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致远可不是呆木瓜,见状立即便伸手在宫子渝那白嫩玉臂上,摸了一下,只觉得滑腻粉嫩,又富有弹性,如同少女的肌肤,哪里有什么皱纹?
心中惊叹的同时,脸上却丝毫不露,一脸认真地道“子渝,你太妄自菲薄了,你这皮肤滑得溜手,哪有什么皱纹?……”
宫子渝羞得不敢抬眸,她的身体从来没给男人染指过,突然间被男性的手一摸,心中难免突突地乱跳,一阵悸动。
“子渝,冒昧问一句,你,为何没找双修伴侣?”李致远继续将话题深入下去,“您不会打算孤独终老吧?”
宫子渝闻言叹息道,“唉,年轻的时醉心于修炼,错过了韶龄芳华,一回首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人老珠黄,即便想找也没人肯要了……”
“子渝,您又妄自菲薄,以你的条件,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李致远道“何况像您这样风华绝代的女人,正是我辈所爱慕的对像呢……”
他说着,双眼紧紧地盯着宫子渝的脸。
宫子渝目光显得有些羞乱。
李致远风流倜傥,年轻有为,上次酒席上帮她解过围,现在又一腔热情地来帮她,她觉得李致远是不错的一个男人。
而且,她打心眼里对他也有好感,只是李致远的年龄比她小太多,她怕他会因此而嫌弃她,却不料他变相表白了。
害得心如鹿撞。一阵的慌乱,必竟这可是她的初恋。
宫子渝羞涩慌乱的小模样真的就如同青春少女一般。让李致远一阵意外的同时,也一阵的激动。
她成熟丰腴的娇躯和少女般的羞涩稚嫩是最俱诱惑力的联合,他有点把持不住了。
于是。这个情场老手作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他的手大胆地伸向了宫子渝的俏臀……
宫子渝又不是瞎子,见李致远手偷偷地探向了她的敏感部位,娇躯一阵颤抖,连呼吸起急促起来,紧张得头上都沁出了汗珠。如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帘。
只是,李致远的手还没有触及到丰弹之处时。便听门外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宫主,饭菜准备好了,要送进来吗?”
二人俱为之一怔。然后宫子渝略有些慌乱地站起身来,随之又恢复了一派之长才有的尊威,说道“对,就这里用。提进来吧!”
“是!”外面应了一声。立即一个女弟子领着两个仆役弟子进来,两个仆役弟子手里,提着酒菜。
那名弟子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束手恭身站立,目光不敢朝李致远打望,两名仆役弟子也是轻手轻脚地将酒菜摆放在室内的一张圆桌上。间中大气都不敢出。
做完这些,三女一起向宫子渝微微躬身,退了出去。
当室内又只剩下了二人时。宫小渝又从一个尊威无比的宫主变成了一个温婉可人的小女人,对李致远温柔一笑“来,尝尝我们月缺宫的美食……”
他闻言站起身来,走到圆桌前,大大咧咧地坐下,目光一扫,只见一桌六道菜,用青花瓷盘盛着,非常的精美,酒壶也是非常精美的瓷器,虽然还没有打开盖子,但却已能闻到一股酒的清香。
“来,致远,我们好好的喝一杯……”宫子渝说着,伸出纤纤玉手,把壶为他倒了一杯酒,清香甘冽的酒味弥漫开来,熏人欲醉。
宫子渝也是善饮之人,陪着他喝了起来,李致远没有用灵力化解酒劲,心里想着,酒后乱性,喝醉后就没有那么多的腼腆与矜持,等两人喝得醉熏熏的时候或许能发生点超友谊的关系。
然而宫子渝却不这么想,她害怕喝醉后失态失仪,她虽然没做过真正的女人,但知道女人最宝贵的是什么,所以她得留一分清醒,结果很明显,李致远喝醉了。趴在在圆桌上呼呼大睡。
宫子渝没有支使它人,而是亲手将李致远抱到了她的大床上去,给他脱了鞋子,盖上一条薄毯子,然后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的睡态。
从来没有这样看着一个男人睡觉,而且是在她的床上,看着李致远睡觉时露出的几分憨态,她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觉得很温馨很幸福。
……
再醒过来时,李致远发现自已躺在一张红色的大床上,这床非常的柔软,身上盖着一个薄毯子,毯子上散发出女人特有的体香,
他吸了吸鼻子,发现这床上的香味与宫子渝的体香是一样的,心头不由得一动……嗯,这不会是宫子渝的床吧?!
坐起身来,环视这房间时,发现室内布置得雅致温馨,一看便知道是女人的香闺。
再一低头,见刚才自已枕的是一只绣花的枕头,非常的精巧。
他抓起枕头放到鼻端一闻,便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而且他发现枕头上有一根长长的发丝……
这时,他心中再次确定这就是宫子渝的房间,而且身下躺的就是宫子渝的大床,是她的香闺……
想到这里,他感到温馨的同时,也略有些兴奋……嗯,这女人不肯喝醉,分明心中还有矜持,怕喝醉后被我占便宜,只是见我喝醉后又让我睡她的大床,很明显是喜欢我的……
嗯,看来这宫子渝并不是一个放荡的女人,虽然年近四十,但想必还是一个处女!
想到这里,他便有些激动起来,脑海中浮现出钟丽的样子,那个比自已大了二十多岁但却成为自已女人,为自已生了孩子的女人。
当时他还有些遗憾钟丽不是一个处女,现在好了,宫子渝也比他大了将近二十岁,如果是处女的话那他可就发大了,这种成熟女人的妙处自不待言,如果再是处女,那就更加的妙不可言了!
李致远深呼吸几下,压下心头的悸动,见窗外日色黄昏,知道这一觉睡了大半日的时间。
现在可不是睡觉玩乐的时候,必须抓紧一切时间来修炼,提升实力对抗安王爷。
这样想着时,他便意念一动,放出了纹兽,纹兽随着主人心意,一声不响地雄踞于门口为他护法,然后他盘坐在宫子渝的大床上,开始了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