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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南召王,墨子鲮?
安以绣记得她上次和墨子鲮见面还是西凉和北魏开战,他将她放走,最后被北魏太子关了起来,如今他怎么会突然到西凉来?
“你这次来西凉是有什么事呢?”
墨子鲮说:“找那个妖物。”
安以绣微微皱眉:“你要找欧少天?可是我要去京城,应该和你不同路。”
墨子鲮却看着安以绣,定定道:“不论如何,那妖物最终也会去京城,我和你一起走。”
安以绣不明白墨子鲮为什么一定要跟着她走,潜意识里不太想和他同行,毕竟她现在是一个随时会被人追杀的人,她身边多一个人,她的目标也会更大几分。
她皱了皱眉道:“但我和你的目标不一样,你是要去找欧少天,但我不是。”
墨子鲮没有说话,视线停在安以绣脸上,用无言的沉默告诉她,他跟定她了。
安以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只得点头:“随你吧。”
在安以绣和墨子鲮准备出丰台城时,守卫把他们两人拦下:“站住!”
不等他们说话,那守卫就从身上掏了一张画像比对他们,最后点了点头,确定就是他们二人,和身后的守卫说:“就是他们。”
安以绣和墨子鲮两脸懵逼。
墨子鲮沉声道:“所为何事?”
“你们和一起杀人案有关,官府需要你们协助调查。”
安以绣瞬间明白,大概还是与那老板娘和秃头老板的事情有关。
安以绣微微皱眉道:“但是事情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吗?”
守卫好声好气道:“暂时还有一些事情不太明了,需要两位进行协助。”
安以绣也算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既然守卫如此好声好气,她回去帮他们一帮又何尝不可。
墨子鲮见安以绣同意回衙门,自然一同离去。
谁知道,这却是个陷阱,等安以绣和墨子鲮回了衙门,那里围了一大堆衙役。
说是那老板娘和秃头老板招供,他们四个是一伙的,但是因为分赃不均,所以安以绣和墨子鲮将他们告发给了官府。
老板娘的心思无非就是,死也要拉两个垫背的。
捕头看老板娘说的情真意切,顿时相信了她的话,心想,既然是同伙,那为了百姓的安全,自然不能放过他们。
因为老板娘给他们透了底,说要将他们两人武功高强,所以守卫才好声好气将他们骗来官府,说到底,还是太善良。
听到这些衙役的解释,安以绣简直是哭笑不得,和他们解释:“我和他真的不是那一男一女的同伙,若我们真是同伙,难道就不怕告发他们了,他们把我们也牵扯上?”
那些衙役却认定了安以绣和墨子鲮就是同伙的话,直说:“既然你们不是他们的同伙,那他们为什么要说你们是他们的同伙?”
可是真是绕口的一段话。
安以绣皱了皱眉:“空口白牙一张嘴,由她怎么说,你们就怎么信吗?那如果我现在说你们是我的同伙,那你们是不是也要被抓起来呢?”
那捕头指着安以绣说:“居然还敢狡辩?他们一定是同伙,一定得抓入大牢,为民除害!”
安以绣和墨子鲮使了个眼色,小声道:“一会我们两分开逃跑。”
墨子鲮点头:“出城之后我去找你。”
两人正准备动手,官府大门外却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个守卫,脑袋上的帽子都歪了,也全然不知。
“不好了,不好了,那妖物出现了!”
捕头也紧张起来:“你说什么?那妖物真的出现了?他在哪里?”
那守卫说:“是的,他就在城中!已经吃了几个人!得赶紧去制止他!”
捕头看了安以绣和墨子鲮一眼,是这两个杀人同伙重要,还是那个妖物重要?
想也不用想,当然是那妖物重要,毕竟他们这阵子如此警戒就是为了防止那妖物进城,如今那妖物出现,他们哪里还有其他的精力放在这种小喽啰身上。
捕头留下几个捕快,指了指安以绣和墨子鲮:“你们几个,速度麻利些,快点把他们抓去大牢关起来,剩下的人,跟我走!”
不消一会儿,那捕头就带着其余的捕快离开,只留下六七个捕快和安以绣墨子鲮大眼瞪小眼。
这六七个人又怎么会是安以绣和墨子鲮的对手。
不消一眨眼的功夫,这六个捕快就被安以绣和墨子鲮打倒在地,一个个躺在地上,哎哟哟,直叫唤。
安以绣不想伤害这些衙役和捕快,毕竟这件事从头到尾也只是一个误会,并没有谁错谁对,他们也不需要为此而付出生命。
只是她如果不伤害他们,她和墨子鲮就得被关入大牢,为了自保,也只能让他们受些伤了。
皮肉伤,养一段时间,总是会好的。
于是,这几个捕快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目标,从他们眼前大摇大摆的离开。
自从刚刚听到那个守卫说妖物出现,墨子鲮就想跟过去看看,毕竟那个人是他这一次的目标。
安以绣也不急着赶去京城,毕竟离秋后还有一个来月,她有的是时间。
她正巧对那个叫欧少天的男人有些感兴趣。
毕竟那个欧少天身上有不少的谜团。
如今他出现了,不妨跟过去看一看。
在离开衙门之后。
听说捕头带着那几个捕快去了丰台城的郊边森林,据说欧少天曾经在那里出现过。
等他们到了路人所说的森林,那里已经被刚刚得捕头和捕快围起来。
安以绣和墨子鲮没有靠近他们,只找了个角落呆着。
安以绣转头问墨子鲮:“你要找欧少天做什么?”
墨子鲮沉吟了片刻和安以绣说:“我暂时不能告诉你。”
他不想骗她,却又不能告诉她实情,只能老实的和她说他不能告诉她。
墨子鲮真的是个老实人。
连说谎都不会。
既然墨子鲮不能说他的原因,安以绣也不会逼问,摆了摆手笑道:“无妨,不能说便不说,我也只是随口一问。”墨子鲮侧头看着她,只觉得她笑的极为温柔,薄唇也忍不住微微上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