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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虞世基

隋唐 强盗夏侯元让 7805 2022-11-07 14:04

  第一百六十五章虞世基

  虞世基年六十二,曾从学顾野王,博学,善草隶。本为陈太子中舍人,陈灭入隋,为通直郎,内史舍人。杨广薨,不忿陈铁铲除异己,数次忿然作色,然经陈铁邀其府中,挺剑相见,厉声之下不复再言,仁泰二年进金紫光禄大夫,仁泰四年由陈铁举为太傅。

  这一日下午又该轮到自己给杨侑讲学,虽然连下了数日大雪,虞世基还是早早的赶到了皇宫。行至德兴殿外,只见房门紧闭,虞世基微微一楞,在外站定,大声道:“臣虞世基进见吾皇!”

  说罢却不见房中有动静,虞世基又大声叫了一声:“臣虞世基进见吾皇!”还是没有声音,虞世基目视殿外门口的两名侍卫,轻声招呼道:“你二人过来一下。”

  两名侍卫互相看了眼,走上前来,其中一人笑道:“虞大人,你是来给皇上讲学的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见虞世基点头,接着笑道:“今天皇上不在这。”

  虞世基微微一楞,道:“那你们可知皇上在何处?”

  还是刚才回话那侍卫笑道:“这个我们哪里知道啊?虞大人不如去兰秀宫去找找吧,想是也有可能在那。”

  “恩,好,那谢谢你们了啊。”虞世基说完转身寻了兰秀宫的方向而去。

  走了不到一会,虞世基似乎听到似乎有孩童嬉笑之声,侧头看去,只见一快空地上有群太监正在雪地中打闹。虞世基笑着摇了摇头。正要继续前行,却听一声稚音:“你们都不准跑!乖乖地站在这里给朕砸你们!”正是杨侑的声音!虞世基连忙又侧头看去,只见在这群太监中,一名孩童正拽着一名太监地领子要往里面塞雪,正是杨侑。

  虞世基心下又急有气,连忙一路小跑了过去,急急道:“皇上。皇上!”

  杨侑看向声音传来之处,轻喝一声:“不好!”赶忙将手中雪团丢掉。拍干净了两手,待虞世基来到身前,怯声道:“太傅。”

  “皇上,你不在德兴殿读书,怎么跑这里来跟这些阉人胡闹!”虞世基扫了眼众太监,气道,上前抓住杨侑手道:“走。我们回德兴殿读书!”

  “虞大人请慢!”众太监本来都已经让开了一条路,一名管事太监却突然尖声道:“虞大人,你这张口骂我们是阉人的咱家也不跟你计较了,但是这咱们陪着皇上玩这事可是陈王爷吩咐下来的,虞太傅你可要想清楚了!”

  虞世基一楞,抓着杨侑不由的送开了一些,迟疑道:“陈王爷怎么好好的吩咐这些?”

  那管事太监尖笑一声,道:“那咱家可不知道了。反正今天早上陈王爷是雷霆大怒,一下子就把那大总管魏春给活活的打死了,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可想尽了办法陪着皇上玩了一天了,不说落个好吧,但若是现在虞太傅你要是就这么把皇上给带走了,你叫咱家怎么向陈王爷交代啊?要是陈王爷再怪罪下来。那虞太傅,你担待地起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这。。这。。。”虞世基这时抓着杨侑的手算是彻底地放了下来,低头看着杨侑看着自己的小脸,心中挣扎犹豫半晌,终于道:“皇上,那。。。那你好好玩。”看了眼管事太监,恨恨而回。

  “哼!还不也是个没种的老东西?”管事太监哼了一声,故意将声音控制的刚刚好,正好传到虞世基的耳朵里,看着虞世基地背影震动。管事太监得意地尖笑着。低头看着杨侑,道:“皇上。奴才们再来陪你玩。。。”

  虞世基气的混身发抖,终究没有发作出来,然而走了有半柱香时间,心中怒火却是越来越盛,眼见了便要出了宫门,想起刚才太监所言,心中再也按耐不住,将心一横,埋头转向兰秀宫而去。

  到了兰秀宫门口,虞世基虽然气愤,却还没有忘了礼数,向门口的宫女禀报之后,片刻后由那宫女出来引着入到房中。虞世基向着兰陵行了一礼,道:“拜见公主!”

  “咳,咳,咳。”兰陵轻轻咳嗽了几声,斜靠在椅子上,看着虞世基轻声道:“虞大人,你不是下午要教皇上读书吗?怎么跑到我这来了?”

  虞世基看着兰陵咳嗽,不由一楞,道:“公主,您这是怎么了?”

  兰陵又轻轻咳嗽了两声,笑道:“没事,染了点风寒,你说吧,出事了?”

  见兰陵没事,虞世基恨声道:“公主,只怕老朽这个太傅是当不下去了。”

  兰陵奇道:“虞大人何出此言?”

  虞世基恨恨道:“刚才老朽去了德兴殿没有看见皇上,还以为皇上还在兰秀宫这,谁想到在来地路上却遇见了皇上。。。”说到这,虞世基突然又有了些犹豫。

  兰陵却没有多想其他,只轻笑道:“遇见了?咳,咳,这不是挺好的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顿了顿突然醒悟道:“虞大人是不是又遇到了事了?”

  虞世基迟疑半晌,终于道:“是的,老朽虽然遇到了皇上,可是皇上正和一群太监玩闹,老朽。。。老朽喊不回来!”

  “皇上连太傅的话都不听了?”兰陵惊道:“他昨天还说你书教的好呢,怎么今天就这么狂妄了?”

  “不是!不是。。。皇上的原因。”虞世基连忙道:“是那些太监。。。那些太监拿着鸡毛当令箭,故意刁难老朽。老朽这就回去好好地教训他们。”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站住!”兰陵喝道:“虞大人,你老实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虞世基是后悔无及,虽然这兰陵公主是皇上的皇姑奶奶,可是和陈铁比起来,她又能有办法呢?便是自己,大半辈子地忠臣,不也是在陈铁抽出宝剑地那一刻终于屈服了吗?人毕竟只有一个脑袋,自己又何苦惹这个苦命的公主出来自寻死路呢?连忙道:“公主。公主,这个。现在仔细想想,可能是老朽搞错了,老朽这就回去把皇上领着读书去!”

  “不用再说了!咳,咳!”兰陵猛然地站起身,却又突然剧烈地咳嗽了片刻,半晌平复下来,怒道:“虞大人。你在前面带路!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挡着皇上!”说罢当先而出。

  虞世基在后面连忙跟上,边跑边喊:“公主,你别去啦,老朽一个人去就行了。。。”

  兰陵到的时候,那些太监还在围着杨侑在那逗趣,瞧见兰陵来了都赶忙站到一旁侍立着。

  兰陵上去一人一个大嘴巴子,喝道:“你们这些奴才!居然敢挡着不让皇上读书!好大的胆子!不想活了吗!”

  众太监吓的全部跪在地上,刚才顶撞虞世基的那个管事太监急忙诉苦道:“公主。不是我们狗胆啊,是陈王爷这么吩咐地啊。”

  “胡说!关陈王爷事!。。。掌嘴!”这五年里,兰陵多少也看出了些东西,见这事牵扯到陈铁,知道不宜再多说下去,连忙牵过杨侑。轻声训斥了起来。

  恨恨地看着众太监自己打自己,有半柱香时间,兰陵略略的解了恨,刚要牵着杨侑离开,想了想还是道:“别打了,说,陈王爷原话是怎么说地?”

  “哎。”众太监各个脸都肿了老高,闻言连忙放下手,都道:“陈王爷说让我们陪皇上。。。”“让我们。。。”“陪皇上。。。”

  “停!咳,咳。”听着他们杂七杂八的声音。兰陵连忙打断,又咳嗽了几声。指着那个管事太监,道:“你来说!”

  “是。”管事太监连忙道:“今天早上陈王爷来御书房,正看见皇上在御书房里翻奏折,陈王爷当然就发了怒,说我们没陪好皇上,下令打死了大总管魏春,又交代我们要陪皇上好好玩,皇上喜欢玩就玩,所以奴才们。。。”

  “混帐!皇上看奏折有。。。。”兰陵怒喝到中途便停了下来,咬牙切齿,面色铁青地剧烈咳嗽起来。身后的宫女连忙上来相扶,兰陵推开她们,慢慢平复了心神,接着却又变了笑容,轻笑道:“你们果然该打!陈王爷的意思是说皇上还小,时候要是想玩了你们就陪着玩会,可没叫你们这么死气百捏地缠着皇上。好了,现在你们都记住了吧,下次不要再这样了,都下去吧。”

  “谢公主。”众太监连忙一骨脑的爬了起来,四散跑开。

  兰陵侧头看着虞世基,轻声道:“好了,虞大人,你也回吧,皇上今天就不去读书了,明天你再来吧。”

  “是,公主。皇上,微臣告退。”虞世基一擦头上冷汗,也连忙退下。一路小跑退到远处,禁不住回头看去,只见在大群的宫女太监拱卫之中,兰陵拉着手杨侑站在雪中的身影竟显地那么孤独,而天上也依稀又开始有雪花慢慢飘落了下来。。。

  陈铁笑着从展子虔屋中退了出来,向中屋中一抱拳,道:“展大人,那我就先回府了。”

  展子虔向外跨出一步,来到门外,笑道:“我送送王爷。”

  “不用,不用。”陈铁说完,竟似乎看见一片雪花从眼前飘落,看了看天果然是又开始下雪了,笑道:“展大人,你看,天又开始下雪了,你还是回去吧。”

  展子虔也伸头看了看天,笑道:“那好吧,王爷,待王爷将这个。。这个印刷地方法弄出来之后,你可一定要让我看看啊。”

  陈铁笑道:“那是自然,到时候连展大人你刚才我看地那几本你自己写的书都要印出来给天下地读书人呢!”

  “那自然好,那自然好。”展子虔喜道:“那王爷,我就不送了。”

  “不用,展大人请回。”

  陈铁拜别了展子虔,转身离开,走了不到一会,就听后面有人喊:“王爷请留步,请留步!”陈铁回头看去,却是展子虔又追了出来。停下步子等展子虔来到身边,陈铁道:“展大人,你怎么又追出来了?”

  展子虔却是一楞,半晌方才道:“啊,这个。。。对了,王爷你先等等。”说着又跑了回去。

  陈铁不禁哑然失笑,又等了片刻,展子虔又跑了出来,这次手中却拿着一卷画轴。展子虔来到陈铁身边,双手将画轴托起,道:“王爷,这是我画的一副《卧马图》,乃平身得意之作,现在献给王爷。”

  陈铁连忙推开画轴,道:“展大人,这可万万使不得。”

  展子虔详怒道:“王爷莫不是看不起我的这副拙作?”

  “怎么会呢?”陈铁连忙笑道:“实在是陈铁对书画没有研究,拿回去也是个摆设啊。”

  “那我的这副《卧马图》挂起来,正好是个摆设。”展子虔将画轴强推到陈铁怀里,赶紧跑开数步,回头道:“王爷,我就不留你了。”

  陈铁面上笑了笑,却是满脸狐疑,思索了片刻连忙转身离去。

  回到王府,陈铁来到书房,关了房门,急急忙忙地将《卧马图》摊在桌上,细细地看了一遍,却都没有发现。陈铁一楞,慢慢坐倒在凳子上,暗自道:“难道我想错了?不过那个展子虔第一回追出来地时候肯定不是为了送这副画,只是到底有目的呢?”又将《卧马图》仔仔细细地看了遍,猛然想起道:“对了,他说要挂起来!”

  陈铁连忙将四壁上原先挂着的画取了一副下来,、将《卧马图》挂了上去,离远了几步,凝神看去,却还是没有发现,又换了多个角度,全是如此,终究一无所得。

  “难不成是象那些小说中的秘籍一般烧了才能看出来?”陈铁取下《卧马图》颠了颠,忍不住有些跃跃欲试,半晌却又道:“不可能,他没那个能耐。”不禁抓了抓头沉声道:“那个展子虔他到底想要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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