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说你没资格,你就没资格”纪灵可不想给太史慈面子,冷冷地答道。
纪灵老于事故,在袁术军中声威赫赫,才不会跟一个无名卒子打。打输了丢的不仅是面子更有可能是Xing命。打赢了却是理所当然,对自己没有一丁点好处,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纪大将军不干。
纪灵撂下这句话后,拔马走了,留给太史慈一个马屁股。
“纪灵老贼休起”见纪灵对自己直接无视,太史慈是气得火冒三丈,就在两军阵前哇牙牙地咆哮起来。
“贼子休得猖狂,某家前来会你”纪灵不屑出战,自有他手下将士出马。从纪灵阵中跃出一匹战马来,马上之将跃马横刀,向太史慈迎了上来。
“来将报名受死某家戟下不死无名之鬼”太史慈抬眼一看,不认识来将,手中短戟一指,高声喝问道。
“某乃汝南何敏,吃本将一刀。”来将报上姓名,挥刀就向太史慈砍了过来。
太史慈正在气头上,纪灵他是只准败不准胜,这个无名卒正好成了他的出气桶。便不答话,双手挥戟,朝迎面而来的长刀狠狠地磕了上去。
“当啷”一声巨响,刀戟交击,发出震耳欲聋地撞击声。
何敏是货真价实的无名将,不仅无名而且手段也很稀松平常。但太史慈却不一样,他之无名,那是因为名珠蒙尘,刘繇没有识人之能,被他埋没了,太史慈却是实实在在的一员虎将。刀戟交击之下,胜负立分,何敏手中长刀弹出去老远,差点就把持不住,两臂更是被震得发麻。还没等何敏回过神,太史慈手中铁戟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噗”太史慈的短戟刺入了何敏的身体。
“啊”何敏发出死亡前的惨叫,跟着被太史慈一戟,挑于马下。
一招,太史慈干脆利落地斩杀何敏
“还有哪位不怕死的上来?”太史慈手持还在滴血的短戟,虎视眈眈地叫嚣起来。
一招就戟挑了纪灵帐下之将何敏,虽然何敏乃籍籍无名之辈,但身为一将还是有些料道,就这样轻易地死了,还是让纪灵帐中诸将心头吃惊,再也没有人敢嗣太史慈了。
“你们两人,上去将贼将擒来”纪灵也是微微一怔,对身边两将沉声说道。
“诺”两将领命,一左一右向太史慈包抄过去。
一刀一矛,从左右两侧袭向太史慈。这一次两人连通名报姓也免了。
太史慈艺高胆大,丝毫没有将两将放在眼中,抽马回身,手中短戟挡住了左侧长矛,然后是大力挥动,带动长矛向右侧砍来的大刀刺去。这样一来,等于是在太史慈的带动下,纪灵帐下两将一刀一矛撞到了一起。
这下子可坏了,变成了自家人打自家人。两将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的,忙撤力收招。可是晚了,太史慈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又哪里容得这两人收手,双手猛地使力,短戟一拔一拢。两人在太史慈的巨力引动下,向对方撞去。
“乒乓”一阵乱响,结果就成了纪灵帐下两将在对磕,大刀撞在了长矛上。
看得观阵的纪灵是面沉似水,气得手中的三尖两刃刀都在抖动,狠不能给这两个蠢才一记大大的耳光,嘴里更是大骂个不休。
太史慈可不管纪灵心中何想,就在两将兵器互击,旧力用尽新力未生之际,手中短戟是连连刺出。纪灵帐下二将连对手的边都没有沾上,就已丧身在了太史慈的戟下。
纪灵就是想骂的机会也没有了。
“太史慈,你欺人太甚”纪灵一见不干了,转眼之间自己帐下三将身亡。要是再这样打下去,他帐下的不入流将领丧命是事,这仗也就没法打了,到时肯定是士气尽散。这时他也顾不得什么有名无名的了,挥动手中的三尖两刃刀,拍马向太史慈赶去。
打了孩子引出了娘,太史慈在连斩敌方三将之后,终于将正主纪灵引了出来。
太史慈见纪灵出阵,心是却是因为黄叙的只许败不能胜的将令懊恼不已,要是也能将纪灵斩于马下,他太史慈就是想不出名怕也都难了但现在,却只能让这位纪大将军再得瑟一阵子了。
“轰”纪灵的三尖两刃刀与太史慈手中的短戟毫无花俏地撞到了一起。
人的名,树的影纪灵能为袁术帐下第一大将,哪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他的三尖两刃刀确实是有两下子,最起码也能算得上是名将了。
两人一击之下,未分胜负,各自向后退了数步。
“子,还真有两下子,再来”纪灵见自己势大力沉的一刀未能见功,倒是打出了凶Xing,大声吆喝着又攻向了太史慈。
太史慈也是心中吃惊,暗道;“这纪灵还真不是吹的,自己要想取胜怕是不容易,但要想取败可就是件容易的事了。这样一来,骄兵之计就能更容易实现。”
两马交错,两人又各自挥舞兵器,战到了一起。两人是刀来戟往,互不相让。一时之间两军阵前是刀光赫赫,咆哮连连,两边将士是战鼓擂动,为自各将军助威
两人各展手段混战在了一起,真个是旗逢对手,将遇良才,三十个回合也未分出胜负。太史慈见目的已经达到,便虚晃一招,嘴中大喊一声:“贼将厉害,撤”
太史慈佯装低敌不住,一声令下,带着手下三千精甲就向镇西军大营方向撤退。
胜负还未分出,纪灵正打得过瘾,没想到太史慈说走就走。杀了自己三员战将就想这样走了,天下岂有这般便宜的事。
“追”纪灵恼羞成怒,早将鲁肃交待的话抛到了一边,带着五千精锐就追了下去。
太史慈带着三千兵卒虽然撤退,但却是退得井然有序,战阵不乱。太史慈亲率刀盾手、弓箭兵断后,纪灵虽然是率军追赶,但在凌厉的箭簇下,也不能过分接近。
就这样,两军是一个在前面退,一个在后面跟。镇西军且战且退,时间不长就退到了施河边,上了师桥,向对岸的镇西军大营退去。黄叙早就亲率亲卫营两千精甲铁骑威风凛凛地等在了这里,一阵箭雨射向纪灵阵中。
“停止追击”纪灵见师桥边有两千铁骑镇守,知道追敌无望,喝止了大军。
两军在逍遥津外,师桥边停了下来,纪灵不追,黄叙也不赶,只是用箭守住师桥,让太史慈率部通过。见敌军已安然撤退,纪灵无奈之下只得率军退回城中。
第二天一早,周泰又领三千军卒挑战,结果与太史慈差不了多少。
周泰在杀了几员纪灵帐下不入流的将领后,与纪灵大战一场败退。纪灵引军追杀,追杀到师桥畔,被黄叙的铁骑一阵齐射打退,周泰引军退回大营。
第三天,蒋钦领军,也是如此。
三阵过后,纪灵胆子渐大,认为镇西军也不过如此。胆子大了,野心也就大了,以前想到的是怎么坚守城池,城池不失,他就是大功一件。现在纪大将军想的是如何打过师桥,夺下镇西军大营了。果真如此,纪大将军可就是一步登天,名震天下。
试想想,从皇甫剑出道,镇西军东挡西杀,击鲜卑、灭黄巾、平董卓,何曾有过一败。如果纪大将军能让镇西军在施河边折翼,哪将是如何的壮举虽然领兵的不是皇甫剑,只是他的大弟子黄叙,但总归是镇西军啊纪灵心中战意高昂,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却说豫州牧袁术,在见到爱子身死,是伤心欲绝,誓要找皇甫剑报仇血恨。在将袁耀草草安葬之后,便召集众军,商议如何向镇西军复仇之事。
“诸位,皇甫剑身为镇西将军,却杀了吾儿,做出这等灭人子嗣之事,为世人所不耻。孤欲兴兵,与镇西军一决死战,还请诸君助孤”寿春城高大的官衙内,袁术高居上首,脸色Yin禁可怖,眼含血丝,看着厅中文臣武将,恨恨地说道。
“臣等全凭主公吩咐”众人高声答道。
虽然袁术帐下谋士都认为袁术此举实为不智,但在这种情况下,又有谁敢劝袁术呢?更何况是主辱臣死,这些人也认为皇甫剑杀袁耀是做得太过分了。
“好孤誓报此仇镇西军野心勃勃,吞并天下之心,已是昭然若揭。刚夺下荆南四郡,又兴兵江东,孤将率大军南下,以合肥城为根据,誓灭镇西军来犯之敌”袁术见厅中众臣个个都是积极响应,脸色缓和了一些,大手一挥,朗声说道。
还别说,袁术这挥手之间,也自有一股霸者气势,凌然不可侵犯
其实,袁术心中明白,镇西军既然已经北伐,已是不能善了。就是他不找镇西军报仇,镇西军也会找上他的。到时豫州将三面临敌,他的处境将会更加艰难,倒不如此时兴兵,打着替子报仇之名,将士用命,同仇敌忾,还有胜算。
如果能在合肥城下击败镇西军,让镇西军不能北进,豫州势力还可保住一时。如果合肥一失,后果将不堪设想,袁术虽有为子报仇之意,其实更是无奈之举。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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