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一件好事吧!”魏德贤对伍子胥说道。
听了魏德贤的话后,伍子胥也没有在和这闫瑞,姜不诺分战利品了,而是看了二人一眼:“你们二人,把我的一份留下来,我去面见陛下,如果你们敢私吞属于我们的一份,我一定禀报陛下!”
伍子胥说完就离开了。
闫瑞不贫的看着魏德贤说道:“千岁爷,你说这陛下为何如此偏心呢,几乎什么好事,都想着他伍子胥!”
“闫瑞呀,你也算是陛下的近臣了,在陛下的身旁,你的好处也没有少吧?”
“伍子胥身在边疆,镇守一方,与敌国周旋,陛下给他点好处,那也是应该的呀!”魏德贤对闫瑞说道。
而一旁的姜不诺不服气的说道了:“我们和那伍子胥的处境一样,这陛下为何选择伍子胥,而不选择我呢?”
“你啊,有些年轻,这个事情,无法接任!”魏德贤看着姜不诺说道。
“到底是什么事情啊,千岁爷?”姜不诺的八卦之心起来了,他想问个清楚,不然恐怕他那急躁的心情根本无法平息过来。
“千岁爷能给我们说那么多,我想着应该不是什么机密吧?”姜不诺看着魏德贤说道。
“陛下让伍子胥对付楚国人去,同时把万浩不正的军团交给他,所以才说这是一个好事!”
然而魏德贤刚说完,姜不诺不服气的说道:“我们徐州军团与楚军争斗了那么长时间,这个与楚国战斗的事情,不应该是交给我们徐州军团吗?”
“你们对待楚国一直是处于防守,而陛下想进攻……”魏德贤看着姜不诺说道,此时姜不诺才沉默起来,徐州军团虽然与楚军竟然发生小规模的摩擦。
但是齐国一直尽力避免与楚国发生大规模的战斗,一直处于避让状态,面对楚国的时候,大多是属于防守,让楚国无法侵占齐国之地即可,但很少进攻,即使是进攻,也不是以齐国军队的身份进攻,也只是到楚国的地界打一下秋风。
听到魏德贤的话后,姜不诺这才沉默起来,不在说话,魏德贤看了姜不诺一眼,然后叹了口气,他知道姜不诺还是太年轻,还有很多地方要学习,他是齐国最年轻的上将军,但是齐国军事的希望。
齐国统一诸侯国后,还有着更大的敌人,这个更大的敌人,草原上的威胁一直,是九州大陆诸侯们一直担心的一个问题,要想帝国安稳,这个问题是必须要解决的,而解决这个事情的人,是需要年轻的人,而这个人很有可能是他姜不诺。
伍子胥来到了齐小白的面前,齐小白把万浩不正的事情告诉了伍子胥,伍子胥听到后,他知道齐小白这是给他送人送马,送装备。
“陛下,臣的先锋军团,早已经是随时待命状态,只要陛下愿意,我们便出动!”伍子胥看着齐小白说道。
齐小白点了点头:“我需要的就是你们这种干劲!”
齐小白没有给伍子胥太多的客套,伍子胥就这样离开了,晚上他就要带着大军,前往河中郡。
夜晚,齐小白看着赵国的战报,齐小白看着一个战报说道:“这韩国,竟然还没有拿下,这些地方呀?”
“臣,倒是觉的这个时机,我们可以夺取韩地!”一旁的魏德贤对于齐小白说道。
“这道义上过不去吧!”齐小白挫着自己的手,他心里的确有这个打算,如今韩军在赵地发动进攻,想和齐国瓜分赵国,韩国的境内是十分空虚的,这的确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陛下,你忘了,我们在韩国埋下的一个钉子吗?”
“这个时候,不应该把这个钉子拔出来吗?”魏德贤看着齐小白说道。
“看来天意如此啊,我本想让韩国多存活一些事情,但是天意不让啊!”齐小白叹着气说道。
“这个事情,你去做吧,同时给我们这个钉子一个大礼物!”齐小白说完,从手上拿下来一个戒指,戒指上有着一个闪闪发光的宝石,这是齐国海商从世界的西南地方有一个叫旺角的地方,购买来的,然后进献给齐小白,其价值是十分的珍贵。
人们称呼这个东西为钻石,齐小白也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有多值钱。
魏德贤看到齐小白把这个钻石要给那个韩国的钉子,他也是震惊了:“陛下,要不要这么大的手笔呀?”
“钻石虽然珍贵,那是人给他订的价格贵,说到底不过是一个石头罢了!”
“但我如果呢而到这个钉子的帮助,我齐国不光能得到一员大将,同时,我齐国还可以得到韩国这片土地!三晋的三分之一!”
“而这只用一颗钻石就可以交换,这对于我而言,这是一个十分划算的交易!”
当然齐小白也知道,对方也未必喜欢这个钻石,毕竟对方也是王公贵族出身,而且还割据一方,对方并不缺钱财,但毕竟齐小白要把诚意表现出来。
齐小白看着魏德贤说道:“金银细软,这些东西,其实毫无意义,人们说他有价值,那就有价值,人们说他没有价值,那就毫无价值,有的时候,这些金银细软,不如一碗粥值钱!”
“这些年来,你也敛财了不少吧!”齐小白看着魏德贤淡淡的说道。
魏德贤听到后,浑身一颤跪在地上:“陛下,臣,知罪!”
“无妨,你的事情,我也都知道,人都有欲望,男人好色,贪财,你一个有着残缺之人,如果不去贪财,你的心理也不会健康!”
“还有啊,魏德贤,我真的是把你当成一个朋友来看待,我希望,我们能永远是朋友!”齐小白看着魏德贤说道。
虽然魏德贤没有做过逾越红线的事情,但是齐小白了解人性,齐小白担心有一天魏德贤逾越了红线,需要他亲自手刃了这个朋友。
魏德贤看着齐小白说道:“陛下,放心好了,臣会永远是你的朋友!”
齐小白摆了摆手,示意魏德贤下去,他相信魏德贤的话,这是一种对朋友的信任,而他不希望成为那孤君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