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萨琳倒是兴致勃勃的想过去观摩一下,李擎苍连忙一把拉住说道:“你别去了,那血腥场面有什么看的,再说了,阿福迪还没穿衣服呢,别去看了。”
凯萨琳俏脸一红,骂道:“这开膛手真恶心,也不给他找件衣服穿着,不去就不去,你也不许去,看多了别把你也带成了变态虐杀狂!”
李擎苍听到虎妞这么一说笑着答道:“我本来就没打算去,咱们到这里看大海行不行?”
凯萨琳点了点头,两个人站在船头喜滋滋的凭栏远眺起碧海蓝天来。
船尾的甲板上可就热闹非凡了,一大帮子铁血恶棍和看热闹的水手们全部来观看开膛手刑讯阿福迪。
开膛手像拖狗一般拽着阿福迪的头发把他从船头拽到了船尾。
恶魔乐呵呵的跟在后头,看样子这家伙也想跟着过过瘾。
把阿福迪手脚呈大字型牢牢的绑在船尾的一个金属架上后,开膛手对恶魔说道:“学着点,老子最近根据李少校的穴位理论知识,研究出了一套刺穴手法,对人体危害相当小,但是却可以让人痛的不想再活下去,你是没看见刚刚我弄得那老小子,血都没给他放就哭着求老子快点杀了他!”
恶魔饶有兴趣的摸了摸鼻子,说道:“怪不得你带了一包钢针呢,老子还以为你插指甲插上瘾了呢?行呀,老子就看看你这套刺穴手法怎么样?”
开膛手笑嘻嘻的对着绑在柱子上羞愤交加的阿福迪说道:“海盗先生,请不要激动,鉴于我对你的了解,可以很明确的判断你是个心狠手辣,忘恩负义,杀人不眨眼,外带做事没有底线的家伙。我知道你心里现在害怕,迷惑,想着用钱来买命。
但是我不会给你解释,也不想听你的哀求,我只想听着你发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呻吟,现在我准备开始对你用刑了,希望你像外界传言的一样,是个凶残的硬汉,不然这么多坏事都安在你头上可太对不住你这个‘索马里海军’总司令的名号了。你可要挺住哟!恶棍。”
说完把手中的牛皮包摊开,里面插满了小钳子,小刀子,小勾子,小矬子,钢针等各种不锈钢制成的小工具。
开膛手掏出卷胶布转头对着围观的水手们说道:“哪个去帮忙拎个水桶来,桶子里记得装半桶水。”
一个小伙子连忙跑到甲板边拎了半桶水过来,开膛手接过把水桶放在阿福迪的裆下,避免他等下屎尿齐流时又弄得臭气熏天。
接着用胶布把阿福迪的脑袋也固定在铁柱上,省的他脑袋乱扭不好下针。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后,开膛手用钢针开始插入阿福迪头部的穴位,第一针插在耳后的翳风穴上,随着钢针缓缓的插入,阿福迪脸上的表情精彩起来,首先是嘴巴大张,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眼睛周围的肌肉像波浪一样开始起伏。
接着第二针插在下颚处的大迎穴,随着钢针的缓缓插入,阿福迪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两个眼睛顿时鼓了起来,额头上的青筋颤动不已,好像要从皮下冲出,鼻子里发出急促的“呼呼……”喘气声。
开膛手顺手把他嘴里的破布拽出,阿福迪的嘴巴却还是保持着刚才大张的幅度,根本合不上去。一大溜口水从口里流出,嗓子里发出无音节的嘶吼。
恶魔竖起大拇指赞道“不错,嘴巴合不拢了,不怕这家伙咬舌头寻死了。”
开膛手得意洋洋的掏出第三根钢针,缓缓的插入阿福迪鼻翼边上的迎香穴,这家伙立刻两个眼珠子开始上翻,脑袋拼命的往后仰去,奈何脑袋被固定在铁柱上动弹不得,过不得片刻两个眼眶里就白多黑少,像个盲人一样。
同时一声水响,一股尿液飚了出来,落到裆下的水桶里面。
从头到脚开始沁出豆大的汗珠,整个身子像打摆子一样抖动个不停。
恶魔惊叹道:“操,这才第三针就他妈小便失禁了,真有你的,不会痛死吧?”
开膛手得意的说道:“最多晕过去,死不了,在我手上他想晕都晕不了。”
跟着连续插针,阿福迪则是屎尿齐流,也不知道开膛手插下的钢针阻碍了他哪个发声器官,只见到他脸上五官几乎都挤到了一起,却发不出大声的惨呼,只是犹如个破烂的风箱般从喉咙里喘气,发出“呼呼……”的声音,口鼻里开始向外喷涌胃液。
身上肌肉颤抖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好像皮肤底下有东西要钻出来一样。
恶魔也是刑讯的老鸟,一看这个状态连忙提醒道:“要晕,要晕,开膛手!”
开膛手不慌不忙的掏出个电击器,朝着阿福迪头上的一根钢针摁动按钮,“噼里啪啦……”声中,一缕蓝幽幽的电光击中了钢针。
阿福迪身子一僵,片刻后身上脸上的肌肉颤抖频率居然降低了一点,两个黑眼珠子还露出了点,看上去有点人样了。
开膛手对着恶魔吹嘘道:“看见没有,在他马上要晕过去的临界点给他过过电,他反而晕不了,按照中国的针灸说法,这家伙现在正处于万箭穿心,身处火炉的感觉。”
恶魔兴奋的点了点头,“够劲,亏你小子想的出来,接着整,看着小子能熬多久,不过听不到他的惨叫有些不过瘾。”
开膛手脸上出现一种高深莫测的表情,认真的说道:“他现在除了感觉到痛,什么都做不了,嘴不能言,耳不能听,眼不能视,鼻不能嗅,还有什么……,他妈的这中国话翻译过来拗口,说着老子舌头打结,反正这小子现在浑身上下就知道疼,什么都不知道了,要想听他惨叫,等把他口供掏出来了,把他用开水淋熟了,咱俩一起给他来个“凌迟”怎么样?保管他叫的惊天动地!”
恶魔兴奋的搓着手,伸出舌头在嘴角舔了一下,说道:“这主意不错,老子喜欢。”
开膛手说完又接着插了几针,看着阿福迪浑身乱颤,汗出如浆,屎尿齐流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可惜老子对穴位还不太懂,只能在他脑袋上下针,身上不敢乱来了,到时侯还要请教一下李少校,现在就这样了,让他享受一会吧!”
说完掏出根雪茄,用手术刀削掉烟嘴,开始享受起雪茄来。其它的铁血“恶棍”们也嘻嘻哈哈的掏出雪茄和香烟,围着像在过电般不停颤抖的阿福迪品头论足。
边上的水手们看见这新奇的虐待模式,有些受不了屎尿的恶心,调头离开了。
有些还饶有兴趣的在一边议论,主要是这场面还没见血,开膛手现在展示的是用最小的伤害来造成最大的痛苦这一刑讯精华。
所以这些普通水手们还能看的下去,甚至有些嗜血的还觉得不够过瘾,高喊道:“大兵哥,就这样折磨他呀,不过瘾,玩点见血的吧!”
开膛手指着那些胆大的水手们说道:“别急,胆子够大就在边上等着,保证让你们看的过瘾。”
雪茄抽的差不多后,开膛手开始拔针,每根针拔出阿福迪的表情就向人靠拢一分,等到把针全部拔下。
这家伙也停止了颤抖,喘着气说道:“求……求你了先生,别折磨我了,我可……可以花钱买命,我有钱,我有很多钱。”
开膛手笑嘻嘻的把雪茄在阿福迪脑门上摁灭,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和刺耳的惨叫响起。
开膛手不高兴了,骂道:“奶奶的,这点痛都叫,你也太对不起这“海盗”的外号了。”
阿福迪痛哭流涕的哀嚎道:“那你想要干什么?有问题你就问吧,如果是想杀我就快点动手,别再折磨我了。”
开膛手这才表情严肃起来,开口说道:“不错,这才有点海盗的样子。我问你,两个月以前你劫持了候鸟号,货主已经给了你200万美金的赎金,你为什么还要枪杀船长,收了人家赎金后还要追加400万的赎金?”
阿福迪一听惨然一笑“妈的!没想到老子死在这件冤枉事上,给我口水喝。”
开膛手随即叫个水手端了杯水送到他嘴边,阿福迪一口气把杯中水喝干。
然后忿忿不平的说道:“老子做事一向讲规矩,那个候鸟号上的船长是带了钱来赎人,可他妈的却说老子拿了他船上的文物,老子什么时候拿了他的文物了,在我的地盘还敢冤枉我,我不杀他杀谁?冤枉老子的信誉,老子就要提高赎金!”
开膛手竖起大拇指,说道:“够种,这他妈才像个海盗,看在你敢在老子面前自称老子的份上,待会给你取消个项目,让你少受份罪。既然你没拿,你手下有没有人拿?”
阿福迪苦笑着说道:“我也不确定,不过劫回候鸟号的一个星期后,我手下的一个小头目就和候鸟号上的大副一起失踪了,现在想起来一定是这两个王八蛋搞的鬼。我可以告诉你们他的名字,他的家庭地址,你们放过我吧,我可以出一千万美金买我的命。”
开膛手笑道:“你的命可不止一千万,有人出了两千万买你的命,所以说做人不要蛮不讲理,在你地盘上为所欲为你就以为全世界的人都拿你没办法了?都是不想杀平民才让你活到今天,你也别想花钱买命了,痛快点说出来,到时候老子宰你时也利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