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翠红楼,陈铁道:“士信,你在这等着,宇文成惠一出来你就把他抓来见我。”
“哎,好类,大哥。”罗士信磨拳道。
陈铁看着罗士信跃跃欲试,笑着摇了摇头,一个人当先往回慢慢走。
回到晋王府,杨广早已经在厅中等侯了多时,看见陈铁进门,连忙迎了上去道:“先生,你可回来了。”
陈铁微点了下头,道:“殿下回来了。”
“先生...”杨广看了看周围,挥挥手将下人们都赶了下去,压低声音道:“母后快不行了。”
对于这个,陈铁倒不是很意外,毕竟在自己的记忆中独孤皇后应该早已经死过都快两年了,轻轻一笑道:“那不知殿下有什么感想?”
“这..。”杨广迟疑道:“我自然是很伤心的,今天不但一点东西都吃不下去.而且..。”
陈铁打断道:“殿下定是很伤心的,不过如果独孤皇后死去之前皇上还没有废太子的话,殿下可想过该怎么办吗?”
杨广急道:“那该如何是好?”
帝王之家无亲情,陈铁心中冷笑,淡淡道:“那就要殿下现在加大独孤皇后对皇上的影响力了。”
杨广疑惑道:“母后对父皇的影响可说是已到了顶点,就算这样父皇还没有答应废太子,现在母后又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帮我呢。”
“正因为独孤皇后现在快不行了,所以现在的一句话顶的上平常的十句百句。”陈铁道:“你现在回宫去,这段时间要随时在皇后身边伺候着,每天少吃饭多流泪,皇上和皇后两边都要做给他们看,还要记得时时说一下太子府里的事,必要的时候还要夸大一点,哼,我倒要看看皇上还要对太子信任到什么时候!”
杨广大喜道:“那我现在就去宫里?”
陈铁点头道:“恩,殿下你去吧。”
刚送走了杨广,罗士信已经提着宇文成惠回来了。将宇文成惠重重丢在地上,罗士信大声道:“大哥,这小子抓来了。”
陈铁看着趴在地上的宇文成惠,笑道:“宇文公子,我这弟弟手脚不知轻重,得罪了。”
宇文成惠怒道:“姓陈的,你想把我怎么样?告诉你,我可是当朝太师的三公子!”
陈铁笑问道:“那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进来时,宇文成惠被罗士信夹在腋下,倒真没看清这是什么地方,骂道:“哼,别以为你不说是什么地方我父亲就查不到,我大哥是天宝将军,就是一间一间搜也能把你们搜出来。”
陈铁却不回他,问罗士信道:“士信,你刚才‘请‘宇文公子来的时候有没人跟上来啊。”
罗士信抓抓头:“好像有几个吧,我打他们就跑,赶他们又赶不走,只好任由他们跟着了。”
宇文成惠高兴道:“嘎嘎,这是我的人,一会我父亲和我大哥就会找过来的,你们就等死吧!”
陈铁转头笑道:“我本来还想劳烦宇文公子叫令尊过来呢,既然有人去了,宇文公子就陪我喝杯茶吧。”转身道:“来人,上茶!”
宇文成惠惊疑不定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呵呵,不急,不急,宇文公子先喝茶。”陈铁端起茶抿了一口自言自语道:“不错,不错。”
宇文成惠恨恨地从地上爬起来坐到凳子上,瞪着陈铁不再说话。
半晌,只听门外传来一声“宇文化及求见晋王殿下!”
陈铁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站起身来大声道:“有请!”
宇文化及进了大厅,看到厅中并没有杨广,反而是陈铁坐在主位上.再看自己儿子已是鼻青脸肿,心下大怒。
宇文成惠快跑到宇文化及身边,怒道:“父亲,就是他抓了我,还把我打成这样!”
陈铁轻轻一笑,上前道:“太师远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宇文化及皱了皱眉头,道:“不知陈大人与晋王殿下怎么称呼?”
陈铁笑道:“在下已经辞官了,太师切莫再称呼什么大人了,现在在下不过晋王府上的一个门客而已。”
宇文化及想着自己与陈铁并无过节,可再看看宇文成惠那副惨样,皱眉道:“老夫年老,以前我们之间可能发生了什么事,记的不大清楚也是有的,陈公子还是直言吧。”
陈铁道:“太师误会了,我在朝中时日很短,与太师见都没有见过几次,又能与太师有什么过节呢。”
宇文化及沉声道:“那小儿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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