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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迎风坡被袭

召唤水浒救大宋 曹浒 5910 2022-11-07 15:52

  迎风坡宋军大营里,刘延诏刚除了长大衣服要睡下,一个少年匆匆进来,就施礼道:“父帅,田将军刚才巡视坡背,看那里群鸟夜不归巢,怕那里有什么不妥,就让孩儿回来禀报。”这少年正是刘延诏的次子刘屏,他比刘唐年纪要八岁,生得俊美,满城都唤他‘张颌’是可以和当年河北名将张颌相仿,虽然他是刘延诏的庶子,但是却颇得刘延诏的喜爱,总带他在身边。

  刘延诏脸色微沉,道:“田仲呢?”

  “田将军带着人马去打探消息了。”

  刘延诏摇头道:“胡闹,我大军在此,纷乱不已,吵闹之中让群鸟不能归巢也是有的,何故大惊怪。”

  刘屏还想再劝,刘延诏摆手道:“行了,田仲回来之后,你让他……。”他话音没落,就听号炮声一个接着一个的响声,刘延诏脸色大变,沉声道:“是什么人胡乱放炮!还不去查看!”刘屏刚要出去,一个军飞奔进来,叫道:“回禀都院,山坡下面有一路金兵杀过来了,打着的是大金神勇将军‘李’的旗号,正在向我坡上猛攻呢。”

  刘延诏又惊又怒,沉声道:“告诉前营,全军向下压,把他们给打回去!”完回手在帐上抓了宝剑下来,同时招呼两个亲兵给他换甲,刘屏急忙劝道;“爹爹,迎风坡都是骑兵,黑夜之中,我们骑术逊于金人,若是出战,只怕不妥啊!”

  刘延诏哈哈大笑,道:“我儿不知,我们迎风坡的骑兵是用各处人马凑出来的,一直在马背上的,只有中军的一千人,后营不过是骑骡骑驴出来的,前营更都是步军,由你二堂兄率领,仅仅是刚刚熟悉骑战,我就反其道而行之,带着你二堂兄的步军从前面杀下去,在半山腰截杀金军,让他们来得去不得。”

  刘屏再想劝的时候,刘延诏已经着了衣甲,就向营外而去,刘屏无奈,只能跟着,父子两个才出大帐,就听前军轰然大作,随后喊杀声四起,就在耳边叫了开来,刘延诏又惊又怒,大声叫道:“怎么回事,怎么回呈?速速报来!”刘屏倒还镇静,沉声道:“中军人马立刻聚齐,围护大营!把都院和我的马都牵来!”

  中军营就是刘延诏所的那一千老骑兵,只有田仲和刘屏两个能调动的了,没有军令,虽然前面乱成一片,但是中军就是不动,这会刘屏令下,中军立刻聚齐,一千五百名骑兵聚齐,人不出声,马不长嘶,长刀在鞍,长枪在手,一片森冷的杀意立时散发开来。

  一匹探马飞骑急纵而来,到了军前猛的停下,马上的探子却是没有脑袋的,身子被绑在马上,血还在从腔子里喷出来。

  刘延诏怒血向上撞,大声叫道:“好贼!”回手拔剑,就要向前营冲过去,刘屏急忙把他拦住,就道:“父帅!切不可冲动!”他话音没落,对面马蹄声声,数千金国铁骑旋风卷地一般的冲了过来,只是这些人里,还夹着好些的相州军的军兵,不同的是,他们的脖子上都绑着一条条的白汗巾子。

  一匹枣骝马当先而至,马上的正是刘延寿的次子刘献刘以敬,他就向着刘延诏一拱手道:“大伯,侄儿这厢有礼了!”

  刘延诏一双眼睛瞪得滚圆,不敢相信的看着刘以敬,虽然他已经猜到结果,但仍是指着刘以敬道:“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哈、哈、哈……。”刘以敬放声大笑,道:“大伯父,您何必明知故问呢,我在做什么,您看不出来吗?我已经降了大金了,这位就是大金神勇将军,李集李金吾!”他着向身边一人指了指,那人金甲铜盔,黑马弯弓,捧着一条青铜开山刹,面色沉冷如铁,就向着刘延诏拱了拱手道:“刘都院,我家四太子委鄂尔顺将军来谋取相州之时,曾再三叮嘱过鄂尔顺将军,只要您肯接受我大金的招安,就以相州全境以托,我大金兵三年之内,不踏入相州半步,您不管在相州做什么,任何人不得置喙。”

  “我呸!”刘延诏狠唾一口,骂道:“你这祖宗背了国下得杂种,老夫就是鲜血涂地,也不可能和你同流合污!”

  李集的脸一下就沉了下来,刘延诏这话骂得实在狠毒,刘以敬看到,急忙道:“李将军莫怒,待我相劝。”李集哼了一声,就带马向后,把前面让出来给了刘以敬。

  “大伯。”

  “闭嘴!”

  刘以敬才叫了一声,就被刘延诏给骂回去了:“你这个畜牲,你降了胡狗,这辈子也不用再想进我刘家祖坟!你爹若是知道,必把你千万呼剐!”

  “大伯,您也太糊涂了。”刘以敬就道:“您想想,没有我爹的吩咐,我敢这么做吗?不瞒您,我爹也已经反了,相州城都被他给控制起来了,刘唐哥哥一家也都被我爹暂时管束起来了,至于他们的安全与否,就要看大伯您了。”

  “哎呀!”刘延诏气火攻心,大叫一声,就从马上向后倒了下去,刘屏手急眼快,急忙把刘延诏给扶住,口中大声叫道:“父帅,父帅!”刘延诏人事不醒,口中不住的泛出血来。

  刘以敬先是一惊,随后叫道:“刘屏,大伯气血攻心,若不救治,只怕这条老命都保不住了,你还不在那里抗什么,快快投降就是了!”

  刘屏恨恨的看了一眼刘以敬,就把刘延诏拉到自己的马上,让亲兵帮着,扶坐在自己的背后,然后用索子绑住了,就提了银丝缠杆枪,尖声叫道:“诸军随我,杀出去!”一马当先向前冲去,他身后的一千五百骑兵,把长枪放低,跟着也冲过来了。

  “草原的勇士们!”李集大声叫道:“让这些汉奴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骑士!“随着他的叫声,他部下的骑兵也都挺起长枪,对冲过来。

  双方就像两道毫不退让的海浪一样,猛冲而至,大枪被紧紧的握着,就向对方刺过来,随着战马的靠近,双方的距离越来越短,终于就撞在了一起。

  汉军骑兵刺出来的长枪眼看就要刺到金兵的身上,那些金兵就像没有骨头一样,轻盈的在马上扭动着身体,十支枪里,倒有七、八支都被他们躲过去,就从他们的腋下刺了过去,而金兵的长枪却是没有一支刺空,都刺在汉军骑兵的身上,喀喇喇枪杆被撞得折断的声音,加上骑士被枪抵中之后,被从马上撞下去时候的惨叫声,响彻一片。

  第一个交锋,汉军就有上百的骑士被从马上刺得滚了下去,而金兵只有不到二十人,余下的金兵更是快速丢了断裂的长枪,就抽出身边的大斧、铁鞭、短锤等副武器向着汉军阵中冲过去,而汉军前队这会还没有拔出他们刀,就迎来了一番屠杀,沉重的打击性武器,砸在饶身上,外表没有看出来如何,但是骨头折断,内脏出血,人就从马上滚下去,已经是不活了。

  刘屏这会完全顾不得身后的兵将,就舞着手里的枪,护着身后的刘延诏奋力向外冲去,就在这个时候,宋军后营又是一阵喊杀声起,跟着无数的金兵从迎风坡背,赶着田仲进了宋军大营,此时的宋军败局已定,那些和金兵拼死而战的老骑兵到还能稳住阵脚,但是新骑兵就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在没有人指挥的情况下,四下乱冲,就成了金兵的刀下之鬼,而刘以敬催马来去,不住的叫道:“放下兵器,都到我的大旗下来,我保尔等不死!”那些新兵昏头之下,也顾不得如何,就都向着刘以敬的大旗而去,到了旗下,立刻被刘以敬的部下按着跪在地上,一动也动不得了。

  刘屏拼死向外冲去,先前还有后面的骑兵跟上,左右保护着他,但是到了后来,骑兵都被冲散了,刘屏只一条枪一匹马奋死在军中左冲右突的杀着,先还辩得清去路,后来连东西南北都分不得了,只管拼死向前,两条手臂也越来越沉,刘屏不由得心中暗叫:“老爷啊,你让我死在这里没什么,却让我把我父帅给护送出去啊!”

  刘屏正绝望之间,突然眼前的金兵纷纷后退,跟着一队人马冲了出来,当先的正是田仲,他身后还带着百来骑兵,刘屏这会杀得头昏拧枪就向田仲刺去,田仲横刀架开,大声叫道:“二郎,是我!”

  刘屏看到田仲不由得喜极而泣的叫道:“田将军!快助我把我父帅给护送出去!”田仲把手里的五齿飞龙斩鬼刀晃开,大声道:“你们护着二郎在我身后!”完看准了一个方向拼命向外杀去,他身后的兵士把刘屏父子都给裹住,一个个不顾性命的向前,生生在金兵阵里凿出一个窟窿来,就向外杀出去。

  眼看着一行人就要冲到阵外了,一骑马飞驰而至,就把他们给拦住,马上的正是李集,他提着大刹,冷声道:“几位要想离开,却过我这一关!”

  田仲这会已经有些疲累了,但是他看看背着刘延诏的刘屏,一咬牙叫道:“你们护着二郎杀出去!”完舞动大刀就来战李集,刀刹一交,田仲只觉得对方的兵器发轻,不由得暗道:“侥幸。”当下就把大刀舞开,滚风泼雪的向着李集卷了过来,李集奋力斗了七、八个回合,眼看田仲拼命,他一时拼不得,不由得大怒,厉吼一声,手里的青铜刹突然变快,就似飞电一般的向着田仲卷来,却是激发了他的太祖真魂了。

  田仲被突然变快的长刹逼得手忙脚乱,身上被连斩了三道伤口,不由得暗暗心惊,忖道:“这厮果然不愧是什么神勇将军,有好武功,看来要想保着都院逃出去,只能是拼命了,当下一口刀使发开来,也不顾自己,全是进手招式,一心要和李集拼命了。

  李集顾着自己,哪里肯和田仲拼命,只能是遮架着,他心道;“若是这般斗下去,我身上的真魂之力消散,我就赢不得他了。”不由得也心急起来。

  这会金将贺齐都杀到,就向着李集叫道:“李将军,我来助你!”抖手中丈二蛇矛就要过来,李集心中一动,急忙道:“贺齐都,你不用来助我,就去追前面那些人,刘延诏就在其中,务要把他拿下!”

  贺齐都听了果真就带着本部人马向着刘屏他们追了过去,田仲不由得心下慌了,李集看准他的手上失误,一刹过去,就刺在他的腹上,划开老大一道伤口,肠子都滚出来了,田仲惊叫一声,身子坐不住了,就向前一伏,趴在马上,那马撒开了四蹄拼命而去,李集也不去追他,招呼了百来精骑,也向着刘屏他们追过来了。

  那些骑兵护着刘屏冲出来,只剩下不到五、六人了,而且是个个带伤,马也有些跑不动了,但是这会在他们的身后,马蹄声响彻不绝,显然是金兵追上来了,一个正牌军眼中闪过决然之色,就向着刘屏一拱手道:“将军,您带着老都院快走吧?”

  刘屏先是一怔,随后明白了他们的意思,不由得叫道:“我们一起走,就是死也要死在一处!”

  那牌军惨笑一声,道:“将军,我们的马都跑不动了,哪里还能走得脱啊,若是强自向前,只怕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了,而我们死了没有什么,老都院却当如何啊!您还是带着老都院快走吧,我们留下,就用这最后一点力量,给老都院争取一点时间!”

  刘屏眼中热泪忍不住滚滚而下,他也知道,这会不是矫情的时候,只得抱着银枪,向着牌军等人,在马上施了一礼,然后拨转马头,就向正南逃出去了,那里是去汤阴县的路径,现在也只有那里,才能投奔了。

  刘屏带马离去,那牌军看着他走远,这才回身,沉声道:“当此之时,应是我等奋死之既了,若有不想死的,只管离去!”

  五、六人同时应声:“吾当愿死,誓当金贼!”

  那牌军满意的点零头,就握长刀在手,叫道:“掉头!”五、六个人一齐拉马回头,黑色之中,就在他们的来路上,火把如龙,高高挑起,一队追兵正向着他们冲杀过来,牌军的眼中闪过一丝的决然,随后长刀一挥,叫道:“随我来!”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后面无一人落下,紧紧的跟着了,意无反鼓向着那些金兵组成的洪流撞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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