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想起了夏贤那天所说的一些话,心里突然觉得不是滋味,为了不影响夏岚刚刚好转的情绪,他笑着点了点头,随口说了一句,“爸对妈真好。”
“沒错,妈很幸福。”夏岚的脸上也露出感动的笑容,两个人走进卧室,女人把皮包丢在床上,楚楚地看着林非低声说:“你还不趁着这次出去的机会,好好疼疼我。”
看着夏岚被警服包裹的高耸酥胸,以及那结实翘挺的丰臀,林非走过去,张开双臂将女人拥在怀中,大手揉捏着她的翘臀,说道:“要不然我现在就疼你。”
夏岚轻吟一声,连忙把头扭到一边,抬起双手推着林非的胸口,蹙着柳眉低声说:“坏蛋,不要这样,我们快抓紧时间收拾吧。”
“沒关系,还有一个多小时,完全可以小做一次爱,我车速快,十分钟就可以到机场。”林非抬起一只手,麻利地解开了夏岚衬衫的两个纽扣,露出大半个被黑色文胸罩住的雪白酥胸。
“别……”夏岚蹙着柳眉娇嗔道:“现在真的不可以。”
“为什么。”林非问道。
“我还來那个呢……”夏岚低声道。
林非微微一笑,将夏岚松开,“早看出來了。”
夏岚不解,问道:“你怎么看出來的。”
林非指了指敞开的皮包中那几片卫生巾,夏岚扑哧笑了。
“快点换衣服。”林非躺在了大床上,“我先休息一会儿。”
夏岚也沒有避讳,当着林非的面,大大方方地脱去了警服,只剩下文胸和小内内,在衣柜里取出一条牛仔裤和t恤衫,丢在了床上,从皮包里拿出一片卫生巾走进了洗手间。
……午后时分,林非和夏岚來到峦山市,这个毗邻大河的中等城市交通非常发达,光民用机场就有两个,是中部地区重要的内陆口岸,以及最大的物流中转站。
物流业为这个地区带來很多的商机,同时也提供了许多个工作岗位,即便如此,这里也像东方其他的地区一样,属于一个低收入高消费的城市。
林非和夏岚坐进了一辆计程车,前往峦山市警局,司机是个将近六十左右岁的男子,眼圈发黑,消瘦的脸上堆满了沧桑和疲惫,这个人很健谈,主动和他们两个人聊了起來。
“老师傅,您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开计程车,多辛苦呀。”夏岚说道。
计程车沿着大河岸边的公路前行,司机指着路旁那绵延数公里新建的住宅楼,苦笑了一下说道:“姑娘,你看这些房子了吗,最便宜的楼盘也要五六千块钱一平方米。
儿子马上就要结婚,不能和我们老两口挤在七十平米的房子里一起住吧,我把几十年的积蓄拿出來,和儿子这两年挣的钱加在一起,也不过十几万,又从闺女那里借了两万多,总算凑齐了交首付的钱。
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我就满六十周岁了,所以呀,我要抓紧时间多挣一些钱,除了还闺女的钱,还打算尽量替儿子偿还一些银行的贷款,让他们小两口的日子能轻松点……”
夏岚沒有做声,看了一眼身边的林非,把头搭在了男人的肩上。
林非拥着夏岚的身子,看着那些楼宇,说道:“老师傅,看來,在你们峦山市能够轻轻松松买得起房子的人,也不是很多。”
“可不是,老百姓挣的钱有数,开支又多,唉……沒办法,谁让咱不是官呢,,难怪儿子经常抱怨沒有个好爸爸,我不生气,理解他。
听儿子说,他的老板才二十出头,因为有个当官的爸爸,高中刚毕业就开起了公司,光他名下的房子好像有十多套。
我儿子堂堂重点本科研究生,照样给人家打工,就是因为我沒本事,让他永远也追不上人家,失败呀……”老司机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老师傅,你把儿子抚养大,又把他培养成研究生,说明你已经非常成功了。”林非说道,“你们的日子过得虽然艰辛,但是踏实。”
“大兄弟,你说的对,我也清楚这个道理。”老司机无奈地一笑道:“我还能活几年,对很多事情都看开了,就是为儿子那十多年的寒窗苦读感到不值得,本想着靠知识改变命运,到头來还是要拼爹……”
“老师傅,你儿子所学的知识,是他永远的财富。”林非平静地说道:“而那些拼爹的人,他们的爹,或许有一天会成为他们永远也无法还清的债。”
“大兄弟,听了你这样的话,我的心里真是舒服。”老司机由衷的笑了。
……林非和夏岚与老司机道别后,走到峦山市警局大门前,夏岚对门卫亮出证件,两个人顺利地进入到警局大院。
夏岚简单介绍道:“这里的局长名叫程建辉,是我低两届的校友,他爸爸是省府政法系统一把手,早在两年前,他就坐上了市局局长的位置……”
“官二代一枚。”林非一脸的不屑,冷冷地说道:“应该又是一个沒有真才实学的家伙。”
夏岚停下脚步,蹙着柳眉低声说:“不是所有的官二代都像你所说的那样……”
林非当然明白夏岚的意思,“我的岚岚老婆除外。”
夏岚抿着嘴笑了一下,迈开大步率先走到局长办公室门前,毫不犹豫地敲了敲房门。
“哪位。”办公室里传來男子的声音,“有事回头再说。”
“程建辉,我是夏岚。”夏岚在门外提高声音说道。
“夏岚,等一下啊。”房间里随后传來了细小的说话声和杂乱的脚步声。
林非走到夏岚身边,低声调侃道:“你怎么也不听听就敲门,扰了人家的牌局。”
“我当然听到了。”夏岚皱着柳眉说道:“真不争气。”
房门刚一开,浓重的烟草味道便扑鼻而來,程建辉挤出房门,他一见夏岚,先是一愣神,而后咧开嘴笑了,同时打量着夏岚身边的林非,说道:“学姐,真的是你,太出乎我的预料了,这位是。”
夏岚拉过林非的手,轻声道:“我的未婚夫。”
“哎呀,原來是姐夫。”程建辉对着林非伸出手。
“你好。”林非和程建辉礼貌性地握了一下便松开手,本身就对眼前这个胖乎乎的家伙并沒有什么好感,再加上刚才听到他们赌博的声音,又嗅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这一切交织在一起,更是令林非心里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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