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送十三福晋!”富察氏和年氏只好再一次行礼。一看书
兰琴觉得年氏简直有点得意忘形了,或许她是为了证明一下自己,或许是觉得自己如今在四爷心目中的位置可以在兰琴面前摆脸色,甚至也不将十三福晋放在眼里。
兰琴与兆佳氏走了一阵子后,兆佳氏道:“这个年氏很是嚣张呀!”
兰琴笑笑道:“人家美嘛,脾气大咯!”
兆佳氏见兰琴丝毫不在意的样子,扑哧一笑道:“你倒是心大。”
司画却不满地道:“我们主子就是这样,前一阵子,还将管家的权力都交了出去。”
兆佳氏道:“以前听十三爷说,是个就独宠兰琴你,怎么现在年氏这样子,四爷也不管?”
兰琴道:“不说这些了,还是说说我们开火锅店的事情吧。我们就来开一个火锅店。食材全部可以从四爷的庄子上获得,我们只需要租个门面,再派一些心腹去管,就可以坐收红利了。”
兆佳氏哪里知道什么“火锅店”,惊讶地看着兰琴道:“十三爷可没有什么庄子,我只能出一部分银子,再选两个心腹过去。”
“不需要你出银子,租门店的银子我来出。你出人去管理。你还得管理每日火锅店的收支。我是你的投资人。到了年底,你只给我相应的房租和分红就是。当然如果赔了,我也不会要你还银子。”兰琴道。她想了想,与其补贴兆佳氏,还不如给她找一条能生银子的路子。壹看书这条路,兰琴不仅给兆佳氏找了一条路子,还给自己找了一条生财路,反正四爷皇庄上那些蔬菜,还有猪羊牛有的是,也给他的佃户找了一条门路。
兆佳氏盯着兰琴,不敢置信地说道:“那,我,我从来没有做过生意呀!”
“不用担心。简单得很。这个火锅店,你只需要三个管事,就能搞定。第一个管事是帮你采购蔬菜以及肉食,然后管理厨房的一个人。第二个管事就是你的财务,他主要负责每天花出去多少银子,每天赚进来多少银子,然后给你做出报表;第三个管事就是负责管理服务人员的,也就是厨房你的厨子、洗菜工、传菜工加外面跑堂的伙计。你的责任就是每天听这三个人汇报。然后就是清点每日的盈利。至于火锅店的营销嘛,我来帮你做。”兰琴笑道,心里为自己的这个绝妙的主意感到高兴。
“真,真有这儿简单?”兆佳氏仍旧有点害怕的样子。她好歹是一个皇子福晋,怎么能出去经商呢?
兰琴看出了兆佳氏的犹豫,也猜到了她的心里的想法,于是道:“纹秀,我可不勉强你。你可想清楚了。如果做,就要打起精神努力去做。这样我们的火锅店才能日进斗金,蓬勃发展。如果你不介意现在的日子,那不做也罢。我只是想给你找条生财的路子。”
兆佳氏看着兰琴坦诚的目光,再想想自己现在过的日子,府里头几乎打发了一半伺候的人。还有十三的几个格格妾侍,还有那多老弱妇孺,都等着她给他们找活路呢。
“兰琴,你刚刚说的,我怎么一点儿都不太明白。什么‘营销’,什么‘报表’,什么‘财务’?能不能讲清楚点儿?”兆佳氏道。
兰琴笑道:“来,你听我慢慢给你说。”
待送走兆佳氏后,兰琴这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了,快到用晚膳的时间了。她与兆佳氏在园子你待了一整个下午,连自己最爱的午休都没有,总算将兆佳氏说动了。她们俩要一起开个火锅店。兆佳氏答应回去就挑几个得用心腹的人出来。而兰琴要做的,一是首先得去找门面楼,二是与四爷商议火锅店菜源的问题。
“司画,今日你去前院那里看看,四爷回来没有?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与他商议,是有关于十三府上的。”兰琴道。
“是。主子爷好几日没来了,年氏的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司画道。
“行啦,司画,从现在开始,咱们的眼光要放开一些,不要总聚集在这个后宅里。反正年氏不敢来我南小院撒野,以后咱们也少跟她打交道。”兰琴道。
司画不敢再说什么,立刻去前院等着四爷了。
兰琴又让水菱去吩咐膳房,准备一桌上好的晚膳,等着四爷回来。
且说,司画一路往前院走,刚走到前院的院门口,就看见年氏的丫鬟翠玲已经站在前院门口了,很明显,这也是在等四爷吧。
司画想起年氏联合刘氏一块给自己下圈套的事情,就心里有气性,如今看年氏越发压到兰琴脸上时,心里更加气不过。
翠玲也看到司画来了,瞪了她一眼道:“我们侧福晋今日有事情与王爷说呢。有些没什么事情的人就不要在这个时候插进来了。”
司画听她尽然敢说自己的主子是“没什么事情的人”,分明就是在嘲讽兰琴手上的管家权都给了年氏这件事。
“我们侧福晋也有事情要与王爷商议!”司画不理会翠玲的嘲讽,也站在一旁道。
“王爷已经连续去我们侧福晋那里两日了,今日早上,王爷还说要去瞧我们侧福晋的。我劝有些人就不要徒自期望了,免得到时候失望越大!”翠玲嘲笑道。
司画气得脸都有些发红了,兰琴得宠的这些年来,她们何曾在外面受过这等闲气!
正欲要再说什么,突然翠玲就立刻从她身边擦身而过,跑到了已经转过壁影,往这边走来的四爷和苏培盛两人。
“奴婢给王爷请安!我们侧福晋今日炖了汤,请王爷过去喝。”翠玲连忙道。
四爷却看见司画也站在前院的门口,一张脸似乎蕴含着一丝怒气。
他朝着翠玲点点头道:“你先回去回你们侧福晋,就说我忙完事情就去。让她把汤留着。”
“是!那奴婢先告退了。”翠玲大喜,朝着司画挑了挑眉头,那意思是‘你还是感觉回去吧!’
待翠玲走后,司画自然是听到了四爷的话,她却没有走,仍旧等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