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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自尴尬无助之际,刚好项五哥打猎回来了,一步迈进门口,恰巧看到这幕。项五哥的脸立时便黑了,强笑道:“二少爷,您是什么时候来的?”
惠明山立时便懵了,脸儿在瞬间也涨成了一张红布,支吾道:“五大爷,我……我才来。”
王才心头却是一震,自己心仪师妹这么多年了,没想到,突然之间竟遇到了情敌,恶狠狠地瞪了惠明海一眼,强换了副笑脸,捧起怀中的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道:“师妹,你看我给你带了只啥?”
二丫定睛一看,王才手中捧着的分明就是一只浑身长满黄色绒毛的“小狗”。女孩子天真烂熳的心态立时表露无疑,欣喜的连忙接了过来,搂在怀里,便轻捋绒毛边凑到惠明山近前道:“二少爷,你看它多可爱。”
惠明山爱屋及乌,接到怀中,亦边轻抚绒毛边道:“真是一只可爱的小狗。”
王才面沉似水,上前一步,从惠明山怀中夺过“小狗”,挖苦道:“二少爷,您认错了,这儿可不是狗,是狼。是吃人的狼。”
惠明山一愕,强笑道:“我看不像,你不是再哄我吧?”
王才道:“我可没工夫哄着你玩。”
二丫早已一把抢过来道:“你那那么多废话?二少爷说它是狗,它就是狗。”
王才醋意十足,却不敢当师妹面前发作,仍陪笑道:“师妹,你说它是啥,它就是啥。”
二丫立时恼了,将那只小狼往地下一扔,顿足道:“我说它啥也不是行了吧?”
项五哥从进门脸就黑着,此际再也忍不住了,将身上的猎物往地下一扔道:“二丫,怎么跟师哥说话呢?还不赶快干活去?”
二丫似乎还没受过这委屈,恼怒之下,转身跑了出去。惠明山本想跟过去的,猛一抬头,正瞧见王才投来恶毒的眼神,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住了。空气立时便凝结了。谁也不知道该怎样打破沉寂。
就在这时,惠相东重重地“咳”了一声。其实根本不用重重地咳,此时,哪怕是掉下一枚小小的钢针,也足以惊动四座。
项五哥忙换了副笑脸,道:“惠老爷,猎物不好打啊,回来的晚了,您多担待。”
惠相东一把抓住项五哥的手笑道:“五哥呀,我来这儿一回,没想到搞的你家是鸡犬不宁啊。应该是我请你多担待才是啊。”
项五哥陪笑道:“惠老爷,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您能来我家做客,是瞧的起我老项,我家四壁都生辉呢。”
惠相东道:“五哥呀五哥,你这儿么说话,是不把我当朋友了。我惠相东对你项五哥可是掏心窝子啊。”
项五哥道:“知道,我知道。我要是连这儿都不知道,那我这儿辈子不是白活了吗?我这儿辈子能结识惠老爷,是我前生修来的福分呢。”
惠相东道:“五哥,话可不能这儿么说,你这儿么说话,咱老哥俩就显得生分了。”
项五哥道:“不生分,不生分。只要您惠老爷肯认我,我项五哥还有啥说的?”
惠相东道:“那咱老哥俩就啥也别说了,我今天就坐在炕上,等着喝酒吃饭。”
项五哥笑道:“这就对了嘛。咱今天啥也不管,就等着喝酒吃饭了。”
两人哈哈大笑,携着手走进内室。就在一只脚踏进内室门槛的一刹,项五哥回过头,恶狠狠地瞪了项五嫂一眼。项五嫂心中委屈,却哪儿敢分辨?默默将地下猎物拾起装入一个盆中,端着盆寻女儿去了。二丫也没走远,正站在门前生气呐。见母亲来寻,气呼呼地转身给了母亲一个背脸。项五嫂扯了女儿一下衣袖,压低声音道:“你这儿孩子,怎么一点儿也不懂事儿?别看惠老爷和你爸表面上称兄道弟的,实际上,咱两家门不当,户不对呐。”二丫劈手夺过盆子道:“门当不当,户对不对的,和我有什么关系?”项五嫂本想再絮叨女儿几句,不想窦大脚跟了出来,项五嫂只得把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平白遭人一通抢白,惠明海脸都气青了,可要发作,却又觉得不妥,迟疑了一回,只得忍气跟在父亲后面走进内室。见父亲和项五哥落座,拿起茶壶,就要给两人倒水。哪知项五哥动作比他还快,连忙起身,抓住茶壶道:“二少爷,这儿可使不得。这儿可使不得啊。”
惠相东道:“他是晚辈,有什么使不得的?就让他倒。”
项五哥道:“惠老爷,您就别折杀我了。哪儿有让客人给端茶倒水的道理。”
惠明海道:“五大爷,我不是客人,是自家人。”
不知什么时候,王才走了进来,劈手夺过茶壶,一把推开惠明海道:“二少爷,您怎么能干端茶倒水的粗活儿呢?这儿活儿还是让我这儿等粗人来干吧。”
惠明海猝不及防,被王才推了个趔趄。眼见得王才给父亲和项五哥各倒了杯茶水,是干生气没办法。倒罢茶水,王才还有意无意地瞟了惠明海一眼,那份得意神情,溢于言表。
项五哥却不想让惠明海难堪,又无法明说,只得端起杯来,喝了口茶水道:“王才,这儿不用你陪了,你去帮师娘、师妹干活吧。”
王才要的,等的就是这句话,响亮亮地应了一声,越发得意了。惠明海也不甘人后,道:“爸,我也去帮帮二丫妹。”
惠相东看在眼里,已然明白项五哥的心思了,喊住儿子道:“明海,难得来你五大爷家一回,还是坐在这儿多陪陪你五大爷吧。”
项五哥求之不得,连连点头道:“慧老爷,你这儿话才是正理儿,这儿才让我心安。”又喝了口茶道:“惠老爷,我还有个喜讯告诉您呐。我这儿回进山打猎,可能发现一处露天煤矿呢。”
惠相东道:“是真的吗?五哥。”
项五哥道:“那还有假。那一片地面上,有好多裸露的煤块呢。我和虎子还背回来一些。当时我就想,这儿是上天送给惠老爷财源呢。”
惠相东喜道:“五哥,听你的意思是,把发现这块儿露天煤矿的地方告诉我?让我去开矿?”
项五哥道:“这儿还用说吗?我发现的,我当然要告诉您,让您去开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