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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擒庞德
于禁催动战马,摆枪相迎。
刀枪相碰,各自弹开,二马错镫,两人同时兜回战马,各持兵器战到了一起。
二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打了数十回合不分胜负。
庞德心中着急,于禁心中也着急。庞德想早点拿下于禁,然后再战李典。而于禁见李典举手投足之间灭杀对方两员大将,轮到自己却迟迟拿不下来。
虽然二人棋鼓相当,当这一仗也惊险无比,无论是谁,只要稍有差池,便会血溅当场。
虽然二人心中都挺着急,但谁都不敢粗心大意,不得不拿出全副精神,小心应战。
战来战去,眼看着已过百合,二人依然没分出胜败输赢。
凌云在城楼上全神贯注地观看着,于禁的武艺如何,他心中非常清楚,基本上与李典接近。没料到庞德也如此厉害。
凌云调出庞德的资料,仔细看完之后,心中有了计较。
此时二人又斗了十数回合,兀自没分出胜败输赢。凌云对身边的传令兵道,“鸣金”
于禁正与庞德相战正酣,听到城头上响起鸣金之声,举枪架开对方的大刀,将马头一带,脱离战圈。
“庞德,军令难违,今日未能将你刺于马下,让你多活几天,等日后再取你的狗命。”说完,于禁拍马回营。
庞德气得鼓鼓的,可是又无可奈何,即便追上去也不是短时间内能结束战斗。他立在原地盯着于禁的背影,狠狠地在空中挥了一下刀。
此时他身后也适时地响起了鸣金声,庞德亦兜转马头回归本阵。
今日之战,两负一平,虽然比对方差了一些,但总算挽回些颜面,至少还有人能抵挡住于禁,马腾心里平衡了一些。只是韩遂的面色很不好看,毕竟战死的两员大将都是他的部属。
双方各自收兵,马腾、韩遂回归大营房,徐晃等人进入城中。凌云安排宴席,为李典、于禁庆功。
于禁有些闷闷不乐,毕竟他这次的战果并不如意,不象李典那样辉煌。
第二日一早,刚刚吃过早饭。
马腾的兵马又来城下挑战。
依然如同昨天一样,凌云在城上观战,徐晃带着诸将出去迎敌。
马腾阵营中出来叫阵的还是庞德,并且指名道姓挑战于禁,此举正中于禁下怀,
二人从早晨一直战到中午,依然不分胜负,鼓声敲了n遍,双方军士的嗓子都快喊哑了,但却于事无补,二人的确是难分上下。
中午罢战,到下午继续战斗,一天下来,还是毫无进展,平局收尾。
次日,马腾依然率军来挑战,他是不打败于禁绝不甘休。
这一次,徐晃并未让于禁单独出战,而是令李典、文丑与于禁同时来到阵中。一次比一阵分不出输赢,一次摆三阵,战决。
马腾自然肯示弱,徐晃划出道来,他就一并接下。
派出对战文丑的是马腾的侄子马岱,对战李典的是韩遂的部将梁兴,于禁自然找他的老对手庞德。
三处战场同时开战,比往日更加热闹,但情势却更凶险。
三处战局各自分开,却相距不远。大战开始,三处战场都斗得旗鼓相当,短时间内未分胜负。
战马盘桓,地上飞扬起无尽的尘土,在场中四处弥漫。
但这样的平衡并位维持多久,在某一刻,李典手中枪突然加,长枪快如闪电刺向梁兴。
梁兴本来勉力支撑,不料李典在此时爆出强大的战斗力,一枪刺来,他想躲也躲不过去。长枪不偏不倚正中前胸。
股恐惧在梁兴的心头油然升起,而后长枪入体,他不自主地出一声惨叫。
几乎与此同时,文丑与马岱激战中刀势变换,刀杆狠狠抽在他的后背。后者只觉得面前亮光一闪,紧接着一阵风声自背后袭来。正是二马错镫之间,他根本来不及分辨,下意识地惊呼一声,向旁边躲闪。
无奈文丑的刀杆已打到他的后背,这一抽之力,兀自不小,马岱更是吃受不住,凄厉地叫了一声催马向本阵逃回。
这两处战场,几乎在同一时间出了结果,两声惨叫响起。正在与于禁激战的庞德不知道生了什么状况,下意识地向两边看了看。
于禁趁这机会,一枪刺中庞得的马脖子,战马受痛,嘶鸣一声,前蹄直直竖立而起。于禁趁庞德稳定身形之际,枪杆横扫,将庞德扫于马下。
于禁手腕一扭,枪头若灵蛇一般,直抵在庞德的咽喉要害。
后边阵营中的军士立刻蜂拥而让,将庞德结结实实地捆绑住,押回本阵。
马腾再想救援已是不及,慌乱之中,他想让军士放箭,却又担心伤到庞德,只能眼睁睁看着庞德被对方生擒活捉。
徐晃见凌云的布置已经得手,遂带领兵马退回营中。
马腾见今日三阵皆败,更一死一伤一擒,再纠缠下去也讨不到好处,只得与韩遂商量了两句,亦率军回营。
今日大败,马腾和韩遂担心凌云乘胜兴兵,夜晚前来偷营,经过一番布置,做了预防。
而后与韩遂等将在中军大帐中商议下一步的行动。
安陵城中,徐晃将庞德带进去之后,直接押进了大牢。
不过这个牢房是凌云专门给庞德准备的,里面条件优厚,甚至伙食上,凌云都特意做了安排。
暂时不宜收复,先让他在里面清醒一段时间,以后再做计较。
于禁终于出了心头一口恶气,但他也知道这是因为李典和文丑的配合,用另两处战局使庞德分神,他才能擒住庞德。
但不管怎么说,总算为这场争斗划上了圆满的句号。
等安置好了庞德,于禁趁热打铁,向凌云进言,“主公,如今马腾大败,大营之中必定疏于防范,末将请令,率一支人马,夜晚偷营劫寨,将马腾擒来,献于主公。”
“现在还不是时机,今日诸将辛苦了,回去摆宴庆功。”凌云微笑道,于禁的建议他没有采纳。马腾和韩遂并不那么简单,如果就这样把他们的大营给劫了,他们也可不能在西凉打下诺大的基业。
营是要偷的,但不是现在,一是时机并不成熟,二是凌云并没有做好准备。
凌云心中高兴,宴席上多饮了几杯,本来他的酒走肾,不太胜酒力。但见诸将兴致都很高,便多坐了一会儿。
这一坐不要紧,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下去,不知不觉,头有些晕。
那时候的酒跟凌云在后世喝的酒比起来度数上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但架不住喝的多,喝一杯两杯没事,但喝多了就不成了。
到后来,凌云感觉酒劲上涌,再也喝不下去了。
离开宴席,凌云回到后堂,刘芷和糜贞闻讯过来,又是茶水,又是酸梅汤,给凌云喝了一通。
凌云很舒服地享受着这一切,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二女的芳香,在身边蔓延,凌云感觉血液似乎有些流动加,如何也淡定不起来。
夜里折腾了几次,都有人服侍,直到后半夜才好了一些,昏昏沉沉中逐渐睡去。
清晨醒来,凌云感觉到有些异样,怀里软绵绵的感觉。
凌云下意识地用手一摸,坏了,摸到了更软的东西。不知是直觉还是本能,凌云立刻意识到了什么。睁开眼睛仔细看去,这时怀里突然有人动了一下,而后是一声惊呼。
糜贞从凌云的怀里,挣脱出来,整理着身上的衣服,站在榻边红着脸低头不语。
云有些懵了,他不记得昨天晚上都做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他根本记不起来了。
似乎糜贞比凌云更着急,她急忙辩解道,“大人,昨天你用酒用多了......”
凌云点了点头,这点事他还记得,“后来呢?”
他着急知道这个。
“后来贞儿和姐姐服侍大人,大人闹得厉害,时间已晚,姐姐对贞儿说,一起服侍恐怕熬不住长夜。于是贞儿就和姐姐分开来,姐姐上半夜服侍大人,贞儿下半夜来服侍大人。可是后来大人睡得很沉,贞儿怕大人醒来水喝,也不敢离去,后来就坐在榻边睡着了,对的,应该是睡着了。”糜贞露出追忆的表情慢慢说道。
“然后呢?”凌云追问。
“然后,然后......”糜贞连续说了两遍,而后嗔道,“大人......”
凌云没在这上面太多纠缠,对糜贞说道,“贞儿辛苦你了,赶快回去休息吧。”
糜贞给凌云倒了一杯水,待凌云喝完,才转身离去。
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一眼凌云,脸上比凌云昨天晚上喝过了酒还红。
这一次回头,再转身,刚好与进门的刘芷碰上,二人撞个满怀。糜贞慌乱地说道,“姐姐来了,大人就交给姐姐了。”说完,她落荒而逃。
刘芷疑惑地看了看糜贞,又看了看尚在榻上的凌云,“你们?”
凌云起身穿上衣服,见刘芷眼圈暗,明显没有睡好,不觉心中一热,“小丫头,你没睡好吧,今好好休息。”
刘芷根本没答理这个茬,指着凌乱的被子,又指着糜贞离去的方向执着地问着,“你们?”
凌云哈哈一笑,“是不是想知道怎么回事?”
刘芷重重地点了点头,目光有些慌乱的看着凌云。
凌云微笑道,“不错,正是你想的那样。”
刘芷眉头皱了一皱,流露出一丝后悔的表情,凌云见此情景,知道这小丫头真的是误会了。
“小丫头,头好疼。”凌云转移话题。
本来他想借头疼之机,让小丫头离开,可是刘芷闻言走到凌云身后,“大人,小女子给你按按吧。”
话音刚落,不容分说,在凌云的头上舞弄起来。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物理作用,凌云感觉好了许多。
与刘芷一起吃过早饭,小丫头乐此不疲地又伺候起了凌云,当然只是给他按按脑袋。
时间不长,护卫在门外低声喊道,“大人,大人。”
“讲”凌云随意地说了一声。
“大人,马腾又来率军挑战,郭从事在外边候着大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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