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雇佣兵的眼睛里面全都露出了惊恐之色,声音都跟着发颤了起来,对着小丫头说道,“你个臭娘们,你特么的把我们杀了吧。给劳资来个痛快。”
小丫头阴凄凄的笑了起来,看着那个野狼,用流利的英语说道,“野狼,你不要乱叫了,刚才不还是闭口不语的吗?现在怎么说话了。没事,别害怕,姑奶奶会好好让你们享受享受的。”
“这些小虫子不过就是小意思而已,一会儿,我会拿出一个蜡烛,帮你们烤下巴,你们听说过东方邪术吧。烤下巴的作用就是提取尸油。尸油你们听说过吗?就是死人身上的油。不过,我不喜欢从死人身上弄尸油,我喜欢活人。”
小丫头阴凄凄的说着,脸上却是带着极度甜美的笑容,那个模样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哦,对了,这尸油可是个好东西啊,我得了你们的尸油,在你们死了之后,我就可以把你们的魂魄给弄来了。随我消遣。”嘻嘻嘻,小丫头再次笑了起来。
陆阳,钱多多和书洛三个人听得后背一阵的发寒,他们几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那个意思就是以后可不要得罪这个小丫头啊,别人只是要命,她不只是要命,还要魂魄啊。
他们全都是无神论者,可是,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让他们不得不承认,在这个世间上有很多东西和情况是用科学解释不了的。
在这个世界上,的确是有很多人有特殊的能力,招虫子,招毒蛇,各种令你无法想象的能力。
就如活死人现象,感染埃博拉病毒的人,会在高烧数十个小时之后昏迷,在医学诊断上会被确诊为死人。但是,在几个小时之后或者是几天之后,病人会忽然醒过来,然后开始进入到了一种癫狂的状态。
这些复活的病人会疯狂的嗜咬活着的人活着动物。这种病毒会让病人发生内出血的现象,嘴巴里面会流出鲜血。
这样的类似记载也在清朝的野史中出现过。
说的,就是大致在明朝初年,湘南西边。有一个无赖盗墓中了尸毒,后来被一个老人给救了回来,因为他作恶太多,被村民给打了一顿,然后丢在了草丛里面。
过了几天,他爬回了村子求救,可是村子里面的人却没有人愿意帮他,又把他给打了一顿,把他给打死了。等到后来,村里人想要把他安葬的时候,却发现他的尸首不见了,最后,他回来了把整个村子的人都给咬死了,村子里面的人也都成了僵尸了。
类似的事情多不胜举,所以,在看到眼前的这个情景的时候,陆阳,书洛和钱多多也都可以理解。不过,他们却是对小丫头多了一层忌惮,一个个的全都在替周定山博士担心。要是惹了这个姑奶奶,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只听小丫头嘻嘻的笑着说道,“啧啧,我跟你们说,等我把你们的尸油烤出来之后,你们身体里面的这些小虫子就会变得活跃起来了。那个滋味很好受的。东转转,西看看,啃啃你们的内脏,然后再咬咬你们肉。他们会产卵,那些卵还有产卵。”
“这个过程的时间倒也不算长,大概一周的时间而已。所以,你们现在就好好的享受吧。”即墨小楼说着,吹奏了一曲诡异的乐曲,比刚才的那个乐曲还要恐怖诡秘。
那些蛆虫就像是听到了某种召唤一般,像是白色的潮水一般,疯狂的向那十几个雇佣兵爬了过去。随着那首曲子的癫狂,那些虫子也越发的兴奋了起来,爬的更快了。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那些小虫子就爬到了那些雇佣兵的身体里面。
小丫头放下了骨笛,阴凄凄的笑了起来。
陆阳看她看得心惊,我勒个擦擦的,这个货简直就是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鬼好不好。
得罪什么人都不能得罪会用毒虫毒药的女人啊,要不然,真的会生不如死的。
钱多多和书洛也是看得头皮一阵发麻,浑身难受。
那些雇佣兵被打断了手脚,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虫子爬入到他们的身体之中,爬到他们的口中。
小丫头阴凄凄的声音再次响起了起来,依旧是那口流利的英语,“我这个人和善良的,这一周的时间里,我是不会让你们死掉的,不过,这些小虫子会慢慢的把你们身体里面的东西吃光。然后,你们就会变成一个空壳。”
“你们听说过华夏的城隍庙吗?那城隍庙是明朝的时候,朱元璋用来挂人皮震慑贪官的。你们比他们好过多了,是被虫子给吃掉的,而不是被剥掉的人皮。我会在你们的身体里面塞进去稻草,当个稻草人也不错。嘻嘻嘻嘻。”
小丫头嘻嘻的笑着说道,她好像是不知道她说的这些有多恐怖似的。
我勒个擦擦,这特么的叫什么话啊。陆阳看着小丫头,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这个货真是能做的出来,这手段,简直就是标新立异,驱使蛆虫吃人,亏了她能想的出来。
小丫头说罢,冷哼了一声,把那个骨笛收了起来。然后走到了野狼身边,她的那双漆黑的眼睛,在幽暗的地牢中像是幽冥的鬼火一般,毒辣而又阴冷。
小丫头嘻嘻的笑着,也不知道从哪里就掏出了一根蜡烛,然后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她很快的把那根蜡烛放到了野狼的下巴上。
野狼眼看着小丫头对他行凶,却是毫无办法,可是,却也不甘心就这样被人给烤下巴。他突然就张开了嘴巴,对着那根蜡烛吹气。
野狼的力气很足,他这一口气,别说是一根蜡烛,就让二十根蜡烛也都能吹灭。可是,令他感到恐怖的是,那根蜡烛上的火焰居然吹不灭。
他陡然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相信。
那根蜡烛虽然没被他给吹灭,却也有些微微的波动。小丫头一见,顿时就乐了,她还没有想过,这个说死到临头居然会用这么奇葩的一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