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院落中,七个平民打扮的人手执匕首甚至老百家的过。
可就在他想去检视另外一名同样气绝的弟兄的时候,情况又一次发生了,蹲在魏建兴外侧对他进行保护的那名弟兄又啊地叫了一声然后也倒了下去。
魏建兴在黑暗之中本能地甩出了手中的匕首,就听“当”的一声,那匕首被一道刀光磕落在地,魏建兴只是借着远处的光亮看到了个向前逸去的身影,而那身影在黑暗之中还“嗤”了一声,仿佛对魏建兴掷出的匕首很是不屑。
魏建兴无奈了,远处有光亮不假可是在巷子之中很多地方还是极黑的根本什么也看不到,那个杀手肯定就是蹲自己这些人的必经之路上,让自己这些人毫无察觉地靠近,然后一吹杀之。
不能再这样跑了,必须采取对策!否则对方的吹针实在是让他们防不胜防,他们这样在大街上跑迟早会被人家慢刀子割肉般一个不留。
于是魏建步伐下令找个院子先进去,他要稳定一下手下弟兄的情绪,对这种让人心惊胆颤的杀人方式的恐怖已经超过了倒在战场上冲锋的途中,魏建兴已经感觉到了他手下弟兄们此时的暴躁与愤慨当然也不乏恐惧。
可是就在他们派人翻墙进院开门然后所有人进入的这个过程中,又有几名士兵倒下了。
“把枪顶上火放在腰间别让那个家伙发现了,他再出来直接开枪!然后分头逃跑,跑出去一个算一个!”魏建兴终于下决心了,他对身兵的士兵耳语道。
魏建兴感觉到当自己下令开枪时,那个通过他的耳语得到命令的弟兄很明显的地舒了一口气。
于是,此时局面终于出现了,剩余的人围成了一圈,手中的匕首闪着寒光其实那只是做给那个神秘杀手看的,他们真正的注意力在腰间,只要那家伙再出现,那么,直接拔枪就射!
院子里气氛的沉重压得仿佛让人窒息,人在平常心下适度紧张才是最利于肢体的协调的,过度的紧张有时会让人身子发硬手脚反而发软。
虽然魏建兴带出来都是在战场上见过生死的老兵,但是在目前这种情况下,院子里悄无声息却能听到每个人发出的浓重的鼻息声,可见所有人都很紧张包括魏建兴自己!
“吱嘎”突然房门响了。
此时可是深夜,但并不意味着房舍里的住户不会在这个时候起夜解手,而这一声“吱嘎”却变成了一场战斗开始的号角。
由于紧张,当那“吱嘎”声响起的时候,魏建兴他们几乎同是弃掉匕首拔出了手枪。
而那个杀人狂魔也选择了这声“吱嘎”作为他再次出手的掩护,可是这回他错了,他并不知道魏建兴已经命令射击了。
就在一名士兵倒在那黑夜之中仿佛只是念力根本就是无形的吹针之下发出一声闷叫之时,魏建兴他们手中的枪都响了起来。
于是在那“啪啪”的子弹的闪光中在那房屋主人的惊叫声中,那个神秘的杀手踉跄了一下却是随即将自己笼罩在了一团带着某种香气的白烟之中然后就不知道他是怎么躲过魏建兴他们随后的射击的了,烟雾散尽原处已经无人。
“分头逃命,能跑掉一个算一个。”魏建兴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