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梓墨听了老人一番话,瑟瑟防抖,连忙说道:“老人家,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每日给他们做饭,里面一个胖子,还认了我做干爹,他是个怕死的,有时就来后厨和我聊聊,他们越之国人也是拿钱办事的。
这些人都不是皇家部队,都是民间找来的,听说他们有个头子也是南江逃过去的,名字我有些记不住了,好像叫秋风,我就记得和季节有关。
胖子说过,这南江逃过去的,原本也是个大官,极其有钱,这些事情都是那人出钱办的。”老人解释道。
“老人家,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金家翰的人。”
“当然听过,而且我常在他们嘴里听过,这人在越之人嘴里叫金大帅。
说是前段时间差点被抓了,最后还是从繁花村逃出来了。
胖子说过,前几个月来了一个叫/春如意的,说是取代金大帅,可是最近被杀了,金大帅又夺回了实权。
这个金大帅和胖子还有些亲戚关系,他总在我耳边说,说金大帅是他远方表哥,不好财,就爱玩女人,安逸堡这个地方他还有一个外宅,里面养了十几个小妾。”
韩梓墨一听喜出望外:“老人家,你知道这外宅的地理位置吗?”
“当然知道,很好找,北十字胡同走到头,不起眼的一个府门,上面挂着牌匾,荣家府就是。听说金家翰在越之国被封了荣庆大将军。
不过金家翰很少回来,每次回来都要叫胖子吃饭,胖子也不闲着,经常弄些不知道哪里来的女人给金家翰把玩,就这样,金家翰每次回来总要约胖子喝两杯。”老人说的头头是道,韩梓墨听的真真切切。
韩梓墨给了老头子五百挂银,让他去探探还有什么细节,比如在月甸如何集结,准备用什么攻势。
对于抓金家翰,韩梓墨还想问问皇帝的意见,既然现在越之大军已经集结,还不如一网打尽来的合适。
安逸堡离霸尚三个时辰便可以到达,留娇娘在安逸堡,韩梓墨便踏上去霸尚的路,韩梓墨心想,要在全国范围弄一个飞鸽传书体系,这样才能省点路途上的功夫,这来回的穷跑,确实太累,太浪费时间。风尘仆仆来到皇帝寝宫,已经是凌晨时分,整个南俞朝堂能出入皇宫自如的,便只有韩梓墨,太监说皇上还在批阅奏折,韩梓墨一惊,这都几点了,皇帝真是为了国家不辞辛苦。
看到韩梓墨,孟一凡也打了个哈欠:“你来啦。”
“皇上,还没有休息。”韩梓墨说道。
“朕要回陈州,还有那么多奏折没有批阅,原本让皇后担任首相,可是皇后又身怀六甲,只能朕多出出力了。”孟一凡说道。
“皇上此次回陈州,不可太多时日,南俞这边您那么多妃嫔都有了身孕,可是没有一个出生的。
古来皇帝远行,必然是太子监国,皇上身边既无子嗣,南俞也刚成立不久,臣怕您远行时间太久对国体不利。”韩梓墨说道。
“你这番话,圆通也说过了。朕心里清楚,这次去陈州就是几个妃子要生产了,而且我把我的大儿子碗儿接过来,碗儿也已经五岁了,也该在朕身边好好培养了。”孟一凡说道。
“皇上,臣深夜而来,是有几件大事。臣一一和您说。
这第一件便是臣查到越之国人有三百人左右在安逸堡集结,他们准备通过安逸堡坐船到月甸,然后在城民村发起进攻。
第二件事便是臣查到金家翰是八扇门总捕头马五放的人,马五应该还收了金家翰的钱。
第三件就是臣得到详细信息,城民村道路狭窄,并排只能行走五人,越之人便准备在城民村动手。
第四件事是臣巧遇了臣的恩师荣竹叶,杀死春如意的便是她,她化名娇娘。臣的恩师是越之国凌霄宫掌门,当年便是她受干拉之命联系的穆王爷。
她已被臣招募,恩师说道,穆王爷已经逃到越之国,不过因为早不在位,穆王爷被架空了,现在实际掌权的便是春风和端云睿,策划越之国假胡顺一战的,也是春风他们。
现在穆王爷被软禁在越之,便派恩师荣竹叶到南俞来截杀春如意,破坏他们的行动。
恩师和我还找到南江女皇地宫的机关石匠,臣想着找到女皇的财宝指日可待。”
孟一凡民乐扣茶说道:“你师父那边,你得看好了,从一开始便是她联系的穆王爷,能那么快便被你劝降了吗?”
韩梓墨说道:“皇上有所不知,恩师已经以身相许,自然归顺于我。皇上不如给个位置,让她也加入宗人卫配合我的工作。”
“哈哈哈,你小子,还有这本事,那你自己安排吧,宗人卫本来就是你说了算,你安排官职便是。
你再细细查查他们的安排,朕还按原定时间出发,不过这次朕会让轿子里是空,朕在后方队伍里,要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大阵仗。”
韩梓墨说道:“臣也是这个意思,找个替身,或者干脆弄成空轿子,引出越之人。将他们一网打尽。这次再不留后患。”
孟一凡站起身看着窗外:“这次事闭,朕也要考虑出兵越之,帮助摄政王拿下越之江山,让越之成为南俞真正的诸侯国。
朕也听说越之国摄政王手里的传国玉玺不见了,还听说到了南俞,有这回事吗?”
韩梓墨回道:“皇上,臣在月甸的宗人卫分支得到消息,抓获一人名叫摩尔纯,该人声称在霸尚的时候,偷走了越之国两位公主带来了传国玉玺。此人还在月甸关押。”
“好,一定要找到传国玉玺,肃清越之乱党。此次我去陈州,准备让先头部队一千人开道,我和一百皇帝禁卫军从小路到木河,再通过水路到陈州,这样时间只有十多日便可以到达。”孟一凡说道。
韩梓墨一皱眉说道:“皇上,这种方法确实神速,只是如果消息被抖露出去,水路便极其危险,不单大俞的火炮可以打到船只,就连小三江的水贼都有很大威胁。请皇上三思。”
孟一凡一听韩梓墨说的十分有理,只能说道:“确实,水路虽然顺流而下,时间大大剪短,可是风险更多。朕再想想。”
“皇上,臣想在安逸堡便将这些越之乱党一并拿下。臣怕到了月甸恐难收拾。”韩梓墨说道。
“等等,朕怕在安逸堡将越之人抓获,没有真凭实据,不好将这些人治罪,朕在等一个攻打越之国的理由。”
韩梓墨突然明白过来,“臣这就赶往安逸堡,再探一些细节,确保在月甸将这些越之国贼人一网打尽。”说罢韩梓墨便连夜骑快马赶回了安逸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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