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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入帐应对

鼎定三国 逍遥古山紫 3335 2022-11-07 15:31

  吃完饭向天羽正想继续研磨太极刀法的时候,兵卒来报孔融差人来请。向天羽以为是为了宗劲一事,心道若孔融还追究此事,自己又当如何?是要继续保持那份傲气、拒不低头吗?就在前几天他定下了要尽快结束三国乱世的理想,这个理想让他的心理也和以前变得不同。比起刚来三国时只想有个安身之处,向天羽有了很大改变。人一旦有了目标理想就会觉得精神百倍,做什么事都有劲,所以向天羽才不怎么休息,勤于练功。而要实现这个理想,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辅助明主,另一条便是自己杀出一片天下。孔融自不是什么明主,向天羽又不愿意效忠残暴的曹操,所以只能先一面发展自己,一面等待时机了。目下向天羽觉得只有在孔融面前保持住那份傲气,让他觉得自己不是那么好驾驭的,然后趁机将自己的底子发展起来,待掌握了一定的力量,才不怕和孔融翻脸。不过,如今嘛,正值和曹军交战,不适合和孔融彻底闹翻。如果真的闹翻了,只会给世人留下欺主以及兵败的恶名。

  武安国知道孔融请向天羽入帐之事后,特意过来跟他说道:“前时有人过来调查过我部战马来源一事,这恐怕是孔太守召大人议事的原因。”向天羽哦了一声,道:“居然有这等事?”武安国道:“因不想打扰大人和众兄弟聚集的雅兴,这事先前便未和大人提及,如今看来,孔太守怕是起了疑心。”

  论军旅生涯,对军务的熟识程度,向天羽不如武安国,所以军中许多事情,事无巨细,几乎都要武安国这个副手亲自去打理,而向天羽现在将主要精力放在刀法上,所以一些消息他反而比向天羽更先知道。

  武安国道:“军中已有谣言,言我们这些战马是曹操所送,大人已经投靠曹操了哩!”

  向天羽闻言微微一怔,旋而哈哈一笑,道:“曹操反应倒是挺快,还故作大方,散布如此消息,不过想离间我和孔太守罢了。”

  武安国正色道:“正是。所以太守此次相召,必为了此事,大人需得小人应对方是。”

  向天羽道:“我无愧于心,又有什么好怕!”

  言罢,便随孔融来人去了。

  武安国在后面再三叮嘱,让他小心应对,切切不可因此事和太守翻脸。他生怕向天羽脾气一上来,和孔融三句话不合,便大打出手。到时向天羽就真的无法容于北海了。大人前途一片光明,万不可因小失大。向天羽的五百部众,现在是还不能脱离北海的。否则就成了无根之萍,前途飘渺了。

  向天羽跟随随从来到孔融营帐,叙礼之后便退至一旁,暗中却觉得这营帐里面有些不对。稍微观察了一下孔融,见他神色颇显复杂、瞻酌不定,心中已略有数,但他自觉无愧于心,便抬起头,神色坦然。向天羽又见孔融身前左右立着二人,一胖一瘦,一矮一高。这两个人倒也见过,是孔融的心腹谋士,席烈和杜京。这二人向天羽不是很熟,只是寻常见过几次。他打量席烈和杜京的时候,这二人亦正看着他。席烈的眼神较为萎琐,向天羽一瞧便不喜,杜京倒朝他微微一笑,让向天羽生了不少好感

  孔融斟酌一会言词,方对向天羽道:“天羽呐,你军中那些战马是如何来的呢?”他本想严词厉色,但又见向天羽一副坦荡荡的模样,心下底气不足,便最终选择和颜悦色。其实,向天羽身上自有一股凌烈锐气,这脱锐气来源于他修练的劈字诀,这种锐气不是一般人可以凌压得了。孔融一文士,自然无法在向天羽这种锐气面前强硬。

  向天羽的劈字诀已经修练到了一定的程度,但还没有到大圆满的境界,否则,身上便不会有这种锐气,而当是一种超凡脱俗的精神气貌。他练劈字诀数十万次,但仍缺乏实战锻炼以及精神感悟,所以目前再怎么练也只会保持在这一层次。也因为这样,现在的向天羽才绝对不是典韦的对手。

  还有一个,就是杜京的言语,让孔融觉得这些谣言有可能是曹操的阴谋,这些话多少还是影响了孔融对向天羽的态度。

  向天羽见孔融态度这般好,也就去了争执之心,拱手行了一礼,道:“太守大人,我这战马皆自曹营中夺来。”接着,便将袭夏侯惇营寨,夺取战马,并与众曹将交手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孔融听完,由衷赞道:“天羽真壮士也。”这个时候他倒是真的信了向天羽这些战马真的是夺来的。

  一旁杜京也道:“太守能有天羽这样的部下,这是太守之幸,北海之幸呐。”

  孔融微笑点头,表示认同。

  向天羽忙道:“杜谋士过奖了。”

  杜京朝他晗首示意。

  这时,却听一人冷哼一声,道:“谁不知道这是不是你和曹操合演的把戏呢?”

  向天羽抬头一看,正是杜烈冷着脸在那说风凉话。

  向天羽暗忖道:“这人自我一进来便似对我饱含敌意,这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哪里得罪他了?”

  向天羽用凌厉的眼神扫了他一眼,淡然道:“我向天羽光明磊落,我岂是鸡鸣狗盗之辈,倒是你,挑拔我和太守之间的关系,到底有何居心?”

  席烈被向天羽眼神一扫,心口顿时一颤,脸上肌肉抽动,差点就要落慌而逃。向天羽的眼神,真是凌厉得可以杀人呀。

  席烈这个时候自然不敢逃跑,不然只会落实向天羽那句挑拔之词,他也算是见过风浪之人,当下强稳心神,道:“我这么说有何不对吗?想那曹营何等坚固,曹操防范何等严密,你区区百人,竟能袭营夺马,莫不是那曹兵曹将如土盆瓦罐一般不堪一击,还是你向天羽夸大言词,以饰事实呢?”

  这话着实击怒了向天羽。只听他大喝一声:“住口。”指着席烈道:“想我向天羽及领所部在曹营中不顾生死,奋战杀敌,只为孔太守、徐州军民争一口气,挫一下曹贼威风。你居然敢污蔑我?置我兄弟生死之战于不顾,置事实于不顾,口出轻言,我看你处处针对于我,莫不是教曹贼收买,来挑拔离间我等?”

  这一句话说得抑扬顿挫,铿锵有力,每说一句,向天羽便向席烈走一步,而向天羽每走一步,那股压迫感便迫得席烈后退一步,整句话说完,席烈已是连退了五、六步,只吓得面如土色,大汗如淋。

  向天羽气压一放,便连整个帐内的温度都似降到了零度。他冲锋陷阵,袭营夺马,在曹兵和典韦手下战死数十名兄弟,他决不允许有人拿这事来朝他开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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