄阳便彻底的成为了一个名人,传遍了整个台湾岛。但是出名的后果,却给孟骄阳带来了灾祸。孟氏宗族竟然在二十天前,以孟骄阳违反族法之名,在孟氏新建的宗族祠堂内给活活打死了。
“混蛋,谁给他们这个胆子,竟敢无视军政府法律,将有功之人活活打死。抓起来,给我全部抓起来。既然他们敢杀人,那么我就敢把他们全都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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