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恒说:“我儿呀,我给你在县城内准备了一个偏将军府,是将两座紧挨的大宅院连在一起,打通。这两座宅院,本是一个大商人和一个大地主的府邸。父亲买了下来给你。”
韩宏也觉得自己继续和父亲住在一起,有些不便,听说父亲给自己准备了府邸,心中很高兴。
韩宏说:“父亲,我要让姐姐也住在我的偏将军府。”
韩恒说:“我知道你们姐弟之间感情很深,以后就让红菱和你一起住吧。这样红菱有你作陪,也不会寂寞。”
韩宏高兴的说:“谢谢父亲。”
韩恒说:“我儿,我打算将军队扩充到16000人。可是现在的四个县的粮草收入养不起这么多军队。还有当初许诺所有士兵,在打败王朗的征讨大军后给五两银子,五千人就是二万五千两。这是一笔大数目。而拿下诸暨县、剡县、乌伤县、大末县得到的库银不足以支付这笔赏银。向境内的富户借些银两的事情,你说该怎么做?”
韩宏思索着办法。就在这时,一名丫鬟进来,跪在地上,说:“将军,校尉府外面来了一支车队,车队的首领自称是剡县县令,公子爷的岳父,说是愿意向将军您献上一万九千两白银。”
韩恒向韩宏问道:“你有岳父了?我怎么不知道?”
韩宏说:“他是崔小婉的父亲,会稽郡首富,本是剡县主簿,我拿下剡县后就任命他做了剡县县令。所以他自称是我的岳父。他献上一万九千两银子,应该是将绝大部分家产都献上来了。他是我女人的父亲,县令之职也是我任命的,我和他绑在一条船上。若是我们被王朗消灭,他肯定也要遭殃。所以他就将家产的绝大部分献上来了,既能帮助我们打败王朗,也能讨好父亲,对他前途大大有利,是个很聪明的做法,不愧是会稽郡首富。”
韩恒高兴的说:“有了这大笔银两,加上四个县的税银和库银,就能将许诺士兵们的银两发了,还能购买大量粮草,将军队扩充到一万六千人。他这是大功呀。”
韩宏说:“父亲,你将你的府邸的防卫完全交给叔叔韩通,这不安全。”
韩恒说:“我知道,我已经让另外两个校尉和韩通一起守卫我的府邸。”
韩宏和自己刚刚搜罗到的八个美人、还有崔小婉、窦碧娥、陆莲莲、赵莹,总共十二个美人加上姐姐韩红菱一起在一个文官的带领下来到了自己的新府邸。
偏将军府内,三十名相貌普通的丫鬟、三十名家丁、一百名护卫排列着整齐的队伍,分成三块站好。
文官恭恭敬敬的对韩宏弯着腰,说:“公子爷,偏将军府内总共有三十名丫鬟、三十名家丁,一百名护卫。这是管家,这是护卫队长。”文官朝着一名老头子一指,又朝着一个壮年男子一指。
韩宏说:“我的管家我来任命,这个老头子给我滚。”韩宏对身旁的崔小婉说:“婉儿,以后你就是我的偏将军府的管家,钱粮账簿,对丫鬟们的指派,对护卫们的监督,都由你负责。”
穿着一身黄色华丽衣服的崔小婉高兴地应道:“是。”
韩宏接着说:“碧娥,以后你就是我的偏将军府的护卫们的护卫队长。”
窦碧娥高兴的说:“谢谢夫君。”
韩宏对窦碧娥说:“碧娥,你当上护卫队长后,立刻在城内贴出告示,招募五十名13岁以上,二十五岁以下,未婚的少女做女护卫。每天有肉和鸡蛋吃,每年还能拿到五两银子的俸禄。要求长得很有姿色,至少要皮肤白,身材窈窕,五官端正。”
窦碧娥说:“夫君放心,碧娥一定做好。”
韩宏对窦碧娥和崔小婉说:“以后我的偏将军府的后院只能有女人,任何男人严禁进入,不然斩首。丫鬟们和新招募来的女护卫们住在后院。女护卫们没我的命令不能离开后院。”
窦碧娥和崔小婉一起应道:“是。”
韩宏说:“还有,我的府里不需要家丁,这三十个家丁充入男护卫里面去。”
韩宏的房间很大,里面摆放着一张很大的大床,还有一张单人床,都很豪华。大床是韩宏安排给自己和自己的美人们的。单人床是安排给韩红菱的。
韩宏入住偏将军府后,就刻苦修炼起来。出征的这些天,韩宏每天用来修炼的时间少,所以这些天武力提升得很慢。房间内,,不停的响起。
第二天一早,韩宏醒了过来,穿上衣服,下了床,来到了姐姐韩红菱的床边。韩红菱睡的床被红色的丝绸床帘笼罩着。韩宏掀开了床帘。
床上,韩红菱正在熟睡,还没有醒来,身上盖着红色的丝绸被子。丝绸被子上绣着花儿、鸟儿。
韩宏爬,钻入了被子内,伸出双手将侧躺着的韩红菱楼抱进了怀里。此时,韩宏绫身上只穿着心衣和开裆裤,柔嫩光滑的美背完露。韩宏的双手抚摸着韩红菱的美背和腰部,嘴唇吻着韩红菱的耳朵。
韩红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吃了一惊,两只美丽手臂猛推韩宏的身体,娇声说:“放开我。”
韩宏的两只手死死地抱着韩红菱,不肯松手,说:“姐姐,你答应过我,我什么时候想抱你,你都不能拒绝。”
韩红菱说:“可是我还在床上,衣服都没穿好,身上只穿着心衣和开裆裤,你也要和我抱。”
韩宏说:“你答应的是任何时候哦,自然包括现在。”
韩红菱说:“你等姐姐穿好衣服,我们再抱。”
韩宏不肯,两只手臂继续紧紧地搂抱着韩红菱,两只手抚摸着韩红菱那柔嫩滑腻的美背,嘴唇吻着韩红菱的耳朵。
韩红菱说:“不要吻我耳朵。”
韩宏说:“姐姐,你不是我亲姐姐哦。在拿下诸暨县后的那天,父亲找到我,告诉我说你其实不是我的亲姐姐,还问我想不想娶你。姐姐,你的父亲其实是一个大地主,我父亲的好友。你父亲被官员陷害,被抓入大牢弄死,你父亲在大牢内将你托付给了我父亲。所以我父亲就收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