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
乍一听这道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王越呆愣在原地,惊诧道:“你怎会知道……是我?”
“本侯不会和畜生……浪费口舌!”
李牧左手紧握着游龙剑,低笑着,一步一步的走向王越!
“李牧!”
王越一脸恨怒的嘶声狂笑道:“今夜,就让你这贼子,好好的见识见识……我王越新创的剑法!待我杀了你这贼子……我要血洗凉州州牧府!”
“出招吧!”
李牧来到距离王越五步的地方,停下脚步,低笑着说道。
“贼子受死吧!”
王越怒喝一声,纵身一跃,挥剑刺向李牧。
只听得一道低亢雄浑的龙吟声响起。
再看时,王越已被李牧迫退了五步。
李牧心中杀意弥天,恨意贯胸,八八六十四式游龙剑法,尽数施展而出。
但见,李牧手中的游龙剑,宛若游龙戏凤、翩若惊鸿一瞥;恰似龙腾苍穹、又像凤舞九天。
一剑可搬山、可倒海!
道道剑影,朵朵剑花,如飘雪、似梨落,须臾之间,早已将王越迫得仅余招架之力!
“太乙游龙!”
七八回合之后,李牧大喝一声,一剑刺向王越周身一十三处要害。
电光火石之间,数道惨叫声划破苍穹!
细看之下,但见,王越的右手臂连同他手中的宝剑,早已不知去向;王越的面部、胸腹、双腿上,尽是一片狼藉!王越的胯下,惨不忍睹!
“啊……痛煞我也……”
王越仰躺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嚎叫着。
“畜生……吵到本侯的家人了!”
一缕剑影掠过、一道寒光闪现!
再看时,但见,王越的咽喉处,有血丝慢慢的渗出来;任凭王越如何嘶声嚎叫,却是不出声音。
因为,李牧已将他的声带毁了!
“雒阳一别,四个年头了,你这畜生的剑法,依旧是这般华而不实!”
“本侯原可以在三个回合内,要了你这畜生的贱命!不过……本侯就是要慢慢的折磨你!”
“畜生的剑法确实烂!本侯知道你这畜生……今夜来此的目的。本侯可怜可怜你这畜生吧!其实……你这畜生只伤了他们分毫!本侯的两个孩子,一如往常一般……生龙活虎!”
“好好的帝师,你这畜生不去做,非要做司马懿的一条狗!难道……畜生和司马懿……有龙阳之好?”
“啧啧啧……这也难怪啊……本侯灭了河内郡司马氏,司马懿并不心疼!司马懿却还在和你这畜生……‘谈情说爱’!
可惜啊可惜!你们有情人难成眷属喽!”
李牧居高临下的看着王越,低笑着说道。
王越圆瞪着猩红的双眼,又恨、又怒、又气、又急、又疼、又羞、又怕的瞪着李牧,又是惊诧的嚎叫着,却是不出一点声音!
当真是可怜至极!
“哦……”
“对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本侯还有点小礼物……要送给你这畜生!”
李牧低笑着慢慢的蹲下身子,从怀中掏出来两小包不知名的东西。
“既然,你这畜生这般可怜,本侯怎会让你轻易的结束苦难?这一包药是用来止血的!畜生……本侯很仁慈吧!”
李牧低笑着,将手中的药粉,撒到王越伤重的地方!
仅仅十数息的时间,王越身上渗血的地方,几乎都要止血了!
“这个东西……好像可以给畜生助助兴!至于效果怎么样……本侯很是期待的!”
李牧婆娑着另一包药粉,低笑着。随后,李牧慢慢的拆开手上的药包,将药粉小心翼翼的撒到王越的伤口处。
仅仅一息的时间,王越便开始满地打滚!不仅如此,王越伸出左手,开始死命的撕扯抓挠着伤口!
“呀……本侯的医术也精进了!”
李牧站起身来,低笑着,一脸享受的看着王越翻滚着、嘶嚎着。
“哦……对了!”
“本侯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这畜生,凉州军营中的兵士,一年也见不到几次自己的妻子,你这畜生可是大有用处!”
“嗯……畜生为他们服务一年吧!”
李牧低笑着说了几句,随即沉声喝道:“来人!将逆贼王越带下去,莫要让此贼自杀!”
李牧身后的亲卫兵得令上前,一把抓起王越的头,如拖死狗一般,拖曳着王越,出了州牧府!
……
待李牧洗了洗手,回到后院时,州牧府中一如往常一般安宁。那些白布条、蜡烛之类的,早已被下人收拾的干干净净,就好像,这一切从未生过一样!
“阿牧……你有没有受伤?”
貂蝉、甄宓、蔡琰、卞玉四人,轻移莲步上前,俏脸上尽是担忧。
“夫人们担心了!”
李牧逐一亲过貂蝉、甄宓四女,岔开话题,笑着说道:“我没有受伤,王越已被擒拿!煌儿醒来了么?”
“爹爹……”
李牧话音刚落,床上传来李煌稍显虚弱的声音。
“爹爹在!煌儿是不是……很疼?”
李牧放开貂蝉、甄宓四女,急忙跨步来到床边。李牧跪坐在塌上,轻轻地握着李煌的小手,哽着嗓子,又是心疼又是慈爱的说道。
“娘亲、二娘……没有骗煌儿!爹爹真的来看煌儿了!见到爹爹……煌儿的伤口,一点都不疼了!”
李煌咧嘴一笑,眼眶中晶莹的泪珠直打转。很快,李煌小脸上绚烂夺目的笑容,被哀伤和不舍所湮没,“以后……煌儿还能见到爹爹、娘亲么……”
“爹爹能治得好煌儿!”
李煌话音刚落,貂蝉急声说道。
“当然能!”
李牧点了点头,湿润着眼眶,心如刀绞着宽慰道:“煌儿的伤一点都不重!只要煌儿乖乖吃药,再有半个月,便可以下床走路了;再有三个月,就可以像以前一样玩耍、习武了!爹爹会一直陪着我的煌儿,直到煌儿完全康复!”
“听娘亲说……爹爹刚打下关中……那肯定是军务繁忙!都怪煌儿没保护好自己,才让爹爹牵心!”
眼见着爹爹眼角滴泪,李煌抽噎着小身板,哭道:“爹爹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一定是有沙子入眼了!”
李牧连忙摸了摸眼角,笑着说道:“爹爹一点都不忙!最近,爹爹新得了几位大贤才,他们会协助着二叔,打理好关中!待煌儿康复了,咱们全家都去关中!好不好?”
“好!”
李煌微微点了点头,随即一脸担忧的问道:“爹爹……爝弟的伤?”
“爝儿的伤更轻!”
李牧一脸郑重道:“煌儿很勇敢,将爝儿保护得很好!往后,煌儿还要保护好几位弟弟!好不好?”
“好!”
李煌郑重的保证一句。
父子二人又聊了一小会,李煌沉沉睡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