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日子,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便到了元月领着十三郡主,在飞虎队的护卫下,外加三千地痞混混开道,浩浩荡荡地经过南州城的大街小巷,这种震吓力跟排场,决不亚于晋王游行。
“唐门镖局,威德天地,惩恶扬善,护民平安!”
这种正气凛然的号子,从一帮混混口中喊出,别有一番滋味。唐玄仰面躺在一顶敝篷大轿子上,旁边各跪两名婢女服侍。一路上耀武扬威地走过,所行之处,路人皆神色惊变,惶惶惴惴!不少人护着自己的妻女,防狼一样防着唐玄。
“唐门镖局,保民平安!唐门镖局,保民平安!”
“唐公子是大好人啊!”
“为人不见唐公,生平怎敢称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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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玄的轿前,一大堆人拥来,纷纷拍着马屁,笑脸谗媚!两边许多百姓诧异之极,这伙人眼瞎了么?怎么昧着良心说话?要不是这姓唐的,我们这米价能涨得这么快么?这一过年,什么东西都涨了几倍。家家户户都得勒紧裤腰袋过日子。连小孩子的压岁钱都免了。东西贵倒也算了,可是假货一堆,猪肉牛肉羊肉只要是肉类,都是注水的,家家一样,没得选择!当然大家也能忍受,更可气的是,羊肉的味道跟猪肉一样,牛肉的味道也跟猪肉一样,反正卖肉的小贩说是什么肉就是什么肉!搞得许多不吃猪肉的少数民族族人,莫明莫妙地开了戒!
………
哎!总之伐南城之竹书不完唐玄做的坏事!小百姓如此,更不用说富贵人家,许多人实在受不了,举家搬迁,结果搬迁途中,未聘请唐门镖局的人,刚出南州城就被抢个精光。一家老小的头都给剃了。说是留个纪念,~光了头好去化缘,不至于饿死!聘了唐门镖局的人,聘金也是高得吓人至少也得一半儿的家产。
唐玄见这么多人来歌~德自是龙颜大悦。伸手便是几千两银子赏去。反正是剥削而来。取自南州城。用之南州城。也不心疼。
这拍马屁地人眉开眼笑。又积极地赞颂一番方才退去。唐门镖局继续耀武扬威去了。
南州城某个角落。几十人围在一起在分钱。一名军官模样地人。带着几个随从过来。大声说道:“唐公子说你们表现很好!以后再接再厉!最好带上老人小孩。妇人、老太太什么地样显得真实!”这伙人连声称是。谗笑弯腰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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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经过胡老头地医治。已起身只是身体赢弱。还不能劳累以晋王一般都躺在椅子上。极少走动。这次九死一生。他对唐玄地好感又上升不少!虽说这姓唐地。里里外外怎么看都是个坏人。可他爱好美人跟银子。喜欢玩玩纨绔。到处欺负人。名声极烂。对权力没什么野心!这种人正是晋王信任地。南宫定天虽说了不起。可是晋王总得防他一防。
今日是元宵节。晋王精神健烁。便邀了世子、郡主、嫔妃们。一起开宴庆祝。加上各自地家人。足足有二百多人!摆了满满一个后院地宴席。
唐玄自然参加了,他低调行事,与十三郡主挑了个偏僻的地方,准备大吃一顿,谁知,人怕出名猪怕壮,是金子早晚会光,是恶人早晚会嚣张!唐玄往角落里一坐,两边三丈之内,再无他人。早吓得移去别处,搞得唐玄都觉得不好意思。这桌上可是有六七份人的菜啊!不知吃不完,晋王让不让打包?还有,晋王府没有买老子商盟的猪肉吧?不然老子可不敢吃这猪肘了。
菜上齐后,管绣响起,琴弦轻奏,歌舞悠扬,晋王哈哈大笑道:“元宵佳节,本王与自家人一起对饮,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来!本王与你们喝上一杯!”
在座的世子、郡主、嫔妃等人,齐齐起身,举杯恭祝,说些晋王福寿安康的话。唐玄也不例外,只是他脑中一直在想:“晋王的这帮舞女从哪里搞到手的?跳仙女一般,就是比老子的群芳阁强啊!什么时候把这帮舞女借过来用用!反正他也用不着了。”
思罢,唐玄抽空看看了晋王,见他精神虽然好,可是……胡子怎么少了许多?雄性荷尔蒙分泌失调了吧!胡老头那家伙知动的什么手脚?看样子,把晋王的某方面,给彻底的废了!胡老头真是吃独食的家伙!不知能不能把大妃娘娘的肚子搞大?到时可要多备一份薄礼啦!
晋王与众人对饮罢了,吩咐大家随意吃喝,这顿酒席只吃到三更,方才散去,晋王留下唐玄一人,说是有事商量。
“贤婿啊!听说这几天,你捞了不少银子啊!本王是不是要恭喜你?”一见唐玄进门,晋王便微笑说道。
唐玄装作糊涂道:“岳父大人说得哪里话?小婿做的都是小本生意!赚得几辛苦钱,不提也罢!”
晋王笑着问道:“真的吗?”随手拿出一大堆纸文,抽出一张念道:“米价自过年日起,日日暴涨,已翻了五倍,而进货价反被商盟强行压低了三成!”
“酒菜、肉类、棉油以及过年用的物品,全都上涨数倍,货物的品质嘛,却是差得不能在差。而且短斤少两的厉害!商盟的称,已找不出足量的。”
“曾家、范家、秦家、吴家,在商界经营多年的四大家族,都突然放弃南州城的产业,说是自愿上交给八世子充公!这几家的家产少说也在二百万左右!”
“还有……”
晋王仍是笑着念道,那厚厚地叠纸信是记载唐玄这几日的所作所为!这些,唐玄早就想到了,他在南州城胡来的顺利,如果晋王不派人查他,才是怪事。他奇怪的是:老子真的做了这
事么?沉甸甸的啊!真够份量。老子前世那会儿,学,都没得这么多奖状。
唐玄不好意思地笑道:“岳父大人不用念了,明天一早,小婿让人送来三百万两白银!多送的,就当是小婿吃点亏下总行了吧!”
晋王捋须道:“贤婿啊!我们讲好的是五五分帐啊!本王大致算过,你最少赚了八百万两银子。光你侵占富商的家产、田地足有五百万两银子。还不算整个南州城的买卖,你的生意都是五倍以上的利润!寻常百姓存了一年的钱,都被你给赚去了。你说说这有多少呢?再加赌坊、妓院,高利贷……哼哼!你的生意做得无孔不入啊!”
唐玄嘿然说道:“岳父大人时谈钱太伤和气,算啦!明天小婿送到四百万两银子过来下总行了吧!哎!小贤的一举一动,都瞒不了岳父大人的法眼啊!”
晋王不知道,唐玄光铲除南州城黑道帮派时,就吞了二百万两银子。而南州城附近的城镇,里面住的富人们也被唐玄派人夜袭过,光绑架勒索这一项进帐了二百万两银子,看来晋王这几十年的太平盛世养肥了许多富贵人家,正好被唐玄拿来宰杀。这让统计财物的王小才子累个半死。现在金银在他眼中,当真如粪土一般。看得多了有些腻了。
晋王摇头说道:“王要不了你那么多银子!你送一百万两银子便可,其余三百万两,本王要你折合成粮草马匹等物资!本王不妨告诉你,明日正午,四王在腾龙冈会师,召告天下,即时挥军北上!”
“啊!”唐玄装作大惊,道:“岳父人,明日就要动身?为何不多等些时日,再给小婿一个月的时间,小婿一定能搜刮……不对,是赚到一千万两银子!”
“哼!再给你一月,我这南州城怕要哀鸿遍野了!不等本王反,南州城的百姓都被你逼反了!”晋王暗思道,表面仍笑着说道:“这等大事,当然要神!说不定那昏君正在皇城做美梦呢。咱们杀他个措手不及,岂不更好?”
唐玄说道:“那也是!岳父人还有其他吩咐没有?如果没有,小贤这就回去操办!”他心里却在想:“妈的,这帮王八蛋们,也太心急了吧!明天就动身?倒真是出人意料!”
晋道:“你明日下午,誓师过后,集合你的手下,编入八世子的队伍中,本王封你为粮草将军,与宇儿一起,押住军用物资,跟本王一起征讨昏君。
记住,你那帮地痞手下一个不留全上阵!”
看来,晋王还是怕唐玄这伙继续为害南州城,准备送他们去战场当炮灰!左右前锋将军,分别为大世子、二世子担当,中路大军由晋王亲自统。而这后面押运粮草的事,就交给唐玄负责吧!一来这些粮草大多是唐玄操办的,他没必要监守自盗。二来,粮草这个位置,说重要也重要,说轻松也轻松!以贼防贼,是最好的办法,到时有的是机会,让唐玄和他的混混们送死。
“粮草将军?老子怎么越听越像草包将军?这晋王老儿,交给老子一个烫手的山芋!不知安得什么心!不管了,老子先回去操办操办!收拾些东西,暗中送回皇城才对!来了一趟,总得捎回点特产吧!”
唐玄应了声是,告辞退下,当晚连夜整顿人马,调运物质,南州城的商业大半被他控制,想筹集些粮草,还不是轻而易举?唐玄将一些珠宝饰,古玩玉石,这些值钱的玩意,集了好几大车。由孔然秘密送回皇城,当然五十名飞虎队的队员也跟在车队中,外加不少地痞混混,打得旗号却是城北做绸缎生意的大户—方家,说是举家搬往别处。送城门守卫一些金银,暗中放行。事实上,城中大户受不了唐玄的压榨,举家搬走的事,夜夜都有。守卫们早就习惯了。他们收了银子,也就懒得追问,因为很快就会传来,这些人被打劫的消息。
唐玄忙至天明,第二日一大早,便备齐了一千多辆马车的粮草!一万二千名地痞混混守着,看来唐玄这些日子的经营,城中人尝到做混混的甜头,慕名而来的坏人还是不少的。外加八世子的三千军士,足一万五千人。
当日,晋王坐在大轿上,亲率三万军士,带着南宫定天,几位世子,及诸多武将。奔赴腾龙冈!
午时三刻,腾龙冈上人马昂扬,放眼望去,彩旗猎猎,晋王古存中、德王陈志寿、康王耶律宏远、威王吴隆飞,四大藩王在山顶的祭坛上,对着东方,焚香跪拜,四王齐声说道:
“昏君荒淫无道,任奸臣小人而疏忠臣烈士,朝野上下,藏污纳垢。鱼肉百姓,欺善行恶,以至天朝泱泱大国,外拒他国无力,内安百姓不能,饿琈载道,民不聊生!我等薄王食之于民,不忍见众生涂炭,百姓遭秧!揭竿而起,挥军北上,清扫天下,除昏君,正乾坤,誓还万民一片清天!”
四王同念,台下十几万将士悄然无声,等他们念罢,全体军士纷纷高举手中刀剑,异口同声:“除昏君、正乾坤!除昏君、正乾坤!”气势如虹,吓得唐玄心惊肉跳!
“,四王虽只各出了三万精兵,尚有如此气势?若是几十万大军同时进攻,这仗谁输谁赢,还真难说!妈的,老子有那么坏么?”唐玄脸上阴晴不定,忿然想道。
四王各自抽出宝剑,将手指割破,滴血于碗中,高高举起。十几将士也纷纷效防,歃血为盟!唐玄也假腥腥的抽出宝剑,在手上胡乱比划一下,他才舍不得划破手指?好在身旁的几位世子,都是一脸兴奋地盯着祭坛,没人注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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