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巡抚周馥,是周学熙的父亲,原为李鸿章的幕僚,素有才干,前清在东三省的时候,魏季尘奏请让其主管煤铁厂。\\Www.Qb5、coM
后讨逆战争结束,完全控制山东之后,周馥就被魏季尘调任为山东巡抚了。
周馥上任之后,兴修水利,予民生息,山东的局势没有多久便平复下来了。
当然,中华帝国的巡抚可没有清朝的风光了,中华帝国的巡抚手中至少没有了军权,济南军区司令是曹锟,不久前已经率领大军入朝鲜去参战。
留守山东的陆军部队大部分是新成立的部队,由曹锟的手下的将领吴佩孚训练和指挥。
这两人早已经接到消息,魏季尘一行甫到达济南火车站,就看到了恭候多时的两人。
由于山东早就在魏季尘的实质控制之下了,因此,他只是顺路前来看看而已,不会在这里待上多久。
在周馥的陪同之下,魏季尘先是巡视了一些育种基地,山东为种粮大省,气候适宜,在这里培育的种子销售往北方各省。
接着,魏季尘走马观huā的考察了一翻农业情况,虽然是匆匆而来,一路上却提出不少的专业问题,这让周馥这个山东巡抚感到压力很大。
自古中国王朝就在遵循这一条道理,那就是开国之初的休养生息,所谓的文治,文治之后就是对外动武,所谓的武功,再然后,就是由兴转衰落hun『luàn』了。
西方一些国家,有时候两国之间的战争要打上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国力恢复起来很是缓慢,与西方不同,中国则每次在hun『luàn』衰落之后,能够快速的通过休养生息陡然恢复国力。
不过中华帝国成立之后,国际形势不容得魏季尘先让民众慢慢的休养生息了,好在中国人只要能够吃饱饭,问题就解决一大半了。
让民众能够吃饱饭可是个大问题。
此前,北方经历了不小的战火,大量拥有土地资源的满清权贵失去了土地,而又通过开发东北和魏季尘从系统中购买的优良种子,基本上是做到北方人人都分到了土地。
只是南方没有遭受过战『luàn』,大部分土地还是高度集中在少量的地主手中。
目前是赢得全国人民支持抗日,而不是暴力重新分配财富,平均地权还是别喊了。
但是,让地主减租减息还是可以的,在不改变土地所有制的前提下,改善下层民众的生活水平魏季尘还是能够做到的。
另外就是大力实行新政,支持开厂办公司,把农民从一亩三分地上解放出来,进入城市中讨生活,缓和一下社会的jing锐矛盾。
魏季尘不准备实行后世那种打土豪,分田地的模式来重新分配社会财富,那种方式对社会的破坏还是很大的,显现不是很适合当下的情形。
西方曾经也出现过类似的问题,魏季尘准备从西方国家吸取此方面的经验,而且现在是大扩张时代,只要不是好吃懒做之辈,想要养活自己一张嘴,太容易了。
魏季尘在济南城外的几个小村庄考察了一上午的时间,在下午的时候,就前去视察济南军区的新军战备情况。
曹锟的两万老兵已经入了朝鲜,陪同魏季尘视察的是吴佩孚。
吴佩孚二年前加入讨逆大军,随后一直在曹锟的手下任职,凭借着战功以及读过书识过字,从一介小兵,慢慢的升至了标统。
魏季尘在看到吴佩孚的时候,就感觉到历史很巧妙,原历史上吴佩孚就是因为曹锟慧眼识英才提拔上去发迹的,想不到如今也相差无几。
“陛下,这些士兵已经训练了三个月,随时能够奉诏上战场。”吴佩孚一脸豪情的指着练兵场上正在『cào』练的士兵,信誓旦旦的说道。
按照魏季尘此前的命令,练兵场上的二万多新兵并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停止练习,他们依然是挥汗如雨,按照步兵『cào』典,进行着各种军事训练。
听到吴佩孚的话,魏季尘不置可否,而是转头问赵秉钧道:“智庵认为新军与京师的巡警相比如何?”
赵秉钧看了一眼训练时声势惊人的新军,眉『máo』跳动了两下,然后沉声说道:“臣不敢妄语,臣从京师带来了数名巡警,不若陛下让双方比试一下。”
“如此甚好!”魏季尘挥了挥手,笑着说道。
刚才一路上走来,吴佩孚给魏季尘的感觉,就是年少得志有些年轻气盛,仍然需要打磨打磨一翻,因此魏季尘才会出言相ji两人。
赵秉钧的大名,吴佩孚自然听说过了,但是他却看不上那些巡警,因为巡警都是从军队中淘汰出来的士兵挑选的,无论那里的巡警都一样。
吴佩孚一脸傲气的看向赵秉钧,不轻不重的说道:“赵大人既然有此心意,子yu若是不敢应战,岂不是由天下人嗤笑了,陛下,臣对赵大人的话没有任何的异议。”
赵秉钧见吴佩孚态度如此狂妄,心头也微微不悦,当即便让人召来仍然在济南城内休息的五十来名警察。
而吴佩孚则是随意的从士卒当中,挑选了和赵秉钧一样的人数。
每一名士兵,都代表着十人,五十名,就是五百人,双方将要进行的,是一场遭遇战,赵秉钧和吴佩孚的指挥才能,肯定会影响到最终的结果,但是,士卒的军事素质,对演习的结局影响更大。
魏季尘站到一处小山坡,饶有兴致的看着双方摆好阵势,上演一场龙争虎斗。
“复生,你认为谁会赢?”魏季尘笑着问站在他一边的谭嗣同。
谭嗣同虽然不待见整日把自己nong得yin沉沉的赵秉钧,但还是按照心中所想回道:“赵秉钧老谋深算,胜算应该大一点。”
魏季尘又看向穿上了军服的李雀儿。
李雀儿略一沉『yin』,便回道:“臣妾看好吴佩孚,吴佩孚在平定山东中,有不俗的表现。”
“朕可是看好赵秉钧啊,难得我们俩意见不一致,要是谁输了,可得答应对方一个条件。”魏季尘来了兴致,想不到李雀儿看好的是吴佩孚。
谭嗣同看着笑容满面的魏季尘,心中若有所思:难道这个nv人为了让皇上高兴,故意这么说的?好深沉的心思啊,也难怪赵秉钧见了她都是毕恭毕敬的。
随着魏季尘示意可以开始,吴佩孚和赵秉钧两人都开始调兵遣将,五十人在他们手中变成了千军万马,或前进,或后退,或迂回包抄,或直捣黄龙,只杀的天昏地暗,难解难分。
不过,半个小时之后,魏季尘就发现吴佩孚已经开始渐『lu』败迹了。
放下望远镜,魏季尘有些兴奋的说道:“雀儿,这回你可是输定咯。”
“皇上,难道你还要和臣妾一介nv流计较吗?要知道皇上领兵作战的时候,臣妾还不知道军中有什么兵种。”李雀儿撒娇不依的说道。
“哈哈!”魏季尘听到此话,心情大好,不由喜笑逐开,宠溺的捏了一下李雀儿小巧玲珑的鼻子,不再提什么条件的了。
谭嗣同心中已经能够确定,这位李娘娘肯定是逗皇上开心了。
看到魏季尘如此高兴的样子,谭嗣同嘴chun动了动,最终却没有说什么,心忖:宫中的nv人都不简单啊,只要她没有野心,不干涉朝政,其他的,自己何必去多管闲事呢。
片刻之后,果然以吴佩孚的全军覆灭而告终,而赵秉钧手中,还有三十多名士卒,可谓是大获全胜。
赵秉钧一如既往的yin沉,吴佩孚则脸如败絮的站在魏季尘的面前,诺诺说不出话来。
“子yu,你可输得不冤啊。”魏季尘可不想让这位年轻人消沉下去,拍了拍他肩膀,一幅早知如此的表情。
吴佩孚见魏季尘一开始都不看好自己,不由抬起头来,出声问道:“陛下,这是何解?”
魏季尘笑了笑,问道:“你对赵大人熟悉吗?”
吴佩孚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他只知道赵秉钧是光复东北的时候投靠过来的。
“赵大人可是第一批鹰眼出身,国之栋梁啊。”魏季尘看向面无表情的赵秉钧,不吝赞赏。
“鹰眼!”吴佩孚重重吞了口唾沫,悄悄看向赵秉钧,是在想不到这位面白无须的赵大人居然是军中最jing锐的特战队出身,吴佩孚对鹰眼的详细情况并不清楚,只是听过大名,鹰眼一向以神秘著称,想不到赵秉钧居然出身于此,还是第一批,那他之前在东三省岂不是一直在演戏?能够在敌营潜伏好几年,且在敌方阵线中步步高升,自己输得不冤啊。
“陛下谬奖了!”赵秉钧欠了欠身,虽然脸上还是没有表情,但是眼中却涌现出了一股自豪来。
重新看向一脸惭愧的吴佩孚,魏季尘稍微鼓励道:“子yu所练新军三个月之内已成规模,实为不易,不过仍需加紧『cào』练,盖时,朕希望你能够在日本战场上为我中华扬眉吐气。”
“臣一定竭尽所能,不负陛下重托。”吴佩孚脸上的自负表情早已经『dàng』然无存,天下人才何其多,我吴佩孚只是取得了一点小小的胜利,便自以为是,还有陛下的一番话让我惊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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