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归笑,该有的形式没有,虽然卢他之自称英雄豪杰,让齐纠感觉十分的不耻,但是他齐纠何尝又不是什么英雄豪杰呢?
天下闻之孟尝君‘齐纠’门客坐下三千人,几乎全是鸡鸣狗盗之徒,不仁不义之辈。
而作为他们的首领的齐纠,更是以不折手段,心狠手辣闻名,这种人,与英雄豪杰这个词语有什么关联呢?
听到卢他之要与自己结拜,齐纠笑了笑,然后看着卢他之一脸谦卑的样子说道:“我早问东胡王为人豪爽,颇有英雄之盖,早与想东胡王结拜为兄弟,但怕东胡王瞧不上我!”
“燕易王这是哪里话,你乃当世豪杰,我怎么会瞧不上你呢?”卢他之笑着说道。
“好,既然东胡王瞧得上我,那么愿意与东胡王结拜为异姓兄弟!”齐纠看着卢他之说道。
随后二人携手出去,然后跪拜天下,结拜为了异姓兄弟,当然这个兄弟,双方都各怀着鬼胎。
在二人结拜为兄弟后,齐国与东胡就再次签订了对抗匈奴的盟约。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东胡骑兵骑着战马冲了进来,然后立马下了马,跪拜在东胡王‘卢他之’的面前:“拜见我王,八百里加急军报!”
卢他之与齐纠听到八百里加急军报后,都皱着眉头,双方对这个情报都是十分的看重,士兵看向一旁的齐纠,发现对方是一个齐国人,他害怕重要的情报泄露出去,所以没有说话,而卢他之看了士兵一眼说道:“这位是燕易王,与我乃结拜兄弟,有什么就说吧!”
“匈奴集结大军,奔袭我东胡境内,现在已经到达捕鱼儿海!”士兵看着卢他之说道。
卢他之听到士兵的话后,浑身一颤:“这匈奴人言而无信,竟然敢到我东胡境内!”卢他之本来是打算与匈奴一起对抗齐国,在西边没有设防,所以匈奴很轻易的就进入了东胡境内,当然进入东胡境内,不代表着,可以迅速占领东胡。
东胡与匈奴是一样的国都,虽然领土很大,但城池很少,要塞虽然也有,但也不多,但每一个城池,每一个要塞,那都是有着重军把守。
而且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很容易迷失了方向,所以进入东胡境内,虽然让东胡出现了一丝的紧张感,但是对于东胡而言,还是可以应对的,毕竟他们手中还有着数十万的大军,还有着精锐的骑兵。
齐纠听到这个命令后,嘴角一笑,他看向卢他之说道:“我齐国愿意帮助东胡,对抗匈奴!”
“这也是履行我们的约定,我齐国从代地进军匈奴,同时会在东胡派遣二十万的骑兵支援东胡防守!”齐纠看着卢他之说道。
卢他之听到齐纠的话后,抓着这齐纠的手:“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啊,不光为我带来财宝,还愿意如此帮我,对付那狼一样的敌人!”
齐纠笑了笑,然后说道:“匈奴不光是东胡的敌人,但也是我们齐国的敌人!”
卢他之点了点头:“我会率领大军,与匈奴在捕鱼儿海交战!”清风文学
卢他之虽然是一个贪财之人,但也是一个出色的统帅,他继承了历任东胡王都有的一样东西,那就是超强的统率帅能力。
卢他之要亲征匈奴,此时匈奴有五十万骑兵驻扎在捕鱼儿海,他们没有越过捕鱼儿海,因为越过了之后,就是荒土之地。
他们相信只要驻扎在这里,那么就能等到东胡的大军,到时候歼灭东胡的大军,便可以全面占领东胡。
齐纠与卢他之相聚只有一个晚上,第二天,双方就离开了,卢他之点兵去捕鱼儿海,而齐纠要统兵前往代地,从代地北上匈奴,希望以这种方式,化解东胡的危机。
而在龙泉上京府,正在发生着对于渤海人而言是一个很大的事情,但对于齐国人而言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大开天看着眼前的那些带刀士兵们,括拔隆看着他:“尊敬的渤海王陛下,你签下这个东西吧!”
大开天看着括拔隆,冷声说道:“我对你们如此信任,你们竟然要让我交出渤海的王权!”
括拔隆笑着说道:“渤海王啊,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不会真的天真的以为,我们真是出于人道,帮助你夺得这个渤海的王位吗?”
大开天看着括拔隆,久久的说不出来话,当初大元义与大隆庆给他说这个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齐国不会真正白白的帮他,如今他成为了渤海王,让他在交出王权,他怎么能心甘情愿呢?
括拔隆的武器已经拔出来了,他看着大开天说道:“渤海王陛下,可不要逼我动刀啊!”
“你即使让出了渤海王的位置,去了我们大齐帝国的都城‘营丘’城,也能安然的好好的活一辈子!”
“除了权力以外,你可以享受一个王的基本待遇!”括拔隆看着大开天说道。
“说真的,我都有点羡慕那种的生活啊!”括拔隆感叹道,括拔隆的话是真心的,营丘城,他去过一次,那是一个美妙的城池,一个豪华的城池,远远不是这龙泉上京府可以比的。
重点哪里有着很多的娱乐项目,然而这龙泉上京府有什么呢?可以说什么都没有,而且这地方还是苦寒之地。
与齐国的一些下面的三级城比起来,那都是差很远的地方,括拔隆看着大开天说道:“我敢肯定你去了营丘城,绝对不会在思念你这苦寒之地了!”
大开天看着括拔隆说道:“能不能在龙泉上京府邸,找一块豪华的墓地,安葬我的母亲!”
括拔隆愣住了,他没有想到大开天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然后看着大开天:“你母亲不是死了很久了吗?”
“我希望,她能与前任渤海王合葬在一起,而不是在一个小坟头中!”大开天双眼看着括拔隆,随后跪在了括拔隆的面前:“太师,这是我求你的!”
而一旁的大元义连忙站出来说道:“太师不可也,他的母亲只是一个下贱的女人,何德何能,能与我父王合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