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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回:到浔阳大会英雄

水浒之超级无敌霸主 逆天吼 21565 2022-11-07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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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嘉穗独自一人回到了黄门山,刚一上山,几家头领就都迎了出来,向着萧嘉穗道:“大哥,恭喜、恭喜。”

  萧嘉穗有些惊异的道:“你们都知道梁山收纳我们了?”

  欧鹏哈哈大笑道:“梁山那事别说,我们却是为了大哥贺喜啊。”

  萧嘉穗不解的道:“我们什么可贺喜的啊?”

  蒋敬笑道:“看来大哥还不知道自己的喜事近了,来来,先进大寨,然后再说!”

  几个人不由分说的把萧嘉穗给扯到了寨里,才到聚义厅口,萧嘉穗一眼看到了孟康站在那里,不由得有些奇怪的道:“孟贤弟,你怎么在这里?”话没说完,就见萧引凰在孟康身后,他心底一突,急声道:“你们在搞什么鬼?”

  萧引凰听了这话,急忙摆手道:“父亲,这和孩儿无关,都是小师叔搞得。”

  萧嘉穗更觉不对,孟康哈哈一笑,拉着萧嘉穗进了聚义厅,道:“圣僧,你却看看,这里是谁。”

  萧嘉穗一眼看去,就见萧让、金大坚二人都在厅中坐地,看到他进来,金大坚急忙起身见礼,萧让却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道:“萧圣僧,你那师弟太也的胡闹了!”

  萧嘉穗急忙拱手,道:“秀才,能否说明,究竟是怎么回事,萧某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萧让气哼哼的把丁立所为说了,萧嘉穗听得哭笑不得,向着孟康道:“贤弟啊,你怎么能和他做这样荒唐的事啊!”

  蒋敬摆手道:“圣僧这话差矣,这是人伦大事,你们男欢女悦,何来荒唐啊。”

  萧让看到萧嘉穗急了,这才道:“圣僧,你也不用太过心急,我也觉得这件事对我小妹有益无害,不然就算是把我囚在这寨里,我也不是低头的人啊,如何能答应啊。”

  金大坚也道:“圣僧,岂实你们没走的时候,秀才就有了这个想法,只是没有机会开口,后来他还亲自去你们住得地方找过你们,可是你们都走了,现在虽说这里面有些……不妥的地方,但是总得来说,还是好的。”

  第一百八十九回:破官军英雄归水泊

  几路人马都聚集到了沛县县衙,公孙胜让项充安排了探马,随时回报消息,沛县到徐州的治所彭城不过一百五十多里地,公孙胜他们人少,攻入沛县之后,没有能在第一时间控制住四门,沛县的县丞、主薄等人纷纷从其他的城门逃走,如果不是张守礼一心等着禁军来救,也早就跑了,这些把消息传回到徐州,那很快就会有兵马赶来,为了防止被人堵在城里,所以探马是第一重要的。<>

  随后公孙胜又派人通知张荣,让他带着渔民来城里把钱粮都给运走。

  为了安定民心,公孙胜下令把县衙大库打开,把里面的粮食取出来一部分,分给了县里的百姓,然后又在县衙出公告,让百姓有冤投告,对县里那些恶迹斑斑的劣绅,一律抄家,这也是所有起义军收买人心的通常做法,一番下来,又收拢了近十万贯金珠钱物,以及十余万石粮草。

  而且大量的城巿闲汉纷纷投军,公孙胜来者不惧,一日之间,就收拢了近三千人,当然;这些人连一点战斗力都没有,不过兵器却是有的,禁军大营里的备武器,都让公孙胜给抄走了。

  公孙胜他们是三月十九日晚上拿下沛县的,二十日凌晨,张荣就开始起运钱粮,都向着南四湖里面的南阳岛运去,现在项充的家人,还有项、郭两庄的财物都在岛上,那里是下运河的码头,这会被时迁占了,等着梁山泊援军来运走。

  张荣和那些渔民整运了一天一夜,只到二十一日上午,还没有运完,一来沛县是渔米之地,东西太多,二来张荣他们的船也太小,一次性装得东西有限,要是再运下去,至少还要一天的时间。

  公孙胜生怕官军赶来,立刻下令,城里运不走的东西全都散给城中百姓,渔船改了运人,城中招收的三千新兵,再加上他们的家小,能上船的上船,上不了船的,就用大车拉,立刻转移。

  天近辰时,安排出去的探马回报,官军正在向沛县赶来,原来冯德是昨天就在向沛县赶回来,但是走到半道上,碰到了逃出城的沛县主薄,知道了沛县被人夺去,冯德又惊又怒,但是又怕沛县的乱民太多,于是急遣快马向徐州回报。

  徐州知州关抚朋几希吓死,立刻下令徐州兵马都监章宏带马军三百,步军一千赶来和冯德相会,冯德手里有了兵马,这才向着沛县赶了过来。

  消息回来的时候众人正在县衙里议事,李从吉听了之后,一掌拍在桌子上,叫道:“正好爷爷杀得不够过瘾,他们过来了,让我好好舒舒心肠!”

  项充也道:“那冯德不是出了名的冯大刀吗,我倒要看看,他这刀有没有我的枪厉害!”

  公孙胜摆手道:“万万使不得!那冯德手里有八百禁军,而且不是耿冲那二百不到的老弱,都是精干兵壮,再加上,徐州兵马都监章宏的一千三百来人,兵势太强,而我们只有不到五百人,其中还要减去那一百普通百姓,真正能打的就只有大郎家那四百庄客,可是他们都是步兵,对付骑兵本身就吃力,沛县城小,我们没有倚托,而县城外面,又是一马平川之地,适于马军冲锋,所以这一仗不能打。<>”

  项充、李从吉两个还有些不甘,徐京道:“大郎,李贤弟,我们还是听公孙道长的吧。”

  项充这才无奈的点了点头,李从吉亦是不敢再说,只能忍住了火气。

  公孙胜转头向樊瑞道:“我们的人还有多少没有走的?”

  樊瑞沉声道:“还有五十来家匠人,都愿意到山上做活计,另外就没有什么人了。”

  公孙胜点头道:“你带着邓举、区昆二人,带着一百庄客和一百庄户,护着这五十来家匠人,立刻就走,把所有的大车都带上,尽快赶往,到水边,到了湖里,就不怕他们地。”

  樊瑞答应一声,叫了邓举、区昆两个急急的去了,公孙胜又道:“大郎、徐教师,你们和我率三百庄客断后,徐徐而退,若是他冯德来了,我们也好挡一挡。”

  徐京、项充二人同时应诺,李从吉急忙叫道:“公孙先生,那我呢?”

  公孙胜一笑道:“你把我们抓起来的那些人都押到街口,立刻斩首,脑袋就和这个一起挂在城墙上,办完了之后,再来追我们。”公孙胜说完之后,把一张写了字的锦绸给了李从吉。

  李从吉哈哈大笑,笑得脸上的毛抖个不住,道:“这个好,我最愿意了。”

  当下众人急速出城,李从吉则把张守礼、郭佐还有一干豪绅都给押到大街上砍了,脑袋就挂在了南门的城楼上,沛县上下争相传看,一众人等奔走相告,千古万世,仇富都是不变的主题,这些家伙再为富不仁,自然就会更被愤恨了,满城上下,就没有不觉得解恨的。

  李从吉杀完了人之后,匆匆出城,追上了徐京等人,一众向着南四湖而去。

  几乎是公孙胜的人马才出沛县,冯德的人马就赶回来了,兵马冲到了沛县南门,只见城上吊着一溜的脑袋,城门大开,地上放着一颗金灿灿的大印,冯德脑袋嗡的一声,差一点从马上滚下去,他是奉了命来保护张守礼的,现在张守礼不但是被杀了,还被人把脑袋给摘了,这让他如何让杨戬交待啊。<>

  冯德眼睛都红了,看着沛县的城门,缓缓的抄起了自己的金刀,他心中暗忖:“看这样子,那贼人早就跑了,惟一的办法,只能是杀良冒功了,只要在这里多砍几个脑袋,然后呈上去,不求有功,只求杨戬不来找我算账就行了。”

  冯德刚要下令屠城,章宏突然叫道:“冯兄,你快看!”

  冯德举看去,就见城楼上垂下一条长绸,上面写着一行字:“吾方离沛县,敢来追否!”章宏沉声道:“这必是那贼人留下的,我们却一径追去,把他们擒了好回去见老公祖。”

  冯德又升起了希望,叫道:“给我穿城而过,就是追那贼!”说完一马当先向前冲去,眼看着就要到门前了,冯德身子向下,一个个海底捞月,想要把那大印给抓起来,可是手一抓到大印,那印竟然就碎了,原来这印被李从吉给砸碎了,重新兑好放在这里。

  冯德差点从马上摔下去,心里更怒,怒吼一声,坐新坐在了马上,不顾一切的向前追去,官兵都跟在他的后面追了下来,只是进了城之后,这些官兵少不得有离开大队,窜到屋子里去强抢财物的,直弄得沛县一条街都是哭声。

  官军追出沛县立刻就有探马飞骑追上了公孙胜,把情况和他说了。

  公孙胜沉声道:“我们还有多少里到南四湖?”

  项充道:“最多还有五里地左右,樊瑞他们已经到了,应该都下船了。”

  公孙胜沉声道:“看贫道让他们不要过来!”说完一摆手,那三百刀牌手就到前面,每个人都拿着一根牛油大蜡,手臂粗细,尺八来长,尾部有木锥,跑到前面,依次插了下去,方位都是公孙胜教好的,都插完之后,飞速退了回来。

  公孙胜提着黑冥剑用力一挥,三百根大蜡一齐点燃,火焰飞扬,立刻织出一个古怪的星阵来。

  公孙胜沉声道:“走吧!”众人回身向着南四湖的方向急奔而去,半个时辰之后,官军赶到,他们就像完全没有看到一样冲进了那灯火阵中,而一进去,立时就都迷了方向,原本灿烂的天光,变得黑沉沉的,只看到天空上一颗颗星星忽闪忽闪的,不过向前走多少步,只要看一眼脚下,就会发现还在原位,东南西北四个方全部迷失,官军都乱了套了,混乱不堪,冯德又惊又怒,不住的喝斥,最后用剑劈翻了两个小兵,这才让他们静下来。

  章宏面色难看的道:“冯兄,我在泰山学艺的时候,见过泰山老神尊用过法术,就有这样的能力,显然那些贼人之中,有通道术的,我们是这被困在这里了。”

  冯德恨恨的道:“怪不得他敢留下那张大绸,原来是故意设了这个局给我们。”

  冯德长叹一声,道:“章都监,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章宏道:“我看这阵庞大,我们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出路,但是周围也没有贼人,我们却不要硬闯,只等一会,看看这阵法能不能散去,外面是晴天大日,他们也不能把这里封太长的时间。”

  冯德无奈,只得点头,他们就在这里等着。

  一个冯德的亲兵四下走走,突然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冯德沉声道:“你说什么?”

  那亲兵急忙叫道:“回统领,小人闻到一股蜡油子味。”

  章宏神色一动,道:“你果然闻到了?”

  那亲兵道:“小人家里原先是京西做蜡生计的,家里几辈子的手艺,只因京西大水,小人的家乡都变成泽国了,不得已才投了军,这东西是闻惯了的,再没有错的了。”

  章宏大声叫道:“谁身上有水?”

  早有小兵叫道:“小人身上有!”说着拿着一个尿泡,里面装了半下子凉水,那小兵道:“小人天生能喝水,一刻也离不得,所以身边总带着水。”

  章宏把水接了过来,四下看看,瞅准了那远处的星星,用力把用洒了过去。

  冯德惊异的看着,刚要问为什么,就见远处的星星全灭,跟着白日重现,迷阵尽消,远远看去,地上只是插着一堆大蜡。

  冯德不由得叫道:“章都监,你是如何知道这机关的?”

  章宏一笑道:“这不是我看破的,是你那亲兵闻到了蜡味,我才想到的。”冯德大喜,道:“好,刘四郎,回去之后,本官一定好好的赏你!”刘四郎大喜不已,连声道谢,官军脱了困缚,又向前冲了过来。

  公孙胜一行眼看就要到昭阳湖了,后面的探子过来,叫道:“先生,官军追上来了!”

  公孙胜眉头一皱,道:“怎么可能!我那蜡阵至少也能顶三个时辰,这连半个时辰都没有到,他们怎么就出来了?”

  李从吉叫道:“既然来了,我去挡他们一挡。”

  徐京扯住了李从吉,叫道:“不行,他们人多,你去不得!”

  这个时候项充已经跑到了湖边,他不骑马,但是跑起来,竟然比马还快,向着湖中看去,就见大只有一艘小舟过来,不由得急声叫道:“船呢!”

  小舟上的人是项家的庄客,这会大声叫道:“大郎,船装满了人,都向南阳岛去了,还要一会才能回来呢!”

  项充急急回来,向着公孙胜说了大船走了,徐京皱着眉头道:“道长,现在没有船了,我们沿着大湖向前北走吧。”项充急忙道:“不行,从这里向北,就是荷水入湖的河段了,现在正是水涨的时候,我们淌不过去的。”

  李从吉咬牙切齿的道:“还是和他们拼了好了!”

  公孙胜刚要说话,突然凝神向着湖中望去,叫道:“有船来了!”

  众人不由得都向湖中看去,就见数十艘战船急驶而来,而与此同时后面马蹄声响,官军已经进了。

  公孙胜沉声道:“列阵!挡住官军,来得到我们梁山的战船,等船一到,立刻依次上船!”

  众人听到是梁山的战船同时一振,这个时候,后面的官军已经能看到影子了,而船离得还远,项充等人正在焦急,就那第一艘船上,船头处走出一人,竟然也是一个道士,披发仗剑,大声叫道:“师兄!我来接应你了!”随着话音,那道士拂尘一动,一股大风从湖面吹过,船帆鼓荡,向着岸边疾冲过来。

  梁山这里派了五位头领带军马来援,分别是花荣、乔道清、秦明、黄信、花碧芳五人,看看接近岸边,花荣已经看到官军近了,大声叫道:“放箭!”

  每艘船上都闪出十名弓箭手,他们都是花荣亲手调教出来的,一齐放箭,那箭矢越过了公孙胜他们的头顶,落在了官军的马前,射住了阵脚,让官军再难向前一步。

  战船快速靠近岸边,花荣又道:“步军先下船,布下拒马!”

  黄信挥着丧门剑,大声叫道:“快,快快快!”步军在他的催促下,急速下船,快速布下了拒马,而这个时候,冯德也看到了,沉声道:“贼人有了援军!我们当在他的援军列队之时,先冲跨他们!马军,随我来!”

  禁军八百都是马军,大宋就没有完全成建制的马军部队,能给冯德凑出这么一支人马来,杨戬也是费了心思了,这会冯德一马当先,带着八百马军向着湖边的梁山军冲了过来,章宏却约住了徐州那三百马军,他们家底薄,既然冯德花钱,他就不打算再拿出去浪费了。

  八百马军,铁蹄敲山,向着湖边冲了过来,这个时候,拒马枪还没有完全布置完必,一但冲散,那不要说下船,就是岸上的人再想上船都不容易了。

  秦明大吼一声:“鼠辈焉敢如此!”说完风火狼牙棒用力一挥,叫道:“都随我来!”

  一干马军就在船上上马,随后同时鞭马,那马飞跃上岸,向前冲了过去,花荣沉声道:“分!”正在摆弄拒马枪的步军快速的向着两侧分了开来,原来他们早有准备,下去布置拒马,只是一个幌子罢了。

  冯德看着冲过来的马军,不由得暗暗心惊,这里的马军足千人,这在禁军之中,也是不小的一支力量了,这些水泊草寇,怎么会拿出这么强的一支力量啊。

  冯德自然不知道,这是梁山全部的马军家底,往常使用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不敢都拿出来用,但是扈成给李应、韩伯龙去信之后,立刻就有大量的北地好马涌入了梁山,晁盖发了,这才把这些马军一次性的都派了出来。

  秦明率领着马军狠狠的撞了上去,一个对冲锋之后,两支马队重新勒住了坐骑,禁军损失了一百七十余人,而梁山马军,只损失了十九人,这么巨大的差矩,让冯德脸色大变,那梁山上林冲是禁军教头,杨温又久在北地,熟悉北国马战,所以操练出来的骑兵,远胜过华而不实的禁军。

  这个时候,梁山军已经列阵完必,花荣跨下雪花兽,左手执枪,右手用力摇动小旗,秦明指挥着马军缓缓向着本阵退去,冯德心头发狠,带马向前几步,同时大声叫道:“有胆别走,却来和我战……。”

  冯德的话音没落,花荣一箭射在了他的头盔上,把他盔上的红缨给射得飞了出去,冯德吓得一激凌,不得不退了下去。

  秦明带兵回到本阵,花荣摆了一个简单的‘二龙出水阵’把公孙胜他们都给护在后面,随后花荣催马拧枪,就到了前面,大声叫道:“我等梁山义军,尔是何人,追袭我们的兄弟!”

  冯德怒斥道:“我呸!你们不过是一群草寇,何谈‘义军’二字!”

  花荣冷笑不休,冯德接着骂道:“你们劫掠城池,杀戮官员士绅,好好的一个沛县,被你们杀得血流成河,你们还好意思称自己是义军吗!”

  花荣淡淡的道:“骂完了?当年也有人这样骂过黄巢,那我问你一句,凭什么你们当了官可以随意我们,我们却杀不得你们!难道我们杀了人就不是义军了吗?那你们要是杀良冒功的时候,是什么?畜牲吗?”

  冯德怒不可遏的道:“小子胡言,看我马上取你!”说着飞马轮刀就来战花荣,花荣却不与他交手,拨马就走,冯德在后面紧追不舍,两个人马头衔马尾,眼看就要冲到一起了,花荣突然转身,回手就是一枪,冯德急横大刀在身前一格,花荣的枪就刺在他的刀杆上,激起一片火花。

  冯德直觉得手上一麻,不由得暗道:“这小贼手上有些力气啊!”

  花荣冷笑一声,枪了尖抵着刀杆飞速的划了过去,枪刃向着冯德的手里上划去,冯德急扳大刀转头,把花荣的枪给磕开了。

  花荣双脚叩马雪花兽长嘶一声,飞向阵中而去,不是花荣不战,而是秦明说好了,这个人他要来打,所以花荣才退了回来。

  秦明飞马而至,大吼道:“冯德,还认得我吗!”

  冯德和秦明都属禁军,两个一齐在京中任职,后来冯德借着杨戬的帮助,把秦明给排挤出京,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见到了。

  “哈、哈、哈……。”冯德大笑道:“秦明,没想到你好人不做,却去从贼……。”秦明哪里有心听他废话,飞马向前,风火狼牙棒狠劈下来,冯德急轮刀来对,没料想秦明狼牙棒一收,冯德一刀砍空,秦明的狼牙棒跟着落下,就拍在他的大刀背上,冯德手上一软大大刀不由自主的被拍得荡了开来,秦明跟着狼牙棒向一撩,正中冯德的下巴,当既把冯德下颌骨全都打碎,不等他叫出来,狼牙棒翻手又来,把冯德的脑袋给击得粉碎。

  两匹马这才跑开,冯德的尸体落下马去,秦明带马回来,冷声叫道:“姓冯的,老子为了对付你的当头刀,整整苦思了三年,才想出这招化解你的办法,你死也该了!”

  章宏看得胆怯,有心想走,又怕梁山军就这样赶杀过来,他正在犹豫的工夫,那黄信要见功劳,催马而出,轮着他新的丧门剑就冲过来了,章宏再不敢停,怪叫一声,拨马就走。

  官军阵脚冲动,花荣、花碧芳兄妹带着大军冲杀过来,一直把官军赶出十五里之外,这才押着战马俘虏回来。

  公孙胜还在湖边等着,张荣已经和他说了,三阮督帅水军,已经把老小财物都送到梁山去了,现在官军大胜,倒也不用急着走了。

  那些俘虏被押了回来,公孙胜走过去道:“你们经过那个蜡烛阵的时候,是怎么破得阵?”

  一个什长哆哆嗦嗦的道:“道爷大王,那与我们无关,都是刘四郎的事。”就把那刘四郎闻出蜡味的事说了。

  公孙胜急忙道:“那刘四郎现在何处?”

  那什长道:“他受了伤,被丢在那边了。”

  公孙胜就扯着那什长过去,从那些伤兵里把刘四郎给挑了出来,这会花荣他们也回来了,众人把夺来俘虏、战马军械都送上船,然后大队人马也都上船,向着梁山泊而去。

  第一百九十回:到下邳寻友访嘉朋

  梁山泊的后泊鸭嘴滩上,晁盖、吴用、林冲等人率一众好汉,就在那里立候,将到天晚的时候,远远的战飞驶而至,不等船停,公孙胜飞身下船,就到了晁盖身前,躬身一礼道:“哥哥,小弟回来了!”

  晁盖哈哈大笑道:“好兄弟,你这可是大获丰收而回啊!”

  公孙胜微微一笑,回头看看,战船近岸,急忙唤了樊瑞过来,道:“天王哥哥,这是我收的徒儿,江湖上有名的好汉‘混世魔王’樊瑞。”

  樊瑞急忙向晁盖见礼,道:“见过天王。”

  晁盖忙摆手道:“樊魔王不必如此多礼,你的名字,我也是听说过的。”吴用笑道:“好啊,一位天王,一位魔王,这不平之世,有你们二位,足以闹个天翻地覆了。”

  晁盖放声大笑,就拉了樊瑞的手过去,徐京、李从吉、项充、邓举、区昆、张荣等人一一见礼,除了下山去接家小的李衮,还有在半途下船,跟着凤彩霞去了济州的时迁,大家都在这里了。

  晁盖知道这次有老小来,特意委了秦明夫人还有花恭人两个负责接待老小,花碧芳就护着那些老小去了后寨,晁盖这里把一众好汉都请到了聚义大厅,新来的一众好汉就在左首上席坐了,山里原有的头领都在右首主席相陪,山里早就准备了酒席,这会流水价的送了上来。

  晁盖端着一大碗酒,起身道:“诸位!此翻我梁山又有一众好汉上山,而且他们是我京东诸路之中,第一个打破城池的,算得是英雄人物,却让我们共敬这些新兄弟一杯!”

  大家一齐举杯,徐京等人不敢怠慢,起身与众人喝了酒,晁盖满意的笑道:“好,大家都随意,随意啊!”

  众人都坐下喝酒,樊瑞这里端了酒碗过去,拍了拍王英,道:“王家兄弟,前番得罪,还请勿怪,樊瑞这里给你赔罪了。”

  王英这人有个好处,就是事过即罢,这会笑道:“哥哥客气了!”说完了端了酒和樊瑞喝了一个,晁盖看见问道:“怎么?樊魔王和王家兄弟以前认识吗?”

  樊瑞刚要说前因后果,王英急忙道:“没事、没事,我们两个是在江湖上有过来往。”把话岔开之后,王英才向樊瑞道:“好哥哥,我们梁山军纪甚严,若是天王哥哥知道了我那狗皮倒灶的事,少不得要责罚于我,还望魔王哥哥帮我遮掩遮掩。”

  樊瑞实看不上王英,但是他想着不好让公孙胜为难,这才上前陪礼,所以也不会去多那个嘴,于是点头答应。

  酒过三巡,吴用把公孙胜拉了开来,小声把他和晁盖商量的坐次和公孙胜说了,这次的人是公孙胜带回来的,安置自然就要通过他的同意。

  公孙胜倒没有什么异议,于是吴用再回到坐位上,就给了晁盖一个暗示,于是酒到一半,晁盖让人把酒席撤下,请众人都到水亭坐了,先喝了一回茶,醒了醒酒,然后就说起了这排座次的事,就请樊瑞、徐京到阮小七肩下,坐了第十四、十五位,请项充、李从吉到黄信肩下坐了第十七、十八位,邓举、区昆、张荣去花碧芳肩下坐了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位,此时除了萧嘉穗去了南方没回之外,山上共三十三位头领,比起当初王伦治寨,总不过三个头领来要强得多了。

  众人入夜又是一番好饮,都醉了过去,各自回下处歇了,第二天公孙胜却来见晁盖,说了要带着樊瑞回师门正式拜师的事,晁盖虽然舍不得让公孙胜下山,但也知道他们师门规矩,不能阻拦,只得叮嘱道:“贤弟早去早回,不要让我在山中盼望。”

  公孙胜道:“天王哥哥放心,贫道多则三月,少则一月,必定回来。”

  当下公孙胜和樊瑞两个辞别了晁盖,带了盘缠,就做两个水陆全真的打扮,下山向北而行,向着北地蓟州而去。

  放下梁下不表,再说时迁,他和凤彩霞回到了济州,到了萧让的家里,看着紧锁的大门凤彩霞长叹一声,道:“这些天过去了,他们也不知道走到哪里了,我们还到哪去找人啊?”

  时迁道:“我虽然不知道我师落草的地方究竟在什么地方,但是我听他们说了,应该在无为军,你若信得过我,我们就一齐南下,怎么说我大师兄的大喜之日,我也不能不过去啊。”

  凤彩霞实在是放心不下,无奈道:“我们就去一躺好了,只是这一次却不能再走那样的小路了,若是再碰上什么事,我们就不用走了。”

  时迁不以为意的道:“你放心吧,哪能总那么倒霉啊。”

  凤彩霞自然不去理会时迁,时迁那黄眼珠转了两下,道:“你去过南方吗?”

  凤彩霞摇头道:“我从来没有去过,也不知道路。”凤彩霞心里也烦恼,如果她知道路线,早就走了,怎么也不会和时迁一路啊。

  时迁点头道:“那这样,我们先向淮阳军,然后在那里走宿州,再行南下,你觉得如何?”

  凤彩霞点头道:“你来安排吧。”

  两个人就在济州寻了一家客栈住了一夜,本来凤彩霞想要回萧家,但是看到那里总有捕快行动,不想惹上麻烦,所以只好找客栈了。

  第二天时迁带着凤彩霞离了济州,就在码头上船,径向淮阳军而去,这船不能直接到淮阳军,两个人坐了三天之后,下船步行,一天之后,到了淮阳军的治所邳城,也就是三国时候的下邳。

  其实南下向无为军,根本就不用走淮阳军,时迁担心李衮,这才拐了凤彩霞过来,反正凤彩霞也不知道路,只能跟着他。

  两个人进城之后,时迁就向着李家找去,一边走一边和凤彩霞说了,凤彩霞不知道他是专程来的,想着路过朋友的家,看看朋友也是正常的,所以也没有反对。

  两个人到了李家的大门外,凤彩霞是男人性格,向着里面就要过去,没想到时迁一把抓住她嘻皮笑脸的道:“仙姑,你走了地方了,这里不是我家,您跟我来,我家里人还等着您去捉鬼呢!”

  凤彩霞不解的看着时迁,才想问,就见时迁向他挤了一下眼睛,这才闭嘴,跟着他离开了。

  两个人转了一圈出来,四下里没有外人了,凤彩霞才道:“你搞什么鬼?”

  时迁小声说道:“你没发现吗?李衮的家里有人埋伏。”

  凤彩霞惊愕的看着时迁道:“怎么可能啊?我一点都没有发现啊?”

  时迁道:“埋伏的人是个老手,所以你才没有发现。”

  凤彩霞看着时迁,小声道:“是不是你们闹得那件事,被翻出来了?”

  时迁摇头道:“不可能,就算是翻出来,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把他给找出来啊。”

  凤彩霞跺脚道:“那是怎么回事啊?”

  时迁想了想道:“你等我一会,我去打听一下。”

  时迁丢了凤彩霞,就到了前面街上,四下看看,走到了一个卖药汤的老者摊子前面,道:“给我来个梅汤。”

  那老头答应一声,很快就点了一个梅汤送了过来,时迁端着碗一边喝一边道:“跟您打听一下,我听说有个江湖上有名的跑马卖解的,叫‘飞天大圣’李衮住在城里,我主人要请老公祖,听说老公祖对这玩艺有兴趣,想要打听打听,这姓李的还才城里吗?”

  那老头怔怔的看着时迁道:“那……人是州府抓得,你怎么问这个话啊?”

  时迁暗道:“不好!”人是州府的人抓起来的,他家主人要请老公祖吃饭,竟然不知道这人的下落,这话和太也的不像。

  时迁抓耳挠腮,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突然脸向下一沉,道:“你少废话,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好了!”说完把怀里的牛耳尖刀给扯出来半截。

  老头一点都不怕,竟然还有点兴奋,道:“你……你就是江湖人吧?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了,就来救人的大侠!”

  时迁吓了一跳,心说:“你怎么吓人干什么?”

  老头凑近了时迁道:“您要救人就得快点,明天就要把那李衮拉出去明正典刑了!”

  时迁脸色一变,道:“怎么回事?”

  老头道:“这李大爷是入赘到位韦家的,韦家小姐身子不好,他爹怕他被那些族人欺负,这才给他招赘了李大爷……。”

  时迁不耐烦的道:“你捡重要的说,这些我都知道。”

  老头点点头,道:“那我捡重要的说,前段时间李大爷出门去看他的师妹去了,韦姑娘和孩子在家,他们家败落族人找上门来了,那韦姑娘是个心善的,就给了他们一些银子,没想到当夜就有人冲进了韦家抢银子,韦姑娘被他们给踢了一脚,呕了一天的血,就那样过去了,这些破落族人就把韦家给占了,抢拿韦家的东西,仗着他们家的那孩子姓韦,就要把韦家给霸占下来,没想到李大爷回来了,双方争执下来,也不知道怎么弄得,他们就把李大爷给告到淮阳军里去了,那里的老爷就把李大爷给抓起来了,偏巧一个从沛县逃来的人,认出李大爷是和一伙贼人大反了沛县,那老爷就定了李大爷的死罪,说是把怕有同伙劫牢,只要杀了把头送到徐州去就行了。”

  老头一口气说下来,气差点没闭过去,时迁点了点头取了一锭银子给了老头,道:“多谢老丈了。”

  老头连连摇头,道:“这个不行,李大爷当年帮我家婆子一口棺材,不然我也不能这样。”

  时迁笑道:“您只管拿着吧!”把银子拍给了老者,然后匆匆回去,找到了凤彩霞和她一说。

  凤彩霞冷笑道:“你刚才还说不是!”

  时迁跺脚道:“我的姑奶奶,这会不是斗嘴的时候,还是快想想,怎么救人吧!”

  凤彩霞想了想道:“还能有什么办法,这里离着梁山泊又远,你也不能把他们大搬运过来,只能是今夜我们去牢里偷人了。”

  时迁想了想也没有别的办法,两个人就找了一家客栈住了,随后时迁又出去摸了摸路,回来之后,倒头大睡,给晚上做准备。

  定更天左右,时迁、凤彩霞两个从客栈里出来,飞腾走跃,潜到了淮阳军的大牢。

  翻上牢墙,时迁取出十个大肉包子,丢到了院子里,凤彩霞刚要问他干什么,黑暗之中窜出五、六条大狗来,扑过去争抢包子,凤彩霞吓了一跳,不由有些惊异的看着时迁。

  时迁得意的一笑,然后拉着凤彩霞就从那些狗的头上飞纵过去,眨眼就到了牢房的里面。

  凤彩霞四下看看,小声说道:“这里这么多牢房,我们往哪找啊?”

  时迁小声道:“等一会。”

  凤彩霞不解的道:“等什么?还能有人把李衮给你带过来吗?”

  时迁指了指前面的高屋,道:“看到了吗?那里是狱神庙,明天杀人,五更鸡叫之前,要把那犯人带到这里来给狱神上香,告诉他老人家,走了一个,请他老人家往地府里送过去。”

  凤彩霞哪里知道这个,轻声道:“你懂得还不少。”

  时迁大言不惭的道:“这算什么,一会我让那些人不动手,就把人给我们送过来。”

  凤彩霞不屑的白了时迁一眼,时迁就从怀里摸出一块龙亶石来,道:“含着它。”

  凤彩霞立刻明白时迁要干什么了,她推开了时迁的手,自己取了一块虎威石放到口中,虽然虎威石的珍贵不如龙亶,但是这东西是往嘴里含得,凤彩霞哪肯去含时迁含过的东西啊。

  时迁撇了撇嘴,把石头在手里一抛一抛的玩着,等了一会,凤彩霞突然回头,瞪着时迁道:“你耍我!”这东西在迷香点燃的时候再含就来得及,不然那大一块,含在嘴里,自然不会好受。

  时迁连忙摆手道:“没那意思,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凤彩霞冷哼一声,不去理会时迁,偷偷的把石头吐了出来。

  直等到天打四更,这才看到一个节级,七、八个小牢子打着灯笼,推着一人过来,借着灯笼的火看去,正是李衮。

  时迁取出一根迷香两头点燃,轻轻的丢了下去,那迷香落到地上,立刻摔断,两截迸飞开来,而两头点燃,立刻加大了迷香的输出。

  那节级把李衮推到了狱神庙前,宋朝的时候,狱神也叫青面圣者,就让李衮在庙前跪了,仔细的扎了起来,把一脑袋头发刷了胶水,绾了鹅梨角,然后就让李衮在那里跪着。

  这些牢子的心是最黑的,没有钱到账,能有一万种办法整治你里宋江和戴宗人情熟,就是到了处斩的前一刻,才被押出来拜狱神,跪了一会,吃了长生饭、永别酒,起来就走,像李衮这样的,就要一直在这里跪到出红差,那身体差得,再想起来,都起不来了。

  时迁和凤彩霞在这里耐心的等着,底着跪着的李衮本来是目光无神,但是鼻子抽动两下,猛的一抬头,向着房上看去,时迁怪笑道:“这猴子闻到味了。”

  又等地一会,时迁道:“行了!”飞身下去,凤彩霞却不动,就在房上,扣了两枚铁锥,警戒的四下看着。

  这会下面不客是那些牢子,还是李衮都被迷倒了,时迁抓了李衮飞身而起,上了房顶之后,招呼了凤彩霞两个人按原路返回。

  一直从狱里出来,时迁才取出一个古怪的铜丝,轻拨几下就把李衮的镣铐都给解,那破囚衣下,李衮身上都是伤,看得时迁暗不止,随后就把嘴里的龙亶石吐出来,塞到了李衮的嘴里。

  片刻工夫,李衮悠悠醒来,他眼中含泪,用力抓了一把时迁道:“谢了!”

  时迁摆手道:“你小子别说这些,你是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的?”

  李衮学说了一遍,和那老头说得也差不多,他倒现在也不知道,他浑家是被谁给杀了的。

  时迁想了想道:“趁着离天明还有时候,我们去你家,别的不说,你儿子总要弄出来啊,只是你还行吗?”

  李衮挣扎一下站了起来,活动活动,道:“我就是皮肉伤,没事!”

  三个人又向着李衮的家赶来,到了这里却是省事,那埋伏的人已经走了,三个人翻墙而入,潜了进来。

  本来三个人还有些小心,但是进来之后,就见厅堂里点着灯火,还有吵闹的声音,三个人悄悄的潜了过去,就在厅堂下面,向着里面看去。

  那厅堂里一群闲汉正赌钱,这会都红了眼了,不住的叫着,在厅堂的角落里,一个两岁大的小男孩儿昏睡在那里,脸上是不正常的红色,正是李衮的儿子韦冲。

  李衮看到儿子,眼睛都红了,向着里面就要闯,时迁一把抓住他,把手里的牛耳尖给他,然后道:“我把孩子偷出来,你们两个杀人。”说完闪射潜了进去。

  那时迁贴着墙走,看上去就好像整个人和墙就是一体似的,偶而有人回头看过来,时迁就向墙上一立,竟然没有人能看出他来。

  时迁小心的潜到了那孩子的身边,把孩儿抱起来,用脸贴了贴额头,却是滚烫滚烫的。

  时迁心里暗骂:“你们这些畜牲,就为了钱,也不能这么虐待一个孩子啊。”他抱着孩子踏柱而起,眨眼工夫就到了棚顶,双脚向着糊棚的纸一踹,立刻踹出一个大洞来,他把双腿向着洞里一伸,勾住了房梁,向着李衮丢了手势。

  时迁踹破棚纸,上面的灰被震得落了下来,打在那些赌徒的身上,十二个赌徒,被呛得不住的咳嗽,都闪了开来,当中一个生得还算好看,但是脸上有一道刀疤的男子咳完了,一眼扫去,惊叫道:“那小杂种呢?”

  一个闲汉笑道:“韦五郎,那是你外甥,他是杂种,你又是什么?”

  韦五郎一笑道:“爷爷是畜牲,不然能把自己的姐姐一脚踢死吗,妈的,那个贱人,有这么多钱给我们两个能怎么样,何苦死了。”

  李衮听得浑身哆嗦,迈步缓缓的走了进来。

  韦五郎还在那里说呢:“大家都别睡,明天早上我们去看杀李衮去,为了杀他,爷爷花了五千两银子,那州官、捕快、孔目、吏员也就算了,光找那个沛县来得人指认那李衮,就花了二百两,不看到他的脑袋落下来,老子就亏……。”

  韦五郎突然发现,所有人都惊恐的看着大厅门口,人人都是一幅,见了鬼的样子,韦五郎奇怪的一回头,就这一回头,他身上的血都凉了,整个人都僵在那里了,李衮提着一口牛耳尖刀,一身罪衣,就站在他的身后。

  韦五郎嘴巴颤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李衮厉声叫道:“我来看看,你的心肝是黑的还是红的!”说着提起了那韦五郎,把他摔在了赌台上,一刀下去,刺进了韦五郎的胸膛,左右一分,把韦五郎直接就给大开膛了,肝花肚肠都滚了出来,血把赌台上的银子都给染红了。

  那些赌徒有一半吓死过去,余下的不住的磕头,叫道:“李大爷,这都是韦五郎出得主意,他赌输了心,跑来借钱没借到那么多,就带了人,假扮了劫匪,没想到一时失手,打死了夫人,这才又想出害了您,借您家小郎,来侵吞这些财物的主意,大爷却饶了我们吧!”

  李衮这会都被激得要疯了,他能饶了谁啊,抓起来按个开刀,有那想要跑得,才到大厅门前就被凤彩霞给抽了回来。

  鸡鸣声响,太阳初升,这里的人都被杀光了,时迁急道:“猴子,我们快走吧,不然发现你逃狱了,我们就出不去了。”

  李衮把罪衣丢了,找了自己的衣服穿上,把家里所有的钱都用大包裹包起来,好在他老婆已经下葬了,李衮就在贴身藏了灵牌,然后抱了自己的儿子,三个人冲角门出去,急急的到了南门,等着开城。

  三声鸡鸣之后,城门打开,赶早的都向外走,时迁、李衮、凤彩霞三个人就混在人群里向外走,眼看着就要出城了,突然一骑快马飞驰而来,马上的人大声叫道:“知军有令,不许任何人出城了……。”

  守门的官军立刻向回赶打百姓,时迁在人群之后,把一个包裹扯开,把里面的铜钱、银子都丢了出来,然后尖声叫道:“别急,别急,我钱掉了!”

  所有人都看到了白银子,立刻疯抢起来,军兵哪里还管得住啊,时迁、李衮、凤彩霞三个人趁机溜出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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