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忘川问情:夫君好本事

第5章 不同的风景

  “……真是毫不设防的小少年啊。”花问月老气横秋地给出评价,“多谢你了。”

  “那张姑娘好生将息,白术告退。”白术说着,就往东厢房外退出去,带上房门。

  花问月回到塌上,盘腿而坐。那鬼女的部分记忆涌进脑海之后,花问月就自动掌握了很多功法技能。但因为信息量太大了,花问月还没有机会好好梳理整合,才会导致第一次使用忘川秘术飞星逐月的时候,才会如此狼狈跌入绝情岭。

  整整两个时辰,花问月就好像在自己的大脑里看了整整两个时辰的大电影,来慢慢熟悉各类功法与口诀,只看不练肯定还是不行的,花问月睁开眼,叹了口气。

  早知道穿越这么辛苦,还不如被车撞死呢……

  程沐榆看不出花问月鬼女的身份,大概也因为她身负另一种忘川秘术,敛气诀。使用此诀则能隐藏各类气息,无论仙气、真气、鬼气,皆可隐匿,神不知鬼不觉。

  哎,没想到再一睁眼,就到了晚膳时间了。

  但这顿晚饭,是花问月自己吃的,程沐榆没有出现。

  饭后花问月在闲云居里闲散踱步,帮助消化。这院落看似不大,内里结构却深藏不露,拐弯抹角的处处都是不同的风景。

  “少爷,这个张姑娘来历不明,还是不要留太久吧?”这话的声音不似白术,是完全陌生的,“虽然进门时的验鬼香没验出什么,但属下总觉有些不妥。”

  花问月更收敛了气息,隐在墙边偷听。

  “不打紧,她也不是世家门派之人,想来和武林和修仙也没什么关联,”这声音倒是程沐榆的,“不过就是从山崖上滚下来误入了绝情岭,等她养好伤再说吧。”

  “她身上虽无鬼气,却总有一种神秘的气息,”陌生男子继续说道,“还是小心些好。”

  “不妨事的,信石,”程沐榆的语气倒是笃定,“张姑娘不会是恶人。”

  哪里来的傻小子啊,银杏山庄怎么也算是个半仙的身份,三少爷怎么这么天真,这么容易就能信任一个陌生人?

  花问月对他的同情油然而生。

  “对了信石,差你去南疆寻的眼疾之药,可有进展?”程沐榆的声音有些低。

  “属下无能,还未有音信……”信石的声音更低。

  “罢了,看来万般皆是命。”程沐榆叹了口气,感慨道。

  花问月透过窗棂瞥见程沐榆的身影,形单影只小小的一个卡在机关椅上,脑袋上的眼罩颜色暗沉,看得人心里一揪。

  人心里一揪的时候,就容易动恻隐之心。花问月摸了摸自己的手腕,竟然起了用那什么淡红之血,给这个小少爷治眼疾的念头。

  自打出生起就因为天生眼疾被父母放置到世外桃源,不能拥有普通孩子的童年,也无法正常与外界沟通,这得多绝望。

  回到房内,花问月决定效仿那些江湖大侠,受恩就要报恩。但这个淡红之血是个怎样的使用方法,她又完全不知。翻遍鬼女的记忆,也没有对应的内容。

  “直接放血给他喝吗?这也太鬼畜了吧……”烛火之下,花问月盯着自己的手腕犯愁,“还是抹在眼皮上?这到底要怎么操作啊?!”

  算了,明天再说吧。

  这一晚,花问月睡得很香。虽然算是穿越新手,但她适应性倒是挺强的。

  第二天清晨,花问月便被窗外洒落进来的温和阳光给晃醒了。在这秋天时节里,阳光还有如此暖气,真是不可多得。

  推门而出,竟看见程沐榆的机关椅就停在东厢房门外的庭院中,落在那一地银杏叶的叶丛之中。

  “程公子?”花问月快走两步,迎上去打招呼,“早啊。”

  “早,张姑娘,”程沐榆循着声儿,转过方向,笑着问道,“昨夜睡得可好?”

  “我睡得很香,多谢程公子收留。”花问月抱拳拱手,而后才意识到对方根本看不见。

  彤云端了早饭过来,送到院中石桌上。

  “张姑娘,一起用早膳吗?”程沐榆笑着问。

  “好啊。”花问月对着程沐榆的身影轻轻说道。

  哎,还是帮帮这个小伙子吧。

  趁着白术和彤云都退在一边,花问月用收在袖中的发簪刺破了手指,将淡红之血滴进手边的茶盏之中,赶紧晃了两晃,替换到程沐榆面前。

  程沐榆丝毫没有起疑心,习惯性拿起被替换的茶盏喝了一口。

  “张姑娘,昨天看你甚是疲倦,午后又在房内闭门不出,想着今天再给你送些金疮药来。”程沐榆冲着空气招招手,白术便端着一盘子的药罐,送了过来。

  “多谢程公子挂怀。”花问月现在哪里想的到自己的伤,全心全意都在关注喝了淡红之血的程沐榆的变化。

  但直到吃完早饭,程沐榆没有丝毫能看见东西的转变。

  “难道这淡红之血根本就是没用的无稽之谈?!”花问月心下一惊。

  回到房中,花问月还在震惊。

  “自己都自身难保,还要慷他人之慨。”忽然,阴影里出现一个人,那声音还挺熟?

  花问月用不着发出尖叫,就看到江洵立在窗边,阴沉着脸看着她。

  “你……你怎么在这儿?!”

  “当然是跟过来的,”江洵不由分说,又冲过来拉扯花问月,“跟我走。”

  “为什么要跟你走!”花问月反而硬气起来。

  “再废话整个闲云居的人都会知道我要带你走了。”江洵力气很大,直接扭着花问月的胳膊,拧着她从天窗飞出。

  花问月心想这个人怎么回事?!太蛮横了吧!

  他的语气搞这么严肃,花问月只觉得莫名其妙,她不想不明不白的走,试图挣扎。

  黑夜里发出点任何动静都很明显,江洵见状只好停手:“你那个血,会让你暴露你的身份。”

  花问月还以为是血出事了,有点慌:“那个血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太好了,你是不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吧?”江洵翻了个白眼,“赶紧跟我走,等明天他们发现不对,你就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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