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就不明白秦奋在哪里嗨什么,如果知道就是学个驱神肯定鄙视他,这一变,很多人都会,比如猴子,杨戬,估计是个天仙都会,因为这是最基础的变化之数,王母更不在话下。
但是对于秦奋意义不一样啊,他可是战五渣来的。
驱神被激活了,可秦奋没发现一点不同的地方。
他扭头看看周围,没有啥合适的动物可以试验啊,王母?大厨子飞了她一眼,算了吧,自己和她就不是一个层次,还是弄点鸡鸭鱼虾什么的试试,他家里的那些个宠物也不能考虑,因为都是血脉牛叉的东西,自己这点能力可能没效果。
“咱们去吃饭吧!”秦奋对着王母说话,女仙之首点点头,此刻很听话,男人嘛,就是负责制定计划的。
两个人收拾下心情向着餐厅的方向走去,天庭已经炸锅,热闹非凡。可惜秦奋就不想继续凑热闹。
闫冰冷冷看了青年一眼,“张雨泽,今天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否则!”
“老板,我明白的,你就放心吧!”青年知道闫冰动心了,越是动心,对方就越可怕。
“今晚去踩点,我会和卖家联系,我想他们会有布置,你进去做点手脚,准备动手!这样东西,我志在必得!没人可以阻止我!”
“是的老板!”
“走吧,先去吃饭!”说完闫冰也领着青年手下张雨泽向着餐厅的方向走去。
悄悄压制住内心的激动,徐浪也离开了藏室,心中一片火热,“柳暗花明又一村!”他一脸的兴奋,脸上出现一股阴沉的笑容,几头饿狼已将闪动着绿色的眼睛盯住了铜首。
秦奋来到餐厅随便拿了几道菜准备和王母对付一下,看到边上有一只狗,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他悄悄的比出一个手枪的姿势,对准了那只雪纳瑞。
驱神准备,!秦奋心里念叨,手指就点了过去,这驱神到底是什么效果呢?他很好奇,作为一个小白帝君,他就不会什么功法,更不可能了解牛逼的变化之术,他就知道多少变。
但是这个变,可不是变几种东西,每一变,可以说都是一种法门,比如放大缩小,比如隐身啥的,可以说是很高级的东西。
他一指点出,正期待着变化,一条大腿就挡住了他的视线,大厨子抬头一看,尼玛,这不是闫冰吗,不对,准确点说是点中对方的狗腿子了。
什么情况,秦奋心里很纠结,他不想拿人做实验,可对方好死不死中招了。
驱神?怎么驱使啊!秦奋有点懵,这就是学渣的悲哀,不好好读书没文化的下场。
“你在看什么?”王母好奇的问了一句,这家伙怎么忽然神叨叨的。
秦奋无语的摇摇头,“没什么!”说完就开始做安静的美男子,难道说出去让王母笑话不成?我连驱神都不会?
闫冰诡异的看了两人一眼没有在意,带着张雨泽走向一边,一道诡异的紫线却悄然将两人联系了起来,张雨泽的四肢被捆绑,此刻就像个车线木偶一般。
吃过午饭,秦奋去看望本笃五世了,老人自从那次摔倒就在静养,现在也不知道恢复的如何,大厨子为人讲究,礼尚往来,启示录可是他送的,自己这修罗道可是全靠这玩意了,不去看看说不过去。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孙雨洁没有找到秦奋,那家伙神出鬼没的,她吃过晚饭,就在房间里看电视,也收到了姐姐的来信。
“你怎么不在巴黎?害得我白等了你一夜,你现在到底在哪儿?”
看着短信,孙雨洁很紧张,自己老姐什么脾气她一清二楚,立刻回复,“我在瑞士啊,格兰特这里!”
看到短信,女痞子一脸的难受,“你等着,我马上就回来!对了,你看到秦奋没有,就是我跟你说过的。”
秦奋啊?孙雨洁意味深长的笑了。
阿嚏,有人在算计老子,秦奋一个喷嚏就打了出去,一口茶水喷了一身。
王母在一边逗着年,就不知道这玩意秦奋是怎么弄到的,经过和八哥交流,她只能无语,这样都行,难怪当时值日星官不拿出来对付夕,现在她有个疑问,没有了年和岁,老君和值日星官怎么办?
阿嚏,值日星官也是一个喷嚏,“不对,不对劲,最近有倒霉的事发生。”难道是夕?一想到对方逃了,星官就很难受,对方绝对会找他报仇的,“该死的东王公!”
“该死的秦奋!”老君也是眼皮子一跳,狠狠的骂着。
阿嚏,秦奋眼皮子再跳,一脸的不爽,谁?谁敢算计我?“我先去洗澡换一身衣服!”说完大厨子就走进了浴室。
天空暗了下来,挂着一轮弯月,时不时就会被云彩遮住,大地一片漆黑。
张雨泽开始穿夜行衣,他准备的很充分,不管是各类药剂还是装备都很齐全,夜视红外什么的真的是小装备,为了便于他行动,闫冰可是下了血本。
看看外面的树林,张雨泽还是拿起来了一个防止蚊虫的无味喷雾,“还是喷一点吧,这个季节还是有蚊虫的,到时候忍不住就会坏事!”
大厨子脱掉衣服打开花洒试试水温,“不错,合适了,开始洗白白咯!”
他一边哼着歌,一边开始洗,时不时用手比划,玩的不亦乐乎,洗澡嘛,那是很愉快的一件事,洗完之后整个人都轻松,“!”大厨子嘴里哼哼唧唧,用手瞎比划。
无形中,两人在方位上对上了!指头一抬,就对准了张雨泽。
诡异的紫线开始发光,驱神开始!
驱神是什么样的法术?这么说吧,就是控制和操纵,最为简单的应用大家不陌生,孙猴子对付小妖炮灰常用的定身法。
但是秦奋这个可不是那么简单,他这是周天一百零八,可是高级货。
他这里一动手,张雨泽拿着喷雾就蛋痛了,发现手脚一下失去了控制,就和懵了一样。
秦奋点了一点沐浴露在手上就开始擦,“洗刷刷洗刷刷哦哦!”
他唱的很欢快,张雨泽就特么的眼珠子通红,他死死的看着双手,一只手将喷雾死命的喷到另外一只手上,然后,然后特么的十分诡异的在胸口搓动。
喷雾是没味道,但是驱蚊的那玩意就和风油精清凉油花露水差不多,你往身上喷是没问题,但是看你喷哪里!
他往胸口一擦,“哦!”不自绝的就哼了一声,很凉,很火,很麻,很尼玛的痛啊,和火烧一样,老子的小丢丢!已经快快肿了,这到底什么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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