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世界投影,乃是心修最最基本也是最最蛮横的手段!
它,无可阻挡!
没有任何手段,可以抵消它的蛮横镇压!
只能硬抗!
一旦发动,对手就只能硬抗一座心之世界的残酷碾压!
如此,即便能侥幸不死,也势必实力大减。
比起黄泉幽水来,心之世界投影简直蛮横了不知多少倍!
当然,心之世界投影的威势,也有强有弱。
心之世界辽阔者,比如当年的苏流云,一念之间降下投影镇压,亿兆生灵都会殒命,无尽空间都会崩碎。
其威其势,就是一些个神君都抵挡不住,简直堪称霸道寰宇。
而心之世界狭小者,比如现在的林风,投影的镇压之力就要弱的多。
按着林风的预估,只能够镇死一些普通的恒星级强者。
当然,这在林风看来,已经足够了!
仅凭此手段,他就有绝对的把握,可以荡平天灵族,乃至诛杀那位天灵族圣皇!
“我心修一脉的手段,真是够逆天的!”回忆着讯息之中的浩瀚内容,林风的心依然还在砰砰跳着,难以平静,“只可惜,限于我的境界,我目前也只能够掌握心之世界投影和!”
心修的手段,并不多,但每一份手段都颇为的霸道。
像心之分身、心之锁链、心幻术等等等等,都十分无解,让林风迫不及待地想要尽早掌握。
但这些个手段,都至少得他的生命层次达到行星级,心之世界也扩张到一定程度,方能够研习。
而现在,林风所能够动用的心修手段,也就是心之世界投影以及秘术!
秘术,乃是心修的一门霸道秘术。
它与某些个精神灭绝类的精神念师的攻击,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也和林风的心力意志灭杀,极为的相近。
但,秘术终归是秘术!
的霸道和威能,远超林风那粗浅简陋的心力意志灭杀!
此秘术一经施展,心力如剑,一剑出,可直接灭绝敌人精神!
但凡心性稍弱者,瞬间就会殒命,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如果说林风的心力意志灭杀,仅仅只能够对行星级奏效的话。
那么,施展了后,恒星级也会难以抵挡!
这,就是心神绝灭!
林风心中无比的笃定,一旦他习成此秘术,那么配合着心之世界投影,恒星级在他面前,就会宛如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此秘术,和我们人类世界那些灭绝类精神念师的意志冲击,真是天差地别。”细细回味着的内容,林风颇为亢奋地自言自语着,“同样的,在心力的运用上,比起我浅陋不堪的心力灭杀,高明了太多太多,也霸道太多太多!”
“学,必须学会!”
一念及此,林风当即心无旁骛地开始研习。
“这秘术的神纹,真是够复杂的!”
“不过也对,比起黄泉幽水来,它可要厉害的多!”
“啧啧啧,真是难!还好我的悟性更强,否则一时半会,还真掌握不了!”
…………
……
十天之后。
茅草屋,还是那个茅草屋。
记载着命修传承的经文,安静地躺在条桌案上,看不出有任何的奇异之处。
而林风,则盘膝坐于地上,凝神闭目,一动也不动。
“成了!”
忽然,林风的双眸睁开,精光涟涟。
神情间,难以激动之色。
毫无疑问,经过十天的苦修和构建,他已然将秘术的神纹彻底完善!
也就是说,他已然掌握了极其霸道的秘术,真正意义上拥有了正面镇杀恒星级的战力!
“终于,可以离开了!”缓缓起身,林风的脸上浮现出了绝对的欣然之色。
他明白,只要他回归,人类世界就得救了!
“我终归是继承了心修一脉,那么从今往后,我就是苏流云的亲传弟子,也是须弥金山的主人了!”一边朝着门口行去,林风一边在心头嘀咕着。
他心中很清楚,他的心修手段,其实不能够肆意的暴露。
毕竟,苏流云在仙界可拥有着一位大敌!
这位大敌,连苏流云都敌不过,更遑论还林风了!
所以,林风心中早有决断,如无必要,就尽量地隐藏自己的心修手段,以使自己平平稳稳地成长。
嘎吱!
茅草屋那扇斑驳破旧的门,被林风徐徐推开。
一缕光线,随即照射而来,令人倍感温暖。
嗡嗡嗡,嗡嗡嗡。
就在这时,一道时空能量降临!
嗖——
下一刻,林风就在这道时空能量的传送之下,来到了须弥金山之巅的一座大殿之内。
“嗯?”
“成,成功了?”
“林风,活着归来了?他继承了师尊的遗志?”
…………
也就在同一个瞬间,感应到这股时空波动的众多须弥金山大能们,个个脸上绽开了难以抑制的狂喜之色。
因为,林风活着回来了!
既然能够活着回来,那无疑只意味着一件事——林风,顺利地通过了第九关的考验,继承了心修一脉,成为了须弥金山新的主人!
“走!”
“去看看!”
“对,一起去!”
…………
紧跟着,伴随着“嗖嗖嗖”的几声响动,众多大能们就尽数消失在了原地。
须弥金山之巅。
神心殿。
在林风降临此殿,不到半秒钟的时间,一道道身影也跟着到来。
那是合计二十余位的气息雄浑的老者,其中就包括着九师兄。
“见过九师兄,见过诸位师兄师姐。”林风当即冲着众人微微一礼。
“林风,我且问你,你是否继承了心修一脉?”九师兄等人哪里会管什么礼数,第一时间就急切地齐声问道。
虽说他们个个都猜测林风十有八九是成功了,但此时事关重大,他们自然要亲自确认一番!
“诸位师兄师姐,请看。”
就在林风话音落下的瞬间,心之世界投影猛然降临,镇压在了众多的大能者身上。
“心之世界投影!是,绝对是!”九师兄惊呼着,眼眶之中忍不住闪起了泪花。
他们等这一天,实在等了太久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