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被困狭窄的巷子中,就待护城军即将赶来擒拿自己的畛候,武松却早先一步赶来了。
看着西门庆被困巷子中不得出来,武松怒了,彻底得怒了,他全身气息鼓动着,咆哮着,额头上青筋狰狞,一双眼都赤红了。自从武大郎死后,生命中对武松而言最亲密的人便是西门庆了。他把西门庆当亲兄弟,当可以为他牺牲xìng命的好兄弟,甚至对他来说,西门庆的xìng命比他自己的还要重要!此时自己的好兄弟被人围杀,他如何能不愤怒?如何能不杀意滔天?此时谁也阻挡不了他的杀xìng!他必须杀了所有人,为西门庆出气!
“你们都该死,该死,该死!”武松一脸吼出三个“该死”,全身的气息鼓动到了极限。此对他也已经来到了蔡帅的六七丈外。
看着武松如猛虎扑了过来,蔡帅吓得直接软在了地方。他怎么也想不到,西门庆的帮手竟然来了,而且还是如此威猛。此时巷子内有西门庆这个杀神,巷子外也来了个杀神。本来还大占优势的他,此时竟然被包了饺子,成为了案板上的鱼肉,这前后的变故差距,简直太大了。
此时蔡帅怕了,真的怕了。眼看着武松就要扑杀过来,瘫坐地上的蔡帅吼道:“我放你们走,今天的事就算了,你别杀我,我爷爷是蔡太师,你若是杀了我,你们在大宋内就没有立身之地了,会被天下通缉的。你们的父母也将遭受罪责”
但是,杀xìng已出的武松已经入了疯魔,岂会听他的话?
没等蔡帅说完,武松的哨棒已经落了下来。威风赫赫的哨棒落在了蔡帅的头上…然后啪得一下竟然将蔡帅的头拉入了肚子中,然后整个身体直接炸开,内脏,四肢四溅开来,飞溅的满地都是血液。肉屑。
蔡帅一死,那些拿刀的狗tuǐ子更加的怕了。他们都是仗着蔡帅作威作福的,如今蔡帅竟然死了,他们没了靠山…他们还如何嚣张?所以,他们想逃了。
不过武松和西门庆可不给他们机会!两人一前一后,都是拿着木棒,罗汉棍法挥舞着,将巷子内的人一一轰杀而死。到最后,四十多人只有五六个人逃了出去,其余人中,百分之九十都死了…其他活着的,也是身受重伤,躺在地上,和满地的血液、脑浆、肉屑相伴。
西门庆一把拽下了血淋淋的外套,随即来到了胭脂身前,直接抱起了已经昏mí的胭脂。此时整个巷子内已经变成了人间炼狱…满地、两侧墙壁都是血、肉,西门庆看得都有些反胃,更何况是胭脂呢?
西门庆抱着胭脂出了巷子,随即对武松,道:“二郎,咱们先走,护城军马上就要来了!”
“好!”二郎也拽下了外套,随即点头应道。然后两人直接奔出了巷子,逃到了徐府中。
就待两人离开巷子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京城的护城军已经赶了过来。当他们来到巷子里时…看到满地的血肉、脑浆、肠子后,他们都呆了。为首的校尉更是吓得脸sè的苍白。因为他认出来了,眼前这堆烂肉上的衣服,就是蔡帅所穿的…这样就是说,眼前的这堆烂肉,便是蔡帅!
想到这里,校尉吓得直接瘫了下来。
“变天了,变天了!蔡帅死了,蔡太师唯一的嫡系孙子死了,谁能承受他的怒火?谁能?啊啊来人,来人,速速给我通报知府大人,然后给我全城禁严,搜捕罪犯!那个谁,快点告诉我谁是凶手,凶手逃到了哪里?”
“大人,凶手,凶手是西门庆,他是金枪班老教头徐战风的女婿,现在他们定逃到了徐府”
“走,跟我去徐府,必须找到凶手,必须抓到。只有抓到了凶手,我们才有机会活命!”
此时徐府客厅内,众人齐聚。在听闻西门庆和武松杀了蔡帅后,徐战风和徐宁愣住了,然后额头上虚汗直骂。张氏和王氏则是直接昏了过去。宋江和史进则是一脸的凝重,暗暗握紧了拳头。
倒是西门吹雪稍微淡定些,只是蹙了蹙眉,但脸上还是万分的焦急。
张氏悠悠地从昏mí中醒来,醒来后哭着直接抱住了西门庆,道:“我儿,你杀了人,你杀了人了。夫君,你快快想想办法啊,快快想想办法啊。我儿不能死,不能让官府抓到。对,逃,现在就逃,现在就逃!”
张氏急得快疯了。
“娘,孩儿对不起你!”看到张氏如此焦急,西门庆眼睛红了,随即跪了下来。
张氏抱着西门庆,老泪纵横,道:“儿啊,为娘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绝对不允许!”
“好了夫人,你别哭了,现在还是想想如办吧!估计官兵马上就要到了!”坐着的西门吹雪扶起了张侧和西门庆,沉声道。
西门庆看了看西门吹雪苍老的容颜,然后抿了抿嘴,又道:“爹,对不起!”
西门吹雪拍了拍西门庆的肩膀,然后道:“庆儿,没事的!快些坐下来!”
坐好后,西门吹雪问道:“庆儿,你杀的人可是蔡帅,是太师蔡京唯一的一个嫡系孙子。所以,你主动认罪已经不行了,蔡京为了替孙子报仇,并当要杀了你。所以,你必须逃走!”
“大哥说的没错,庆儿必须走,而且要快!”一旁的徐战风说道:“哎,若不是庆儿要保护胭脂,凭借庆儿的轻功,蔡帅岂能困住庆儿?是胭脂连累了庆儿啊!”
西门吹雪瞪了徐战风一眼,道:“老二,这话说的,儿孙自有儿孙福,这是上天注定的。”
西门庆也道:“徐叔叔,我若是不能保护胭脂,岂能做他的夫君?”
“好,好,能有你这样的女婿,是我的福气!”徐战风点了点头,由衷地说道。
这时,一旁的徐宁也道:“现在还是想想让庆儿逃到哪里去吧!”
武松道:“这还不简单,就去¨呜呜”
武松刚要说出来上梁山,就被身边的宋江捂住了。
宋江讪讪笑着,道:“武松晕了。”
然西门吹雪却问道:“公明,别拦住二郎了,让他说!”
宋江点了点头,松开了手。
武松道:“没事,我刚刚才想到我觉得的那个地方,其实也不怎么样!”
西门吹雪叹了一声,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想让庆儿上梁山,是不是?”
“额?我没说啊!”武松mō了mō头,干笑了一声。
西门庆抿了抿嘴,然后又跪了下来,道:“爹,孩儿不孝,没有听父亲的话。其实早在很久之间,孩儿便上过梁山而且还和梁山众人关系颇深!”
“还有这事?”徐宁惊道。
西门吹雪却是很淡定,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他叹了一声,道:“张道长说的果然没错。哎,这是天定啊,天定啊!”
西门庆楞了,不解的问道:“爹,师傅给你说了什么?”
西门吹雪道:“张天师曾说过,你有一劫数,但这劫数不是死劫,却为生劫,是与不是?”
“没错,我师父是说过!”西门庆忙点头。
西门吹雪从怀中取出一封信,然后道:“上次你离开家的第二日,我便收到了张天师派人送来的信。他让我和你母亲来京城,说是你有劫数。哎,信中还说你必须上梁山为寇,不然这一劫数逃不过去。本来为父还有些不信,但今天看来,这一切都在你师傅的算计之中啊。为父虽然不想你落草为寇愧对祖先,但更不希望你有生命危险。既然张天师都说你该上梁山,那好,为父今日便不阻拦你了。你和公明他们,便去梁山吧!”
说完,西门吹雪将信递给了西门庆。西门庆打开信浏览了一遍,然后将近放在了怀里。然后道:“爹,孩儿若是走了,那蔡京岂不是会难为你和娘,还有徐叔叔一家子?”
西门吹雪笑着道:“这你放心,你师傅给我留了一块玉佩,说只要手持这块玉佩,朝廷便不会找我们麻烦。你放心走便是!”
西门庆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放心走了!”
就在这时,门外小厮匆忙来报,说士兵已经到了街头,很快便能来到徐府。
众人听罢,西门吹雪忙对西门庆说:“庆儿,别耽搁了,快些从后门走去。”
“我儿,你快些走吧。过几日,我和你爹去梁山看你!”张氏含泪说道。
徐战风也道:“是啊庆儿,现在事情紧迫,你快些离开吧,等以后风平浪静了,在让胭脂去找你。你快些走吧!”
西门庆也知事情紧迫,于是点了点头,对着西门吹雪和张氏三拜后,便领着武松、宋江、史进,带着白貂从后门逃走了。
四人出了徐府,七转八转来到一处隐蔽的人家,随即躲藏了起来。而后,直到当天夜晚,西门庆四人才趁着夜sè来到了城门,然后打昏了四个士兵,换上兵服后才偷偷mōmō出了城。
出了城的西门庆并没有立即离开,自己的父母还在城内,必须保证他们安全了,西门庆才能安心的走。
随即,西门庆又让没有案底的史进进了城,去打探西门吹雪和张氏的下落,同时让史进去找公孙胜,告诉他这发生的一切,让他不要担这一折腾,便是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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