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时间,谢映登、尤俊达、杜文忠、尚青山等人纵马围杀尚司徒。
尚司徒豪情万丈,手中长枪如飞舞长天的银龙,在四人当中闲庭散步般游走。谢映登四人只能左支右绌的应付,苦不堪言。尚司徒竟然一人就独斗四人六十余回合,还尽占上风。
“不行,必须挡住尚司徒,不然我们就要交代在这儿了。”单雄信暗道,幸好现在体力恢复了一些,他相信有他顶在前面配合谢映登四人,完全可以挡住尚司徒。作为一名顶级武将的单雄信,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尚将军,今日对不住了。”说做就做单雄信纵马迎枪而上。
“哼!反贼就是反贼。连斗将都不敢斗,还好意思挂个英雄好汉的名头?你们知羞否?真是猪狗不如的东西也敢自称好汉?你们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熊样再说吧!哈哈!。。。”尚司徒扬声取笑道。
见单雄信杀了过来,尚司徒其实心里也有些焦急了,因为刚刚尚司徒瞟了一眼战场形势,他吃惊的发现反贼竟然和隋军战了个不相上下,要知道隋军数量比反贼多,而且占尽地利,但是还是和隋军战成这样那就一定有问题了,单雄信又上来围攻他,尚司徒有种不好的预感且越来越严重。
他必须尽快摆脱和反贼头目的纠缠,不然敌人援军来了就麻烦了。可是单雄信武艺只比他弱了那么一点点而已,他想短时间内解决单雄信他们肯定不可能。不得已只能用语言刺激对面这些反贼头目,使他们自乱阵脚。
“谁说我们不敢了,各位兄长你们先退下休息一会儿,让我和姓尚的狗贼斗个几回合。让姓尚的狗贼看看我们兄弟的厉害,我们个个都是响当当的好汉子,就算是死也是站着死的种。”果然,性情暴躁耿直的尚青山被激怒了,连生死都不顾了。
“胡说什么?现在不是江湖斗狠,而是战场大战,陛下是怎么告诫你的?”单雄信怒喝道。现在单雄信终于明白为什么程咬金一开始不愿意接大秦皇帝这个位置了,就拿今日之事来说吧!这些朝廷高级将领遇到变故时,第一个想的不是朝廷大事,而是考虑那些所谓的好汉之名,为了这个好汉之名而置朝廷大义于不顾,这样的人适合做朝廷大将?
“二哥,这个姓尚的欺人太甚了。”尚青山气急。
“哈哈!本帅实话实说,那里说错了一个字?孬种!”尚司徒心中窃喜,不过表面却是一副看不起尚青山的样子。
“狗贼。。。”尚青山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砍向尚司徒的大刀一刀比一刀势大力沉,气势汹汹的好像战神在世一般。但是这只是表面现象,看着气势磅礴,其实这是尚司徒故意相让的结果,他要给尚青山这样一种错觉:他尚青山只要发起来,那么对面的尚司徒就不是对手了。以此来增强尚青山的骄傲之气,使他不能跟其他反贼相互配合着攻向自己。
“尚青山,你想战场抗命是吗?你要记住你已不是草莽英雄,而是朝廷的高级将领。”单雄信愤怒的大喝道。作为一个顶级武将,他一眼就看出了尚司徒的目的。因此才心急火燎。
“二哥,我。。。”尚青山还想说什么。
“你想我们都死在这里就直说。”尤俊达也看不下大喝道。
“青山你看不出来吗?他是故意在挑拨我们的关系,以此来打乱我们的配合,好让他尚司徒渔翁得利。”谢映登对尚青山说完,看向尚司徒取笑道:“尚司徒别耍这些小伎俩了,战场上以成败论英雄。难道佯败诱敌是胆怯?迂回敌后是避战?”
“哼!”尚司徒见事不可为,也不多说,手中银枪迅速激刺数十枪,想脱离五人的围攻。
“想跑?此地就是你葬身之地。”单雄信的战马一点不弱于尚司徒的千里驹,而且他还一直防着尚司徒的逃跑。尚司徒才刚刚有动作,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于是,腿用力一夹马肚,坐下闪电乌龙驹会意,往前飞奔几步就堵住了尚司徒的去路。
“哼!想留住本帅?你等跳梁小丑也配?”尚司徒怒喝道。手中长枪舞的却不慢一直急速挥舞着。
“杀!”
尚青山总算明白自己被耍了,不要命似得对着尚司徒就是数刀,尚司徒迫不得已,只能暂时躲避。这使得他一时之间很难摆脱得了单雄信等人的纠缠。
如此这般又战了三十多回合,尚司徒越来越急躁,他知道必须尽快摆脱眼前的这些狗皮膏药,不然反贼援兵到来他真的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然而,他的急躁心情也使自己的枪法有些凌乱了,如果没有单雄信在的话,他还能支持的住,不过这只是如果。现在有单雄信这个顶级武将在此,他这一点点破绽就被放大了无数倍。即使他使出浑身解数
也没多大作用,单雄信一直如狗皮膏药般贴着他。直到。。。。。
“杀。”
只见正后方突然杀出一支人马,黑底镶金边的帅旗上刺着一个大大的“程”字。当先一人身披身穿红色披风金光闪闪的黄金重甲,头顶黄金盔骑着千里驹杀奔而来,此人正是程咬金。
“杀!”
突然,又一只大军杀来。当先一员十五六岁身穿银甲银盔手握银强的小将,而身后帅旗上则刺着一个大大的“白”字。不错!此人正是秦军大将白起。
“我们被包围了。快逃啊!”
“中计了!中计了!快逃啊!”
“快逃!。。。。。。”
不知是谁第一个号出了逃跑,这些本来就胆战心惊的隋军将士们瞬间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