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三章:望月千熏
一只藤蔓突然出现在赵雨琳和安吉尔的中间,将两人牢牢的缠住。
来人正是望月家族的当代家主,望月千熏,也是望月家族仅存的唯一一人。尽管双守阁已经覆灭,但是作为曾经的双守阁守卫者,望月千熏依旧生活在这双守阁废墟之中。如同一个幽灵一般,就连日本政府也不知道她的存在
望月千熏冷冷的注视着战斗的两人,“日本欢迎客人,但若是恶客,还请离去。”
“望月千熏?不要动怒。还是先收了魔法吧。”安吉尔的身后,满脸沟壑的守护骑士奥特罗走了出来。满脸笑意的说道。
“你是何人?”望月千熏盯着奥特罗,感受到奥特罗身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强大气息,眉头轻皱。
“在下是天使座下的守护骑士,奥特罗,望月小姐,还是先放了我所守护的人,不然,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呢。”奥特罗直接表明了身份。
“哼,高高在上的天使吗?竟然再一次踏足我们的地方了,难道要在毁灭一次双守阁吗?”望月千熏对天使有着深深的恨意,话语间带着强烈的讽刺。
缓缓的收回了自己的藤蔓,赵雨琳和安吉尔终于重获了自由。
“双守阁本就不应存在于世,沙利叶天使长为你们日本扫清了大患,你们不感谢也就罢了,竟然对待圣城天使是这种态度,我要到乌列天使长将你们对圣城的态度全部告知。”安吉尔没有想到望月千熏竟然如此强大,刚刚那藤蔓缠绕住自己之后竟然在身体中渗透了一种麻痹的毒素,即便自己身体中带着光明之力也无法化解。此刻虽然解开了藤蔓的控制,但是身体依旧麻痹着动弹不得。
“随便,不过我奉劝你,一个仅仅是存在于序列中,还没有正式接受天使传承的小家伙,行走在世间可是很危险的。”望月千熏说道。
“你是在恐吓我吗?”
“当然不是,只不过是适当的告诫罢了,难不成圣城已经开始剥夺人说话的权利了吗?”望月千熏的话中带着怨气,圣城的行径,许多人都看在眼里,只不过都是敢怒而不敢言罢了。
但是望月千熏不同,双守阁毁灭,望月家族唯有她一人活了下来,独自生活在这废墟之中,仅存的只剩下对圣城天使憎恨与愤怒。
“好一个望月千熏,我看你就是双守阁中那个恶魔留在世间余孽,今天我就代表圣城净化你!奥特罗,杀了她。”安吉尔作为一个存在于序列中的天使,还从未被人如此威胁过。
“NO!NO!NO!安吉尔大人,我拒绝!”奥特罗没有丝毫出手的意思。
“你!”安吉尔虽然厌恶奥特罗,但是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非常强大的法师,若非如此,也不可能成为一个序列天使的守护骑士。但是作为自己的守护骑士,竟然公然违抗自己的话,安吉尔愤怒的说不出一句话。
“安吉尔大人,还请冷静下来,您现在还不算正式的审判天使,没有审判异端的权利,您行走人间只不过是让您增长见闻,为您今后成为天使铺路。还请不要节外生枝。”奥特罗丝毫不在意安吉尔的愤怒,平静的说道。
“呵呵,看来你这个守护骑士并不怎么听你的话啊。”望月千熏嘲笑的说道。
“望月小姐,您说错了,守护骑士并非仆人,我们的存在只是为了保护还在襁褓中的序列天使,只有当她们遇到危险的时候我们才能出手,而据我观察,望月小姐是不会对安吉尔大人动手的,对吗?”奥特罗带着笑意说道。
“当然了,我又怎么会伤害一个序列天使呢?我可承受不起圣城的怒火。哈哈!”望月千熏略带深意的看着奥特罗,这个守护骑士总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
“安吉尔大人,您看,您现在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我又怎么能私自出手呢?这可是违背天使圣言的事情。”
“你!”安吉尔被两人气的不知该说什么好,身体中的麻痹毒素刚刚好了一点,安吉尔直接拂袖而去,论实力,自己绝非望月千熏的对手,奥特罗若不出手,自己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哎,年轻的天使,为什么脾气都这么不好。”奥特罗摇着头,追着安吉尔离去的方向快步跟上。
“她是天使?”赵雨琳这时候才回过神来,自己刚才居然和一个天使交过手,这种事情说出来根本没有人会相信好吗。
“嗯!”唐笑笑点了点头,看着安吉尔离去的方向,思索着什么。
“两个小家伙,没什么事情赶紧离开吧。”望月千熏对唐笑笑两人的态度还算不错,本来因为莫凡的关系,望月千熏对华夏人的态度就很亲近。
“等等,您是望月阿姨吗?我是赵满延的侄女,总听我伯父他们说起你,没想到您竟然还活着。”赵雨琳说道。
“你是赵满延的侄女?”望月千熏虽然和赵满延不是太熟,但是还是有些印象的。
“嗯“赵雨琳点了点头说道,”我伯父和莫凡叔叔经常提起您,都以为您早已死在了那场战斗中。”
“还有人记得我吗?就连我自己都快忘记了。”望月千熏实在不愿在回忆起那场战斗,无数条鲜活的生命就那样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当自己睁开眼,看到的都是尸体,和如同炼狱一般的双守阁废墟。
“望月阿姨,您既然还活着,为什么要一个人躲在这里。莫凡叔叔被圣城审判之时,您又为什么不出来作证呢?”赵雨琳不明白,望月千熏这样的人怎么会独自生活在这片废墟之中,一个人去忍受孤寂。
“我是个该死去的人,还出来做什么,双守阁确实是一个罪孽之地,就让我随着双守阁一起成为历史中的一部分吧。”望月千熏悠悠的说道。
为什么不出现,或许只有望月千熏自己才明白。
有些人虽然还活着,心却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