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义个屁,你这老小子自小当土匪,恐怕连这几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林向东长长的哦了声道:“贵堂任重而道远,果然是历史悠久,源远流长,小弟实在佩服佩服。”
“那是自然。”匪徒道。
“哦,对了,请问一下,听说贵堂还有一位圣姑,功夫十分了得,能不能介绍我认识认识,我想请她吃个饭啥的。”
“哼,圣姑是你说见就能见的?那可是堂中最尊贵的身份。”
“哦——”林向东施长了声调道:“那你们堂主叫什么名字?”
“我们教主叫冷——”那大汉蓦然一惊,瞪他一眼道:“你问这个做什么?休想从我嘴里套出话儿来。”
林向东暗道可惜可惜,这蠢蛋竟然一下醒悟过来了,便急忙道:“兄台误会了。不瞒兄弟你说,小弟从小就有一个江湖梦,也曾想仗剑走天涯,路见不平一声吼,吼完继续往前走。只可惜后来路费不凑够就没去成,所以小弟对你们这些江湖中人甚是仰慕。想要多多结识些江湖上的朋友。”
那大汉愣了一下,心道这厮原来是出于对我等的崇拜啊,旋即便醒悟过来,这乃是教中机密,怎么能够说与他人。
他瞪了一眼林向东道:“你这话说的倒是好听,却也把我们当傻子了。”
说你他娘地不傻,绝对没人信了,林向东嘿嘿一笑道:“那兄弟你们这个复周堂现在还招人么?”
“赵匡胤背信弃义,谋朝篡位,普天之下受的赵家奴役的兄弟姐妹,俱都是我复周堂家人。只要你有心,我复周堂可以照顾于你。”匪徒大声道。
我日啊,这几句话说的溜啊,说起来这老赵确实不是个东西,原本柴荣临死前将孤儿寡母委托给赵匡胤照顾,谁料这厮领着大部队出去兜了一圈,居然在陈桥发动兵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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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袍加身了。
那厮居然狡辩说身不由己,是在自己睡着了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硬把黄袍披在身上的,实在是够无耻。
古往今来,凡掌权者都会有自己的一套愚弄人心的手段,赵家江山也不例外。
“那每月要交几两银子?”
“每月二两银子。”
“这么便宜啊。”林向东大叫道:“那我出二百两能不买个小官坐坐?对了,你们总舵在什么地方?”
“我们总舵在关山——咦,你问我这些到底有什么意图?”那大汉惊醒道。
“哦,我对贵堂很是仰慕,正想有空时候前去拜访一番。”林向东忽悠道。只是这汉子的话,却让他一怔。
他对大宋的地貌不熟,却不知这关山在什么位置,不过复周堂能在江北这种地方横行,背后无人支持是绝无可能的。
那汉子哼了一声道:“也不怕说与你知道。我复周堂乃是天下第一大堂,反宋复周,信徒无数,大宋之内十数省,皆有我们分舵。”
林向东嘿嘿一笑,妈的,管你什么复周堂,你今天如此折磨老子,我不灭了你,誓不为人。
将林向东引到一个空旷的屋子里,那匪徒打开屋门到:“林向东,到地方了,进去吧。”
林向东朝他点点头笑道:“如此谢谢兄台了,咱们下次有空再聊。”
这汉子却是愣了一下,这小子是个什么来头,被老子抓了还这么不当作回事情,他凭什么这么嚣张啊。他哪里知道,这货是典型的打蛇顺杆爬。
林向东走进去,却看见里面站着一个精精瘦瘦地青年,从身影与轮廓来看,正是昨日虏了自己的那位大师兄。此时大师兄已经去掉了蒙面,长相颇为耐看。
林向东看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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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挂着冷笑,心里不爽,大咧咧的道:“是你啊,怎么,没有更高级点的人出来与我谈谈么?”
他说着话,竟是一屁股坐到凳子上,也懒得去看他了。
那师兄是受了派遣来拉拢他的,只得忍住怒道:“林兄,在下何永亮,昨日对林兄不敬,实乃逼不得已,还请林兄原谅。”
我去你娘的,昨天还要杀老子,今天又来道歉,若不是你看在我还有些利用价值,会如此平心静气跟我说话?林向东哼了声,鄙夷的道:“不敢,我乃是你们阶下之囚,你也不必惺惺作态,有什么事情就痛快点说吧。”
何永亮见他眼中对自己十分轻蔑,也忍不住怒火,他声音大了些道:“既然林兄你如此爽快,那我也不说废话了,我今日请林兄来,是想与林兄商量一件事情。”
林向东看他一眼道:“与我商量事情,你够格么?”
妈的,这个姓林的比我们这些反贼的还要粗鲁还要野蛮,那何永亮再也忍受不住,刷地一下站起来,眉间黑线隐现,厉声道:“姓林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这样与你说话,那是看得起你,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吗?我告诉你,我有十八般的手段,让你生死不得。”
听到还没说正事,那何永亮便已被激怒,窗外聆听二人谈话的华服公子叹了口气道:“这个林向东,看起来的确是不好对付啊,永亮不是他对手。”
旁边那人道:“公子所言极是,这个林向东口舌之利,死不要脸,可是出了名的。”
林向东猛地拍桌子而起道:“你他娘以为我是吓大的啊?你有手段那便使出来吧,我若是叫了一声,你便是我孙子。”
那何永亮也是气糊涂了,竟没听清他话里的意思,也是一拍桌子道:“好,你若是叫出来了,你便是我爷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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