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宏回到大营后就在中间的大帐内,玩弄着自己的美人们,刻苦修炼着武艺。
到了晚上时,韩宏收回了攻城的军队,清点了一下战果。战死五百人,杀敌无数。
第二天,韩宏和董袭上城墙杀了一阵,然后又将战斗交给了手下的士兵。
四天过后,韩宏亲自杀死的王朗士兵已经多达七百人左右,董袭杀死的王朗士兵多达八百人左右。两人加起来就是一千五百人。至于韩宏手下的士兵,杀死的王朗士兵不计其数,韩宏也不知道具体多少。
付出的代价是惨痛的,韩宏手下的军队损失了两千人左右,只剩下三千人左右了。
中午时分,城墙上正在攻城的韩宏士兵纷纷大声欢呼起来:“城破了!”“城破了!”
韩宏正在大帐内和自己的美人们为人类繁衍的伟大事业战斗,听到士兵们的欢呼,立刻和美人们一起穿好了衣服,然后立刻下令守卫大营的大军开拔,进入永宁县境内。
永宁县县城的城门被打了开来,韩宏的大军进入了永宁县县城之内。韩宏将大军安排进入了永宁县县城内的军营中,自己带着美人们在亲兵的保护下入住了县衙。
韩宏清点了一下战果,进攻永宁县之战,韩宏死亡两千多士兵,杀死三千守军,俘虏一千守军。韩宏将一千守军编入了自己的军队中,这样自己的军队恢复到四千人。
当天晚上,县衙前院的一间房间外,十七个穿着五颜六色丝绸衣服的少妇以及两个十三四岁左右的千金小姐一起站立着。韩宏站在她们身边。两个千金小姐都是美女,这些少妇中也有两个美人。
韩宏打听到了,永宁县守军的主将是偏将军张绕。韩宏对张绕很恼火,因为是张绕的坚持不肯投降,使得自己损失了两千军队。
相貌英俊,三十多岁的偏将军张绕被捆绑成粽子,被两名士兵押着带到了韩宏面前。
韩宏愤怒的上前,狠狠地踢了张绕的肚子一脚。张绕痛得大叫:“啊!”
韩宏说:“为什么你坚持不肯投降?你坚持不肯降,害得我损失了两千军队,俘虏到的士兵也只有一千人,还不够弥补损失。”
张绕说:“我受太守大人大恩,被任命为偏将军,享受俸禄,享受权势,拥有无数财富和众多美人。我怎能在战时投降?我不能愧对太守大人!”
韩宏说:“我要让天下将领都知道不肯投降我的下场。”
韩宏朝着一旁的十七个少妇问道:“你们谁是张偏将的正妻?”
这些美貌少妇都是张绕的女人,两个千金小姐是张绕的女儿。
两个美丽少妇中的一个,穿着一身紫色华丽衣服,三十岁左右的少妇走到了韩宏面前,用颤抖的声音说:“贱妾贺氏就是张偏将的正妻。”
韩宏伸出双手将贺氏搂抱进了怀里,贺氏吃了一惊,惊慌的挣扎反抗起来,双手猛锤韩宏的胸膛。韩宏的嘴了贺氏的嘴唇,强行吻了一口。
一旁的张绕愤怒的眼睛圆睁,破口大骂:“你个小畜生,竟敢强行猥亵我的妻子。”押着张绕的两个士兵狠狠地踢了张绕两脚。居然敢说自家将军是小畜生,他以为自己还是偏将军呀,现在只是一个阶下囚罢了。
韩宏的左手强行搂住贺氏的腰部,右手从贺氏的脖子处伸入了贺氏的衣服内,伸入了她的心衣中,抓住了两团丰满滑腻的柔软起来。
张绕更是痛不欲生,眼睛睁得大大的,却是再也不敢骂韩宏了。
韩宏吩咐道:“将偏将军张绕押下去斩首。”
“是!”两名士兵恭敬应道,将偏将军张绕押下去斩首了。
然后韩宏下令自己周围的女人们:“都随我进房间。”韩宏带着女人们进入了房间之内,然后韩宏关上了房门,拴上了门栓。韩宏下令道:“脱光衣服。”
张偏将军的女人们犹豫了,有一个少妇先带头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脱下了外衣,脱下了开裆裤和心衣,赤身。有了人带头,接下来,这些少妇包括贺氏全都乖乖脱光了衣服。但是张偏将的两个女儿是例外,一直站着不肯脱衣服。
韩宏将两个千金小姐强行搂抱在了怀里,强行脱光了她们的衣服,然后韩宏就将两个千金小姐扔,干了起来。将两个千金小姐干得受不了后,韩宏又将两个美丽的少妇弄,干了起来,然后韩宏又干其余的少妇们。
到了第二天一早,韩宏已经将这些女人们全都玩弄得身体承受不住。到了中午时分,永宁县内所有商人地主官员家的年轻女眷都被召集到县衙的大堂。韩宏从中挑选出了一个美丽的千金小姐和一个美丽少妇做自己的女人。
韩宏得到探子的消息,王朗的援军到达了永宁县境内,但后来又调转方向,朝原路返回去了。韩宏知道,这是因为永宁县被自己快速拿下,王朗援军就只能原路返回。
然后韩宏留下四千军队守卫永宁县,自己带着两百亲兵和十六个美人返回诸暨县。当然,韩宏和美人们是坐着马车的。
山阴县,王朗的太守府,王朗正在后花园内赏花,穿着一身文官服饰的功曹虞翻走到王朗面前,双腿一弯,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说:“太守大人,大事不好,永宁县被拿下了。”
王朗吃了一惊,说:“我不是派了援军吗?在我的援军抵达之前,韩宏应该是拿不下永宁县的呀?”
虞翻说:“四天!韩宏只进攻了四天就拿下了永宁县!”
王朗破口大骂:“废物!都是废物!四千守军守卫一个永宁县,居然四天就被拿下了!”
虞翻说:“似乎守卫永宁县的偏将军张绕已经被韩宏斩首。”
王朗叹了一口气,说:“我会在太守府内给张绕立一个牌位。”
虞翻说:“太守大人,吴郡太守许贡正在集结军队,不久就会朝着我们攻来,我们怎办呀?”
王朗说:“还能怎办?只有努力迎敌,与敌一决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