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狂怒,有些思维,在前一刻已经想透,他的问题出现了所谓的囚徒困境,那就是要么让左立军死掉,可保我军令、军法如山,要么他想办法放掉这个逃兵,让他继续发挥那活下去的苦难,将来历史中的自己就是一个污点,甲午历史已已经有了他的选择,可是我们今天选择什么样的未来呢?简单一点就是杀,则可能继续甲午后期的历史进程,不杀则是不知道的未来。
金老用手扶住自己硕大有脑袋,金燕一看马上扶住爷爷不停地喊道:“爷爷,爷爷你怎么啦!来人啦。”
一群卫兵跑过来,发现并无其他,就将金老扶出了监狱。
在医院里,金老睁开眼睛,看着可爱的孙女在守望着他,口中说道:“冤孽啊,冤孽啊!这小子不能死,我要用苦难,对,就是用苦难来锤练他,来锤炼我的民族,同时也锤练我自己,因为我还有颗金子之心!”
“爷爷,你好些了吗?”
“爷爷没事了,我得进京,向查主席推荐主帅,还要确定主帅考察事项,你帮我安排一下。”
“医生说你是操劳过渡,需要窝床休息!”
“不行啊,军情急如火,我得马上进京。孩子乖,如果你不放心,可以陪着爷爷。”
“嗯,我听爷爷的,只是我还得请假!”
金老又闭上了眼睛,他们思考相关的策略与方法。
北京,中南海,金老座在一把手办公室。
“主席,上次你要我推举的人选我已经有了!”
“哦,金老你这是研究,寻材两不误啊,是谁呀,有什么特质能得到金老的垂亲。”
“惭愧呀,我所推者就是那个逃兵左立军。”
“哦,这倒难办,他可是死罪,让他戴罪立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他有什么过人之处?一个中校官阶太低了。”
金老说:“官阶在我党军中并不是决定指挥权的决定性因素,这个看过中国革命史的人都知道”一把手也点了点头。
金老接着说:“说这个人有什么特质,接触时间不长,只是有一定可以肯定,那就是敢于担当!这次逃跑事件,他想一个人担当,让其他海军官兵活下来,就是这份担当。”
一把手笑了:“金老啊,看来你的金子之心有传人了!”
金老说:“惭愧呀,我还是担心,一个将军出海作战,光有担当是不够的,军人生来为战胜,如果战胜不了敌人也是枉然,那就是我引荐之过。因此我想在选帅环节上做些文章。”
“哦,我正在为选帅发愁呢?金老有何高见。”
“谈不上高见,你知道我写苦难辉煌后,也有人称我叫苦难大师,我想除了日常选拔之外,加上一道苦难题,不知是否可行。”
“那说说看”一把手说。
“侧耳朵过来”选帅之题可非儿戏,金老小心小声讲出。
查主席说:“这是不是太过份了!”
金老说:“没有三味真火,如何检验出真正的统帅,国之支柱!”
一把手沉吟了一下说:“那就这样定,加试这道苦难题。”
左立军的牢门被打开,一个军官拿着文件宣布:左立军,男,在羁押逃兵,原军衔海军中校,现国家选拔征日将领,特批凡被引荐人员均可参与选拔,选中则戴立功,失败则继续相关法律程序,从即刻起赴就参加选拔。
“左立军”
“到”
“军情紧急,跟我进京,参选提纲将在途中给你介绍。”
“是!”
就这样左立军,被暂时放了出来。
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呢?
左立军接过选拔题纲,题目主要分二大块,一个是面试,主要考核将军们带兵、练兵、带将练将、如何做政治思想工作的内容,其中最重要的部分是对日做战的设想。另一个就是实战演习,不过并不是红蓝军对练而是有多少个参选人员,就有多少支部队,进入演习场,地点就在北京近郊,三天后开始,先演习,后面试。而左立军得到的指挥部队是,北京警卫师,这下子厉害了,可是向后看,居然是三军仪仗队。
这下左立军的脸都绿了,这是什么意思?那对方是什么军队呢?陪同的军官当然不说,这是纪律,也有可能他也不知道。
左立军说“我是不是暂时自由了?”
“当然,只是你身份特殊,暂时不能脱离我的视线,这是没办法的事”
左立军说:“犯了这大的法,还能出来溜达一圈,已经是奇迹了,我想还是应当好好把握一下机会,请问你带地图了吗?”
“没带,有什么需要吗?”
“算了,高铁上车厢两边有铁路地图。”
结果这货居然跑到车厢的尽头和他人交换了位置,座在那里,对着地图做起了功课。
高铁是快,晚上就到了北京,有车直接将左立军送到了紫禁城,中国的三军仪仗队就驻扎在这里。
“同志们好!”
“首长好!”
左立军好好地过了把三队仪仗队的瘾,这可是国家首脑人物接待最尊贵的外宾用的,但是有个问题,全部都是帅哥,步伐整齐,军纪严明,只是有一点,这是个看货,不是用来作战的。
一个中校跑过来敬礼,左立军还礼:“报告首长,接上级命令,中国人民解放军三军仪仗队,中校队长孔令瑜向你报告,全队上下在演习期间三天内归左中校指挥,全队共计180人,报告完毕”
左立军向三军仪仗队敬礼,仪仗队还礼。“听我命令,解散!”
部队解散开了,左立军真的被孔中校搞晕了,他是来点兵演习的,怎么还用三军仪仗队的规格来欢迎他。
孔中校说:“左中校,我仪仗队衷心欢迎你的到来,你知道吗?当我们接到参加演习的命令,大家那个激动劲,就甭提了,都是当兵,干到仪仗队这是命,也可以说是荣耀,别的兵种都羡慕我们,可是我们也羡慕他们,可以真刀真枪的干,这次总算可以见识一下演习场了。”
左立军可是刚从死人堆里逃出来的,他当然理解这种心情,可是谁能理解真实的战争的残酷性呢?这是电影,电视里能演出来的吗?
“我想了解一下情况,这些兵怎么样,最好有详细的资料”
“详细资料档案室里有,跟我一起去看。”
“你山东人?”
“是啊,山东曲阜,孔子后裔。”
“哦,圣人之后呀,我听说山东人都会武艺,你练过吗?”
“呵呵,当然练过,以前当兵的时候,就认为自己会武艺,可以在军中大展手脚,没想到干的是仪仗队,变成了缩手缩脚,造化弄人啊!”
“干仪仗也有好处,升职快,象你这样会些武艺的还有吗?”
“有几个,武艺这玩意,现在战争中没什么意思,我这里有十几个兵,在原来连队里都是神枪手,也有一些是打枪的好苗子,为了人民的仪仗事业,只能舍弃了,得练习仪仗,这里可是一个战场”
“嗯,我同意你的说法,这里也是一个战场,你们打出了中国人的威风,成就了全世界最好的三军仪仗队,只是这次要参加的演习任务非常重,你要有心里准备!”
“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仪仗队也要打出自己的威风来。”
“那倒不至于,只是今天晚上上我想让同志们见见血!你看可以吗?”
“这些我有准备,我以前也在野战部队呆过,虽然没有杀过人,可是医院里是经常去,我还参加过背尸体的训练,让这帮小子羡慕不已。”
“那好吧,你去通知同志们,今天晚上有活动,我想带大家先出去逛一逛。”
“是”
“你有手机吗?借我用用”
“有有,”孔中校拿出了这个世界上最新潮的手机。
左立军接个手机,按了一串数字
“哪个?”电话那头传过来一个粗鲁的声音。
“小二黑,你小子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可是在这之前左立军一声未曾出呀。
“黑哥,是你吗?你怎么到北京了,这是北京的号”
“是的刚到北京”
“你、你、你、你不是被判了死刑吗?怎么你又来北京了?不会是鬼吧!”
“老子是人不是鬼,只是活着比死更难受,你现在情况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没办法,想当年我黑龙帮在长沙混的是风生水起,结果到了北京可算是龙遇浅滩遭虾戏,被那帮狗日的死死的压着,老大,你就回来帮着主持大局吧,军队有什么好干的,上了战场是死是活不知道,平时还得纪律严明,这次你撞下大祸,我听说了,为你不值。”
“别说这些,时间很紧,你马上约战你的对头,越多越好,我带人过来,帮你抢回地盘,搞好后通知我时间和地点,听明白了吗?”
“你有多少人?你不会带部队过来吧?”
“我带三军过来,你的人不用动指头,保证打胜就是”
“你就吹吧,老大也蜕化了。”
“机会就此一次,一会就打这个电话!”
“好吧,我就再信老大一回”
挂掉电话,将手机放进自己口袋说:“一会还有来电,还得继续借用”孔中校看了看心爱的手机,有些不舍
说:“我们是三军仪仗队,你怎么说是三个军,听你的口气,是要我们今天当打手,参与黑社会争斗,这是违法的。”
“军队就是干违法的事,不然要军队干什么?要杀人,要放火,刚才说过今天要带同志们见见血,让大家准备,脱掉军装,给每个人配条棍子,参加黑帮争斗。”
“这这,我得请示上级”
“我现在就是你唯一的上级!”
“哪明天广场升旗怎么办,总不能断胳膊,断腿升旗吧。”
“这是实情,那就报名参加吧,不愿意参战的,就不用上战场演习,这是命令,执行吧!”
“嗯。是!”
八辆卡车带着150名三军仪仗队员,驶出金水桥,向北京郊外赶赴,左立军还在观看队员资料,也就是这150名的,其他的不在考虑之内,他得悉最基本的情况。
电话一次次在响起,是小二黑打来的,来催他带人过去,他约好了,如果不出马,以后就不用在北京地头上混了,黑帮大战其实并不多,因为北京管得严,所以小帮派也能成活,如果不出战,就等于放弃自己的地盘。
左立军将手机还给了孔中校,孔中校一脸地难过,如果手机在黑帮争斗中打坏了,谁给他赔呢?
车队终于停了下来,一个胖子走了过来,左立军跑上去拉着手说,“你小子又长胖了。”
“老大你耍我,你不是说你带三个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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