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地理位置导致长期的孤悬海外,甚少有人攻击其本国国土。大多数日本历史记载的战争都是各地诸侯大名群雄逐鹿。朝鲜入侵倭国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让倭国国内民族士气高涨,要不是最近又强大起来的明国在背后支持,倭国人怎么可能会害怕朝鲜。
幕府的策略就是寄希望于献出美女能让朱由检在这场战战争中保持一点中立,哪怕建好就收也行。幕府的意思很明白:我知道你们和朝鲜的关系,仗已经打到我倭国的本土来了,女人你们也抢了不少了,建好就收吧?不要我们倭国亡国就行。
可是,朝鲜暴民的做法,彻底激怒了幕府,而且也让幕府的一些人看到了希望。朝鲜人的行为是在打朱由检的脸啊,经此一事,大明和朝鲜的关系必然滑坡,倭国有救了。
当大明撤兵的命令传到倭国国内,幕府立刻就开启了全部总动员,誓言要给朝鲜一个教训。从来只有倭国打朝鲜的份,倭国人还没被朝鲜人欺负过呢。
大明决定撤走,朝鲜自己显然也玩不下去了,但是朝鲜国内的民族主义自信却被点燃了。
就像后世韩国那种盲目的自信一样,有些人根本不懂他们真实的实力多大,倒是十万朝鲜军像是能打遍全世界一样,朝鲜很多人的野心膨胀了。
朝鲜国主想撤军,奈何在明军帮助下,已经在日本本土吃顺嘴了的朝鲜新军官们,哪里肯轻易松口。
日本人倒是看得明白,他们一边全国动员,一边开始示弱,反而诱使朝鲜军队继续进攻日本。日本其实没有战略纵深,它的富庶都在沿海一些地区,稍微内陆一点都是山区,可就是这些山区,却是日本最彪悍的士兵兵源地。
不过,这一切都跟朱由检没什么关系。大明皇帝朱由检,在处理完东亚事务之后,掉头北上,再一次来到京城。
民间早有呼声,尤其是北方的百姓,都希望皇帝迁都京师,说到底,这还是大明名义上的京城,皇帝又没有说京城改名。
大玉儿憔悴了,瘦了很多,眼神中再也没有以前的傲娇,反倒是显得有些生无可恋。她跪迎在地上,低着头,默不作声看起来倒是很规矩,可是身体僵硬的姿态明显出卖了她的心思。
朱由检斜眼看了一眼,也懒得搭理,要不是冲着这个女人所谓的名气以及她身后代表的某些安定的需要,他才懒得搭理这个半老徐娘。
“王承恩,去挑几个朝鲜进攻的美人出来,朕要充实后宫。”朱由检故意站在大玉儿的身边大声说。
“奴婢马上去办!”王承恩一脸淫笑,他终于等到朱由检开始想花心思的这一天了。
作为后宫大太监,王承恩不怕朱由检不纳妃,反而担心皇上太正派了。就算是朱由检现在生一堆的儿子,也没办法撼动朱慈烺他们三兄弟的地位,现在朱由检主动接受新的女人,王承恩高兴还来不及呢。
大玉儿一听,身子明显一松快,大有“果然如此”的意思。或许在大玉儿的心里,她已经猜出朱由检不会把精力浪费在她的身上。
“臣妾告退!”看到朱由检已经安排王承恩去找别的女人了,大玉儿起身,准备离开。
“去哪儿?”朱由检冷冷地把眼皮朝上稍微一翻,寒光射向大玉儿的大胸。
大玉儿一哆嗦,她已经意识到朱由检的目光所聚之地,连忙用手护了一下胸前。
“跟朕来。”朱由检一甩袖子,转身朝内殿走去。
大玉儿楞了一下,这是她平日居住的长nn,她以为朱由检不会多停留在这的,但是对方又叫住了她,这是要干嘛?去还是不去呢?
稍微楞了两秒,大玉儿不争气地迈开了腿,她的心里似乎有一团火在撩拨着她,催促着她前进。其实,她心里原本是好面子的,本来是不想进内殿的。
有两个宫女居然紧随着大玉儿也想进屋,但是刚刚走了几步,就被王承恩安排伺候朱由检的一个太监给拦住了。开玩笑,除了朱由检特意召唤的女人以及王承恩安排的,其他女人想接近现在的朱由检,门儿都没有。
“趴在这上面”朱由检拍了拍厚实的长桌,这桌子摸起来非常光滑,厚重的木头,扎实的做工,就算是几个大汉使劲摇晃,恐怕也不会发出难听的声响。
大玉儿照做,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体验了,大家都是老司机,用不着装纯。
掀起,拉下朱由检的动作也是娴熟,娴熟到大玉儿都没感觉到其中的过程,然后她就感到背上一阵冰凉,柔软湿滑的感觉慢慢顺着脊背像下轻轻滑动,一点横向,再一点竖向。
大玉儿感觉不对,这跟某些事情根本对不上,她扭头就想看看朱由检在做什么。
“别动,朕的作品还没完成。”朱由检一巴掌推过大玉儿的脸,继续做他喜欢的事。
光滑的脊背上,慢慢地呈现出几片青绿的荷叶,一朵洁白的荷花独立背线,居然倒开在大玉儿的臀部。见过有人在人体上彩绘的,但是没有见过人体彩绘是反画的,这倒是世间头一回。
约莫半个时辰,朱由检的大作完成,在他挥毫落下最后一笔之后,大玉儿这才勉强用力抬起了头,实在是因为她趴下的时间太长了。
大玉儿正想照镜子看看朱由检到底在她背上画的是什么的时候,却听到朱由检大大的一句惋惜:“唉!可惜了,画反了。”
透过大明最新的大尺寸的穿衣镜,大玉儿终于看清了背上的图案,一朵倒了的白莲花栩栩如生,就是那白色的花朵所处的位置,实在是让人羞愤。本来就很白的臀部,被刻意涂抹了更加白的颜料,活脱脱像极了两个大白馍。
“白莲花啊白莲花,可惜是反的。”朱由检一丢手中画笔,摇摇头说:“长nn以后封宫,所有月供自理。”
大玉儿一听,浑身颤抖,她已经明白朱由检画这幅画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