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段珪、曹节、侯览将太后及太子并陈留王劫去内省,从后道走北宫。
正遇到卢植擐甲持戈,立于阁下,卢植大喝一声:“段珪逆贼,安敢劫太后?”段珪大惊,连忙弃下太后独自遁去。太后趁机从窗跳出,卢植急忙营救,太后才得以幸免,但是段珪却不见了踪影。
且说张让,段珪等阉党挟持少帝刘辨和陈留王刘协,匆匆忙忙逃命到北邙山脚下,迎面撞上一军,清一色的骑兵,看上去十分雄壮骇人!
“尔等阉人,还不速速受死?”说话的正是此军的为首之人,此人白马白袍,手持一杆粗大的铁枪,显得威风凛凛。没错,此人正是赵风,赵子虎。
“汝是何人?怎敢拦圣驾?!!”张让吞了口口水,壮了壮胆道。
“呵呵,真是可笑,明明是尔等挟持陛下在先,竟言我等阻拦圣驾?”赵风被张让这几句话逗乐了。
“你……!此乃少帝,此乃陈留王!尔等还不速速下跪?!!”张让扯着他那尖锐的嗓子喊道。
“呵呵,阉人受死吧!说这么多又有何用?等到尔等伏诛,风自会拜见殿下!”赵风把枪一横冷声道。
“你……”张让语塞。
“兀那阉人!吃我黄汉升一箭!”黄忠张弓搭箭,“嗖”的一箭射向张让。
张让闻言一愣,抬头望去,只见一枝羽箭已经来至近前,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噗嗤”的羽箭入肉声,那只枝羽箭直插入张让的心脏。
张让难以置信地盯着这只羽箭,“碰”的一声栽倒在地。
“嗖嗖嗖!”又是三箭,段珪,曹节,侯览三人应声倒地。
“陛下!”赵风下马,来至刘辨跟前,只是微微鞠了一躬,“臣赵风,参见陛下。”
“诶?你就是那个造出那个‘天下第一纸’的辽东侯赵风,赵子虎?”刘辨眼前一亮,即刻来了精神。
“嗯,正是在下!”赵风微笑着点点头。
“哇!终于见到本人了!”刘辨惊喜道,“赵风大哥,你那么有才华,是为什么呢?还有那‘天下第一纸’和‘琼浆玉液’,你是怎么造出来的?”
“这……”赵风无语,这还是一个皇帝应该问的问题吗?怎么……怎么感觉好不务正业啊!不过,想想也是,这刘辨也才13岁,还是个孩子,若是放在后世,那还是个小学生呢!
“陛下,如今你已经继承了皇位,那么就不能如此,要勤于政事!”赵风劝道。
“我才不要呢!谁爱当这个皇帝就当去,我不喜欢!”刘辩小孩子气的一摆手。
“……”这次,不光是赵风,连同着一众辽东文武,都是无语万分,这……哎,大汉真的是没救了!
“陛下!陛下……”突然,远方传来一阵阵喊叫声,赵风定睛看去,只见司徒王允,太尉杨彪、左军校尉淳于琼、右军校尉赵萌、后军校尉鲍信、中军校尉袁绍,一行人众,数百人马,接着车驾。
“恩?他们怎么来的这么快?不对啊,历史上不是隔了一夜才到的吗?”赵风十分不解,高铁提速了,这些大臣们也提速了?
“陛下,此些事情,我们日后再讲,您看,迎接你的人来了。”说着,赵风顺手指了指远方的那众人马。
“哎呀!烦死了!好吧好吧,那就说定了,额……这几天你要住在皇宫里!给朕讲讲这些东西!”刘辩道。
“这,臣住在皇宫里面怕是不好吧?”赵风迟疑道。
“皇宫是朕的,朕说了算!让你住下你就住下!”刘辩道。
“如此,臣遵旨!”赵风耸了耸肩,领命道。
“哦!太棒了!走,我们走,回宫!”刘辩开心地道,那样子,完完全全就是个孩子,哪有一点帝王的风范?“协弟,你不也最喜欢这东西的吗?晚上啊,我们一起听赵风大哥给我们讲!”
“恩!哥哥,我们一起听!”在刘辩身侧的小刘协也是开心地点了点头。
“完!这哥俩,都是不务正业的类型。”赵风一拍脑门,表情那是十分的无奈。
“子虎?”那队人马来至近前,杨彪一眼便认出赵风来。
“文先先生,子师先生,风见过二位。”说着,赵风向杨彪和王允各鞠了一躬。
“子虎客气了,你这是来……?”杨彪疑惑地看着赵风身后的一彪军马。
“风听闻陛下病重,便想,可定会有宵小之辈趁机作祟,故率领我辽东兵马,前来救驾。”赵风道。
“哈哈,果然不愧是忠义之士,杨彪在此谢过子虎了!”杨彪不疑有他,相信了赵风的话。
“文先先生,陛下和陈留王均是十分疲惫,我想,我们还是先回宫吧,叙旧之事,容后在谈。”赵风提醒道。
“对对对,瞧我这个脑子,还请陛下和陈留王上车!”杨彪拍了拍脑门道。
刘辩点点头,领着弟弟刘协登上马车,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车架缓缓朝着洛阳的方向驶去。
“主公,好机会啊!”众人走后,赵风的军马才缓缓离开,郭嘉凑上来,在赵风耳边轻声道。
“怎么?”赵风疑惑地看着郭嘉。
“挟天子……”郭嘉指了指前方刘辩的车架,神秘地一笑,“以令不臣!”
赵风惊讶地看了郭嘉一眼,这丫的,太牛了吧?现在天下还没大乱,皇室还未到那种一击即溃的程度,这酒能看出来“挟天子以令不臣”?是我开挂还是他开挂啊!
不过想归想,赵风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微笑着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为何?”郭嘉不解地问。
“其一,我现今势力虽不是那么薄弱,但也没又强大到可以掌控司隶的地步,若是那些所谓的‘不臣’联手来攻,我如何守得住?其二,现如今,皇室的威严还在,我若是此时‘挟天子以令不臣’的话,未免会落人口实,该要的名声我们还是得要的!”赵风解答道。
“主公深谋远虑,嘉不及也,但是主公,若非如此,你此次发兵,究竟意欲何为?”郭嘉又是不解道。
“呵呵,好戏即将开演,奉孝便等着看戏吧。”赵风神秘地一笑,没有说的更多。
郭嘉疑惑不解,但是也并没有多问,只是低头沉思,自己究竟漏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