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犹如泰山,岿然不动,一只手臂就像铁钳子似地箍住她的腰,让她无法挣脱。
电梯到了三十一层,郝小米就被拖进了总统套房,眼睛还没适应眼前的幽暗,身子就让男人抵在了墙上。
“你要干什么?放开,放开我!”郝小米害怕了,她脸色惨白,奋力扑打。
可双手很快被一只大掌扼住,随即,一条粗壮结实的大腿也抵压在了她的腹部。
于是乎,她像晒干的标本体被钉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混蛋……唔!”
叫喊间,一抹冰冷突而粘在了她的嘴唇上,浓郁的香气扑上鼻端,她一怔,没反应过来,张开的嘴就灌满了甘冽的酒液。
男人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颚轻轻一托,只听“咕噜”一声,酒液悉数流进了她的肚子里。
震愕中,只留一嘴的醇香,舌头微麻。
一切来得太突然,郝小米没及时作出反应,耳边便喷来一股湿热的气息,丝丝麻痒,令她全身一紧——
“龟妹,你现在喝的是世界上最烈最毒的酒液,号称一步倒,是我一个朋友从国外带来的,这种酒一吞进肚子,三十秒之内,你就会感觉到五脏六腑都在燃烧,你浑身难耐,口干舌躁,四肢百骸就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啃噬……”
随着男人不急不缓,低沉浑厚的嗓音如夜色中的泉水潺潺淌过耳际,郝小米的心瞬然提到了嗓子眼,体内的反应随着他的声音在快速变化。
没错!
她真的感觉到一股热流以无法言喻的速度在身体内扩散,蔓延……
灼烫了她的血肉。
恐惧顿时如菟丝草那般地快速攀上了郝小米的心头,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借着氤氲在玻璃上的月光,死死瞪住杨景浩。
银色月光映着他的脸,衬得他越发清冷,俊美,高贵。
还有邪恶!
“为什么?你……你为什么要害我?”郝小米伤心极了,眼里水雾弥漫。
她难以想象“恶毒”这一词会跟眼前的美男子挂上钩。
杨景浩笑了,狭长的眼眸澄亮又冷冽地盯着她,浓睫轻扇,迷死人的邪魅,“不想死是吗?”
郝小米欲哭无泪,带着哭腔,“你才想死呢!我大把的青春还没挥洒,我还没有出嫁,我还没生孩子,我还没听到我孩子叫我妈妈……我怎么会想死啊!”
不想死啊,真不想死!
杨景浩勾唇,忍住笑意,挑起剑眉,眼神玩味之极,“是吗?那不想死,我就告诉你一个解毒方法。”
口干了,舌头也躁了,一切反应正如这个男人说的……浑身难耐,口干舌躁啊。
郝小米不想死,她心慌急切,舔舔嘴唇,干哑道:“什么方法?快告诉我。”
杨景浩不慌不忙,修长的手指抚在她柔嫩的唇瓣上,“亲我……从上到下,不能说话,只能喘息。”
“什么?你无耻!”
这是什么解毒方法,这纯粹是勾引她……犯罪!
他是美男啊,她郝小米是正常女人,平时看美男小心肝都抖啊抖,脑子里臆想浮翩,别说亲了……
跟美男嘴硬,不等于……心硬好不好?
错误,有时在一亲之间就犯了。<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www.biqu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