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桥闻言大惊,连连说道!“伯父!万万不可啊!秘。智士如过江之鲫,虹桥何德何能?怎敢担当帮主之位?还请伯父三思!”陈老帮主叹道:“哎!别说三思,就算三百思,老夫也想过!若在平时。几位堂主都能胜任这个帮主之位。可眼下正是帮中危急之时,他们谁也没有这个本事!只有你才能救全帮!就当是伯父求你!”
白虹桥心乱如麻,俯身拜道:“伯父严重了!虹桥确实有难言之隐。无法胜任帮主!还请伯父另择高明!虹桥一定顶力相助!”陈老帮主起身踱到窗边,道:“你的难言之隐!老夫早就知道了!从你来本帮第一天起,老夫就知道你是皇上派来的!”
“啊!”白虹桥吓得一身冷汗。失声道:“伯父,,虹桥,,我”下面的话,他也不知怎么说出口,他对皇上与莲花教都有很深的感情,夹在中间,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总是错的。
陈老帮主道:“你不必解释。伯父没有怪你之意!事实上,你能来莲花教,伯父心中十分欢喜!因为皇上既然派你混入莲花教总坛,至少证明皇上对本教还存着一丝仁慈,不想大开杀戒!否则,以皇上这二年战绩所表现出来的军力,想灭本教,简直是易如翻掌!而你这二年来,对本教有功无过!说到底,伯父还得谢谢你才对!”
白虹桥心下汗颜,原以为自己来莲花教之事,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老帮主早就知道,还好这二年,他确实为莲花教做了不少事儿。老帮主也另有打算,不然,他早就死一千次了。白虹桥道:“虹桥对不起老帮主的厚爱,心中常常自愧,如果老帮主要杀虹桥,虹桥决无怨言!”陈老帮主走过来,将他扶起,道:“这两年,老夫一直暗中观察你。见你品行端正,博学多才,实是万里挑一的人才,皇上选中你来莲花教中,又造出你携妃潜逃的谣言。以帝王之尊,竟能受此耻辱,其胸襟魄力,让老夫着实佩服!也难怪他能让你这位才子折服!”
白虹桥道:“虹桥所学与皇上相比。实如荧火对皓月!而且宴上仁怀天下,不喜杀戮,实则是万民之福!”
陈老帮主叹道:“是啊!所以老夫才心存饶幸,把莲花教托负与你。给教具们一条生路,毕竟你是皇上的人!这一切的罪孽,都是老夫
造。
想当年,老夫只是一介草民,空有几分力气,勉勉强强能吃饱饭,后来狗官们逼得走投无路,方才创立了这莲花教!原来之意,只是想大家相互之间有个,照应,不被贪官污吏欺负,没想到莲众越来越多终是成了气候,八十万教众的身家性命,都掌握在老夫手中,老夫已是骑虎难下。心中时常忐忑不安!前二日,黄莲堂堂主不听老夫劝助,率五万教众,与八千禁卫军大战,仗着地势熟悉,想全歼对方,给朝廷一个,下马威,结果这一战便死伤三万多人!这罪孽都是老夫一人所造啊!你去告诉皇上,只要皇上能饶了教中之人。老夫愿受千刀万剐!就怕这一仗打了下来,皇上大怒,本教怕是要尸横遍野了。”
白虹桥见老帮主神色黯然,知道这几年,莲花教中四位堂主势力壮大,许多事也已由不得他,顿了顿,安慰他道:“伯父不必太过神伤!此事或许还有转机!天下能救莲花教的人,只有一位,而且他正在广肃!”
陈老帮主一听,来了精神,急急问道:“他是谁?你快快说,老夫这就去请他!”白虹桥道:“伯父已经见过此人!他正是前几天风使者请的那个高人!”陈老帮主稍一思量,道:“你是说此人大有来头?怪不得能在宝莲山上来去自如!可是我们上次有所怠慢,再派人去请,怕是他不肯来!”白虹桥微微一笑,道:“此人到底是谁,虹桥暂时不能说,但是此人在皇城中与皇上关系非同一般,只要他肯帮伯父。皇上也一定不会为难莲花教的。至于请此人嘛,需得红莲圣女亲自出马!就怕伯父不舍得。”
陈老帮主捻了捻胡须,道:“你是说他对小女有点意思?此人在大殿上的行为,虽说行为狂傲了些,可以老夫多年的经验来看,此人并不坏!他临走时,也不忘那些随他一道来的兄弟,光这一点,已是十分难的。好吧,一会儿老夫叫月儿前来。让她去广肃请此人。不过”你说说我们给他个什么职位才好?”
白虹桥毅然道:“帮主!只要他答应做帮主!莲花教便再无半点忧虑。”陈老帮主闻言,沉吟道:“让一个陌生人做帮主。别说四位堂主不服,其他的帮众大多也不服!到时,帮中必会大乱!”白虹桥摇头笑道:“这也未必,如果此人是红莲圣女的夫婿,又是老帮主和三位护法长老同时推荐,还有宝莲山的圣莲显灵暗示。说帮主之位非此人莫属!教众们还会不服吗?”
陈老帮主听后肆然,缓缓说道:“如此甚好,那日在大殿上,月儿好像对那人到也有些好感,以此人的人才相貌,能娶月儿,也算月儿…”六!虹桥啊。你去叫月几讨来,就说老失有话对她大喜,道:“是!”退了出去。刚准备退出去。
谁料,这时一队教徒匆匆跑了过来。来到陈老帮主的房门外齐齐跪道:“教尊,大事不好!黄莲堂,黑莲堂二堂的堂主集合教徒,说是要下山与官兵们决战!给前日死去的兄弟们报仇,红莲堂的堂主前去劝解。结果被二堂堂主擒住,红莲堂的姐妹们闻信前来解救,也被二堂的人围住,帮主,您再不去看看。他们便要火拼起来。”
陈老帮主闻言,沉着脸,道:“这几个混蛋,果然耐不住性子!好。本尊便去瞧瞧!”陈老帮主走了几步,又到了回来,对白虹桥道:
“老夫先写封书信,你且收好,若是老夫生什么不测,你便交给月儿,虹桥啊,此事老夫就拜托于你!”
陈老帮主拿出笔纸,写完之后。交与白虹桥。跟那几名教徒一起下山,等行到一处密林中时,陈老帮主突然觉得有点不妥,正要喝问前面带路的几人,胸口一凉,一支长箭已从他背后穿过,陈老帮主双目圆瞪,却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原来安宁样和的城郊村庄,现在却是鸡飞狗跳,二千名官兵,正到处捉人盘查!顺便进屋翻些金银珠宝之物,村口的谷场上,更是围了六七百村民,正中间的台案上,连排摆了二三十个血淋淋的人头,据说那些都是莲花教恶徒。见官兵如此凶恶,百姓们人人战战兢觑,好不害怕!
秦艳艳与唐玄,和美樱子躲在暗处,看得恼火,秦艳艳几次抽出宝剑,想杀了那些官兵,都被唐玄拦住。村口的大路中间,停了三顶轿子,其中一顶唐玄识得,正是贴了许多猛虎下山图的八省巡按!另外两顶唐玄却是不知,可是等轿中之人在官兵的护卫下走出来时,唐玄顿时乐了,原来那二人竟是蔡公子和司马三公子!
秦艳艳也认出这两人,生气地说道:“好啊!原来又是这两个败类!”唐玄明知故问道:“娘子,这二人是谁?”秦艳艳恨恨说道:“是两个数典忘祖小人!在皇城中胡作非为。不知为何又跑到这里来啦!”唐玄道:“先不管他,看看再说!”
蔡公子与司马三公子,二人正与八省巡按说说笑笑,不用听,也知道是些久仰之类的客套话。官兵们捉人的捉人,搜寻财物的拨寻财物。不一会儿,就装了好几车的金银珠宝,三人正高兴时,哟喝声四起。五六千人的莲花教教徒,从村口的山林间如潮水般冲下来,八省巡按三人吓得惊慌失措,各自呼唤着的手下护卫,朝城内退去。
莲花教教徒手中的兵器,大多是他们自己铸造的,许多样式是少数民族常用的,模样怪异,可杀伤力到也有它们的独道之处。
特别适合于林间战斗,更何况莲花教教徒,人多势众,官兵们抵挡不住,纷纷退去”八省巡按知道莲花教的厉害,退得也快!手下官兵也少作抵抗,这倒苦了蔡公子与司马三公子二人,随身带的一千多名官兵,都是他们的侍卫,并非正牌的禁卫军,所以战斗力也不怎么样,不一会儿,便死了六七百人,剩下的三四百人。也大都缴械投降。好在二人机灵,早就换了侍卫的衣服。倒地装死,算是逃过这一劫,等莲花教的教徒大获全胜,哟喝着撤退。二人才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一脸的狼狈,好在村民们不敢招惹这些官兵!由他们逃命。
有一些装死或是躲在别处未被杀死的侍卫们,这时也赶了过来,扶起这二人,走到一间村民的房屋前坐下,又进屋倒了些水给他俩喝!为二位上司压压惊,
蔡公子与司马三公子二人,虽没死。可身上的伤口倒是不少,疼得二人不断的呻吟!
“狗官!拿命来!”
正在这时,一位女子如从天降。只一招便将几名侍卫打倒在地,手中握着一把宝剑,剑尖正指着二人面前。那些侍卫本都是装死逃生的。胆子极一见这人厉害,想也不想,从地上爬起来便跑。
司马三公子和蔡公子早成惊弓之鸟,一听有人要杀他们,看也不看。齐齐跪下求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们不是狗官,我们只是被迫当兵的。女侠怕是认错人啦。”
“哼!还敢狡辩!抬起你们的狗头看看我是谁?”
判、的不敢!”
“叫你们看便看,哆嗦件么?”
“是,芜”二人这才颤颤微微的抬起头来,看清那女子面孔,二人顿时大喜,因为那女子正是秦艳艳!秦老将军的女儿!皇后的亲妹子,皇上的小姨妹。自然不会杀他们!
蔡公子抢先奉承道:“原来是秦姑娘!多日未见,秦姑娘仍是美如天仙,若是皇上瞧见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