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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飞速地流逝,转眼便到第二天,天才蒙蒙亮,瓦岗寨的关门就“嘎嘎”的迎着月光慢慢打开,紧接着是几万大军缓缓冒出,旌旗遮天蔽日,烟尘滚滚,犹如一条黑色长龙向着金庸关进发。全身披挂的岳飞提着沥泉枪被众将簇拥着缓步走在最前面,年轻的脸上写满了严肃,整个队伍都是一片肃杀之气弥漫,这是群狼发动进攻前的宁静。
岳飞他们这次攻打的金庸关,与瓦岗寨有近一百五十里的距离,位于瓦岗山的余脉上,是洛阳和江都之间的交通要道。这里有一条峡谷穿过瓦岗山脉,金庸关就紧扼在这条峡谷之上。金庸关两边山势又高又险,要从洛阳穿过瓦岗山到达江都,就只有经过金庸关。
金庸关帅府内,
马三保横卧在帅椅之上,正让一个婢女在旁边给他揉捏按摩,而另一个婢女则双膝跪伏在地,从身前的盘子里拿出一颗颗水果往他嘴里送,他自己眼睛微眯享受着,还时不时伸出魔爪去揉捏身前哪个婢女的一双玉峰,好不自在。
“大帅。。。”管家快步跑进房室之中,见此情景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壮着胆子上前小声叫道。
“嗯。怎么回事?”马三保眼睛睁开一丝缝细看向管家,语气中充满了不悦。
“禀。。。大帅!华太守求见。”管家满头大汗,硬着头皮吞吞吐吐地禀报道。马三保的暴脾气可不是吹牛吹出来的,连他最亲近的下人都不敢轻易捋虎须。
马三保一听是华公义来了,总算是动身起来了,挥挥手让婢女退下,才转头看向弯腰恭立的管家,用充满威严的语气道:“快去请进来吧!”
“是。”管家快步退下。
华公义本是瓦岗寨太守,奉十一太保黄瑾之命去围剿瓦岗山那一万响马山贼,结果被引离了瓦岗。待他回转之时,瓦岗已被反贼占领,十一太保黄瑾也被反贼杀害,不得已只能来这金庸关等候朝廷命令。
转眼甲胄在身的华公义就被管家请了进来,抱拳一礼洪声道:“大帅,刚刚探马来报,瓦岗反贼拜岳飞为帅领兵五万来犯我金庸关,前锋这几日就能杀到我金庸关下。还请大帅早作准备啊!”
马三保大眼一瞪,不悦地吼道:“什么?华太守,我是听你的意思,按兵不动静观其变的,现在瓦岗反贼不去找尚司徒的麻烦,竟然来打我金庸关的主意了?”吼完还不解气,对着身旁的帅椅用力踹了一脚。之后又喝道:“当时就不该听你的狗屁意见,在接旨之后,我就该联系潼关尚司徒一起兵发瓦岗寨,我就不信凭我们双方近二十万大军踏不平他们。”
“大帅。你也知道以前黄将军十万大军围剿那瓦岗山一万响马都损失大半。你说屏我们现在的八万人马能打得过瓦岗反贼吗?”华公义满脸的委屈,顿了顿,等马三保平息了一下火气。叹气道:“之前小弟围剿瓦岗山响马时就路经潼关附近,当时小弟写信让尚司徒配合围堵一下响马,结果,他写信回我说什么重任在身,不敢擅离职守,这才让响马逃回了瓦岗山。”
“我们就算去联系了,他尚司徒也很有可能会按兵不动,等我们和反贼杀的两败俱伤之时来捡便宜。”说到这看了看马三保继续道:“大帅你应该明白,如果他尚司徒不是想拥兵自重,为什么都到现在这个时候了还不出兵瓦岗寨?要知道潼关就是洛阳的门户,圣旨到他那不需要多长的时间啊!”
马三保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连忙向华公义道歉,打着哈哈道:“华兄啊!别见怪!别见怪呀!我就是这个暴脾气不好啊!容易坏事。一着急就会这个样子,你可别生小弟的气啊!”
“呵呵,没关系的,我也知道大帅是心系金庸关的安危,如果是我遇上这事,也是一个样子。”华公义人在屋檐下不低头也得低头,大事要紧。
见马三保气消的差不多了就又建议道:“大帅,我们金庸城高墙厚,险峻异常,只要我们死守不出,等到朝廷逼迫尚师徒出兵瓦岗时。我们和尚司徒两方就能相互配合把瓦岗反贼聚而围歼之。”
“哈哈!真没想到公义兄不但勇武过人,还智谋无双啊!真是智勇双全的大将之才啊!”马三保一脸微笑的称赞道,不过在他的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不屑:真是胆小鬼就知道当缩头乌龟,把功劳都给别人,难怪被一伙响马牵着鼻子走。
“大帅,过奖了。真如大帅说智勇双全的话,小弟也不会落到如今这种无家可归的地步了。”华公义苦笑不已。
“哈哈!老兄,别泄气。有我老马在的一天,这金庸就是老兄的家。”马三保上拍了拍华公义的肩膀安慰道。
“小弟在此感谢大帅了。”华公义打起精神抱拳拜谢。继而沉默了一会,接着说道:“大帅我去关上看看,您也准备准备吧。”再不走他大概会忍不住揍这个马三保了。
“那就有劳老兄了,我安排一下也会去看看的。”马三保一副我是此处主人的做派。
“告辞。”华公义抱拳一礼。
次日午时,马三保、华公义正与诸将商讨防守之策,突然一名斥候急匆匆跑进大堂,跪在地上:“禀告大帅,瓦岗反贼先锋,王君可带兵两千,在关外三十里处安营扎寨!”
满堂文武听到这个消息,倍受惊讶,没想到反贼来得如此之快。
马三保却是一脸兴奋,大手一挥,示意其退下:“再探再报!”
“华兄,我们是不是出去会一会那个反贼先锋。”马三保跃跃欲试。
“不可。大帅,岳飞用兵如神,他既然用王君可为先锋,那么此人必有过人之处。”华公义摇头拒绝道。
马三保不禁皱了皱眉头:“为何不可?他们就二千人,而且远来疲惫,正是会会他们的时候。大不了,打不过撤回来就是。”
“将军不可啊!我们小心为妙!”华公义焦急回道。他是见识过岳飞厉害的,现在都有点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感觉了。
“马太守你也太胆小了吧!”马三保胞弟马宗已经看不惯华公义的做派,取笑道。
“你。。。”华公义一听大怒,正准备争辩,但是想到现在自己还要仰人鼻息,便硬生生握拳忍住了。
马三保见状,连忙出来假喝道:“马宗大胆!你怎么说话的?还不给华兄道歉?”同时悄悄给马宗使眼色,示意他先道歉。之后转过头来对公义赔礼道:“华兄别跟这小子一般见识,他是有勇无谋的匹夫一个。”
华公义看着这一切,当作未见一般。开口道:“没事。马将军也是快人快语。”
“哈哈!那多谢华兄了。”马三保对华公义哈哈一笑,接着转头对马宗喝道:“还不给华太守道歉?”
马宗拖拖拉拉十分不情愿的抱拳道:“华太守,刚刚是马宗无状。望大人别放在心里。”
华公义握了握拳强迫自己压下怒火,点点头:“马将军客气了。”
“哈哈!这就对了嘛!大家都是兄弟啊!这事就这么过去了。”马三保又出来和稀泥。顿了顿说:“我们就不出去找反贼麻烦了,先派斥候探查探查再说吧!”都闹成这样了,马三保只能退一步。
未知胜负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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