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曲终止,两人渐渐从意乱神迷中恢复过来,司马柔的两颊更加的娇艳,身上天然的体香,愈发的炽烈,她清醒过来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唐飞的霸气的荷尔蒙气息中沉沦,慌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红着脸走回了座位,一下子抿了一大口酒,压一压慌乱的心绪。
占了便宜的唐飞心中暗爽,望着司马柔鲜红欲滴的粉面,强忍着想抱在怀里用力的揉捏的冲动道:“天不早了,如果不介意的话,我送你回去吧!”
司马柔心里明白这货得了便宜还卖乖,但偏偏不舍与他分开,心中又是气不过他那般的得意,故意拿话刺激道:“说不定外面就会有人拦你,你连自己保护不了,又如何保护我回去?”
“那些小杂鱼,我还没看到眼里。”唐飞狂放的回道,霸气侧漏。
司马柔芳心一颤,两腿差点没站稳,险些又倒进唐飞的怀里,扶了扶桌子,稳了稳神,独自走向酒吧的门外,唐飞也就跟在她的身后,刚一出门口,就见门口围满了,数一数,呵,足有三十多名流氓拦住了他们。
司马柔忍不住斜唐飞一眼,调侃道:“现在的情况,你自身都难保,我倒想瞧瞧又如何保证我的人身安全?”
门口虽说有三十多名流氓,但在唐飞看来不过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动起手来,连一个回合之对手都找不到,毫不在意道:“这一群杂鱼,我还没放在眼里。”
司马柔笑而不语,口中狂言的家伙,只有两种下场,一是被人揍得很惨,另一个就是揍人揍得很惨,而她更喜欢后者,有实力才自信。
其实,她更想知道,唐飞凭什么会有如此的自信,他所仰仗的又是什么?唐飞与司马柔两人打情骂俏,那边已经按捺不住。
天狼帮接到了唐一鸣的任务,自是不敢大意,这次老大丧彪,亲自带人过来,足以见得重视,只是没想到,眼前的这小子太嚣张,他们三十多人站在哪里,这小子还敢跟美女打情骂俏。
“给我上,揍死这个嚣张的家伙。”丧彪怒了,他觉得不杀唐飞,不足以平民愤。
唐飞撩了会儿妹,也该把眼前这帮烂咸鱼臭鸟蛋给清理一下,心理素质再好,也不会在几百个千瓦级的灯泡下撩妹。
卷了卷袖子,冲着眼前天狼帮的这几十号人道:“少废话,收拾完你们,老子还要事要做。”
“***的,在美女面前想装硬是不是?老子不把你翔给打出来,你他妈的就不知道我丧彪也是道上的一霸。”丧彪大手一挥,“兄弟们,给我狠狠地打,让这装逼犯彻底现出原形。”
三十多口子打一个人,将唐飞围起来就没办法下手,大家都很轻松,毕竟人多欺负人少,压根就没把唐飞放在眼里。
这帮不知死活的家伙,唐飞心里直泛冷笑,这些家伙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些战斗力为五的渣渣,刚准备动手,一阵阵刺耳的急刹车声接连响起,一辆加长凯迪拉克打头,足有十辆黑色轿车在路边停下,“砰砰砰!”车门连续打开,转眼间五十多名身穿黑西装的汉子从车上冲了下来。
最后一辆卡迪拉克的车上下来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身穿着唐装,头发花白,梳得纹丝不乱,从车上下来,脚步沉稳有力,来到了唐飞面前。
“请问你唐飞吧?”老者连丧彪那几十人连瞟都没瞟一眼,好似那些打手不过就是些土鸡瓦狗,压根不放在心上,沉稳的站在唐飞面前问道。
老人主动询问让唐飞意外,司马柔安静站在一旁,从她神色中,似乎已经认出这位老者是何方神圣,却没有戳破,安静站一旁静观其变。
唐飞虽瞧老者来的古怪,以为是找茬的却毫不担心,点头承认道:“不错,我就是唐飞。”
听到唐飞承认,老者浑身一震,神情也变得古怪起来,明亮的眸子也开始有了雾气,伸出手枯瘦的手臂,抚摸起唐飞来。
眸子露出无比的慈爱,让从小无父无母的唐飞一阵恍惚,错认为这老者就是他失散以久父亲,看他的岁数也差不多,但很快就否认摇头嘟囔道:“不会那么狗血吧?”
老者还没发话,丧彪却已经按捺不住,嚷道:“老头儿,这里没你的事儿,给老子滚远儿点,不然,连你一块打。”
这丧彪也算是瞎了眼,人家老头来时开的是加长卡迪拉克,还不是一辆,而且是十几辆,就足以证明这老头并不普通角色,丧彪还敢狂逼大傻的叫器,分明就是不知道死字咋写。
或许是丧彪的叫器太过刺耳以至惹怒了老者,这老头儿扭过头眸子露出狠厉的光芒,这一抹狠厉的锋芒,绝对是长期位高权重浸淫出来的,绝不是刻意而为。
“把这些家伙都给清理了,千万不要让少爷受到惊吓!”老者转过身来对身边穿黑西服的保镖吩咐道。
这老者不开口则已,一开口连司马柔也不淡定,她早认出这老头就是唐家的大总管福伯,可是,福伯究竟找唐飞为何事,反正又没她的事,她也就在一旁看好戏。
万万没想到,福伯竟称唐飞为少爷,司马柔忽然想到,唐飞也是姓唐的,而且这并不是个巧合,但看着唐飞的吃惊的模样,他也很意外,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司马柔发现自己看不透的唐飞,身份也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她倒想明白这家伙究竟还有多少的秘密等待她去探寻,面对这个秘一样的男人,司马柔愈发的不能自拔。
得到福伯的指示,那五十多名黑衣保镖二话不说,冲上来将三十多名流氓放倒在地,臭脚丫子没头没脑地就照着脸上踢了过去。这些人连手都不敢还,顿时满地都是哀嚎声。
“少爷,你受委屈了,现在就请跟我回去吧!”福伯亲自为唐飞打开车门,做了请的手势示意他上车,他也晓得这一切给唐飞带来的震撼太大,一时也不会那么容易接受,温和的劝道:“至于事情的真像,上了车我会慢慢的跟你说,现在老爷正在家里等你。”
唐飞倒吸一口凉气,他仔细观察过老者并不像开玩笑,也像吃错了药到这里来乱认亲戚,但这老者的温和谦卑的态度让他真的没办法接受。
唐飞打小就没做过豪门梦,更不会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进入豪门,现在在江东混得风生水起的他,更不会做这样的梦,他甚至可以骄傲的说,我就是豪门。
“虽说我并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是何用意,我只想告诉你的是,你认错人了,我并不是你所说的那个少爷,我叫唐飞,从小无父无母……”唐飞情绪突然从未有过的激动,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即便是以前戾气所伤,他也从未过如此的激动。
现在戾气渐渐痊愈,他一直都认为,现在世界上已经很难有人会让他情绪上出现了波动,没想到,此刻眼前这位老者,只是三言二语就让唐飞的情绪出现极度的不稳定。
唐飞也说不清到底为何会如此的不稳定,只是觉得这老头有些面熟,至于何时何地见过,他已经记不清了,越想脑袋突然就越疼,以至于他抱着脑袋痛苦呻吟起来。
看着唐飞这般的痛苦,老者也时老泪纵横,不禁自责道:“少爷,真的对不起,拖过二十多年,我们才打听出你的下落,老爷很后悔,也很自责,他希望你能够去见他一面,甚至可以原谅他。”
“不要说了,我不是你口中那个少爷,你认错人了,我说过我从小无父无母,我从来没怨恨过谁,自然也谈不上原谅,请你走吧,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唐飞头痛欲裂,痛不欲生,他只希望老者能够离开,这样他的痛苦能够减轻一些。
老者长叹一声,抹了一把眼泪,本想递一张名片,让唐飞主动联系他,但一看唐飞身边的司马柔,也就没再多问,毕竟,燕京四大家族的司马家也是响当当的,通过司马家找到司马柔很容易,通过司马柔找到唐飞也不难,就是麻烦了一些。
但眼前唐飞的状态,实在不能过多的刺激,福伯也只好告辞,走之前还不忘跟司马柔道了一声道:“帮我好好照顾少爷。”
说完这句话,他就上车离开了,只不过,他搞错了一件事,司马柔并不是唐飞的女朋友,甚至两人认识还不到十个小时。
被打成稀泥的丧彪等人都屁滚尿流的跑了,福伯的车队也走了,热闹的酒吧门前也冷清了不少,说来奇怪,福伯前脚刚一走,唐飞的欲裂的脑袋顿时轻松了不少。
“美女,接下来,你打算去哪?”头疼似乎并没有影响唐飞的泡妞的好心情,微笑道。
司马柔真被这货的无耻给气乐了,风情万种横他一眼,道:“老娘去开房,你敢吗?”
“哈哈……”唐飞哈哈大笑,一把揽着司马柔的纤腰道:“我天生贼大胆,有什么不敢的?就怕你临阵退缩。”
司马柔愈发的看不透唐飞了,刚才的一幕,竟没给唐飞有任何的影响,她也不免对这家伙多了几分好感和兴趣,娇笑道:“我就怕你临阵退缩。”
这时候,唐飞也很自然拉着司马柔的小手,司马柔也任由着他拉着自己的手轻笑起来,露出一口洁白贝齿,莹润耳朵上的一对蓝色耳珠荧光闪闪,明眸善睐的空姐一举一动都带着无边的风情,流转的眸波更是要把男人融化一般。
唐飞看她这般动人,不禁呆了呆,嘴角扬起邪魅的笑容道:“我一定会吃了你的,告诉你个秘密,我是个食肉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