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士廞会坐在士燮左手侧的上位,右边的位置则是士祗的。士徽坐在左边第二个位置,士干则是右边第二个位置,士颂则是在左边第三个位置。
几乎从这五个孩子陆续出生开始,这个位置顺序就是固定的,所以赴宴的时候,大家也是按照这个位置入席,眼看就要座下,没想到士燮居然说要更换位置。换位置没什么,关键是背后代表的含义。
士廞首先眉头一皱,随即舒展开来。士祗有点渴望,又有点担心。士徽不明所以,也无所谓换不换的;士干和士颂低下头,显然他们很清楚,不管怎么换,他们都差不多。
“徽儿,你坐在左边第一个位置!”士燮终于发话,“廞儿和祗儿依次坐下去!”
士廞闻言,顿时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士祗闻言,却是震惊之余,偷偷捏紧了衣袖里的拳头;士徽惊讶得微微张开嘴巴,似乎打算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士干和士颂依然低着头,不过表情却多了一丝惊讶。
“是,父亲!”士廞笑了笑,朝着士祗那边走去。后者看到这个情况,迟疑了三秒钟,最后也只能乖乖朝着士徽的位置走去。
“父亲,我坐第一个位置?”士徽却是指了指自己,疑惑的问道。
“叫你坐,你就坐!”士武突然在外面走了进来,跟着他一起来的,还有他的儿子士元,以及二叔士壹的长子士匡,扣除在苍梧郡老家守着的士?,以及还在雒阳的士壹,可以说士家的这一代权利核心,和二代继承人们,都来到了这里。
士元和士匡是靠在士颂后面坐着的,士匡坐右边第三个位置,士元则甘拜末座。他们两个年龄,其实都比士干和士颂年长,不过他们是二房和四房的孩子。按照亲疏远近,士匡这个二房的嫡长子,坐在长房嫡子的后面,而四房的士元坐在二房的嫡子士匡后面。
“是……”士徽缩了缩脑袋,如果是士燮或许还能道:“清晨出发的,几乎没有带上什么。为父本来为他准备了一千贯银钱,还有十个护卫,只是他似乎负气,只是带了几件衣服,便离开了。”
净身出户算不上,不过士祗北上绝对非常辛苦。看得出来,他心中有怨念。
“祗儿心眼太小,而且格局不够,对你不构成威胁。若以后遇到,留他一条性命!”士燮缓缓起来,来到士徽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离开。
“这都什么事啊……”士徽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