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嘤咛一声,一张脸颊像是火烧,想扒开他的坏手,想挣脱他的怀抱,可这一会儿被他抱紧,嘴也被他封住,像是突然间触电一般,身没了半点力气,无法挣扎,也犹犹豫豫地不想挣扎。///
不用半刻的时间,被他的坏手弄得又痒又酥,被他亲地脸颊发烫,白雪只觉得脑袋里晕陶陶地,浑身下麻爽爽地,感觉好像很刺激。
白雪被他撩拨得不行,只好象征性地推了推他做一做样子,然后,忍不住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也把柔软地香舌吐出,热烈地迎合他,与他的舌头纠缠厮磨。
李东感觉这一刻的时光很妙,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把白雪公主搂在怀里过了,现在把她搂在怀里,感觉她的身体以前更加青春而且更有活力,她的水蛇腰更加紧实,她的傲胸更加丰挺,她的皮肤也更加滑腻,好像用了龙太婆的那种养身药后,她的形体状态得到了进一步改善,浑身散发的女性气息,以往更加浓烈、也更加诱惑人心。
片刻的旖旎下来,不知不觉的,雄性荷尔蒙便分泌过速,李东升起了一种急不可耐地冲动,很想把她压在床,这疯狂地疼爱一遍。
可没成想,一手刚刚钻进她的衬衣里,才刚刚接触到那片滑腻柔腴的胸肤,吱呀一声门响,龙太婆也不敲门,好死不死地出现在门口。
白雪呀的一声娇呼,兔子一般蹦起身,急急忙抚平凌乱的衣裙,又红着脸走到龙太婆的跟前,垂低头道“太婆,对不起,我……我……是……是要吃饭了吧,我这去布置。”说完,急忙匆匆地越过她,逃没了人影。
李东也挠了挠头来到龙太婆的跟前,干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硬着头皮叫了声奶奶,不再说话。
龙太婆把他的鬼样子看在眼里,很想依着自己的性子狠狠敲他一下,可一想起才把他收做干孙子,他和白丫头与自己已经是一家人,两个小年轻在奶奶家里瞎搞一气,倒也不能指责什么,龙太婆便哼了一声道“干孙儿,你莫说太婆奶奶教训你,这要是放在以前,你和白丫头两个没成婚的男女,敢在大白天的搞在一块,那是要拖出去浸猪笼。”
“是、是,太婆奶奶教训的是,小东下次不敢了……”嘴说得恭敬,心里却在想至于吗?浸猪笼?又不是尖夫银妇,有那么严重?是不是以前的人,脑袋都秀逗了?
接下来两天,白雪刻意躲着李东,李东再也没找到偷偷摸摸的机会,吃一吃白女神的豆腐,李东只好扮成规规矩矩的乖孙儿,陪着龙太婆踏踏实实地住了两天。
这一天午,白雪觉着出来这么久,偌大的一个白氏集团不去盯着也不放心,便推了推李东,让他找个机会向太婆开口,辞别这里回y市的公司。
李东也觉得不能在这里长住,白雪老婆的毒症消了,应该回去打理好公司,还有小仙仙,很久没看见她了,也应该哄她高兴一下,李东便匆匆进了龙太婆那间神秘的小药房,恭恭敬敬地站在龙太婆的身边,把要回y市打理公司的事情,如实说了一遍。
龙太婆正站在一张老旧的书桌前配草药,听他说了这些事后,龙太婆像是早预料到了一样,脸色依然平静,一双枯爪般的手,不急不慢地,将桌的草药一味一味地分开。
“今天别急着走,再多住一天,等我替你把药配好。”
李东听后有些怪,便问“太婆奶奶,替我配药是什么意思?我好端端的,没有病吧?”
龙太婆瞧着桌的那一对草药,一边仔细查验,一边淡淡地说道“现在没有病,但等你七老八十岁的时候,一定会疼得死去活来。”
“哦?”李东前一步,瞧了瞧那些乌黑杂乱的药,问道“太婆奶奶,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你身的伤太多,现在年轻还架得住,以后不成事了。”说着,龙太婆捡起两坨姜块一般的田七,扔进纸包里道“昨天午你在凉席睡了,我在你的身瞧了瞧,你腿落下的新伤最是严重,虽然看去治好了,但不出十年,一旦刮风下雨,你会疼得哭。”
一听这话,李东不禁隔着裤管摸了摸大腿,那地方被手榴弹炸过,医生剜下来一大块肉,差点废了。
“难怪了,这一段时间只要洗了冷水澡,这条腿总要好一阵才缓过劲,搞了半天还留下了隐患。”说着,李东又凑去了一点,皱起眉头,仔细瞧那桌的草药。
“西医只管治表,不管治本,你这条腿要是在拖一年半载不去管,十年准废,神仙不治。”说着,龙太婆把纸包里的配药慢慢儿倒进一只小罐,又悠悠然地说道“不过你也别怕,你是我的孙儿,太婆奶奶自然不会瞧着你受苦,今晚我会把这些草药用秘法烘焙,制成药丸给你带走。”
“这种药以前是给皇帝老儿用的,专治跌打内伤,我把药方改良了一下,不但可以活血顺气化去你的伤痛,还能固本培元,提炼你的精气。我会给你多制些药丸,即便是你的伤好了,也可以把这些药丸当做养身药服用,对人体大有裨益。”
李东插了句话问“这些草药制出来的药丸,叫什么名字?”
“我自个儿起的名字,黑草丹。”李东听后好笑,“这名字好土,好像没有档次。”
龙太婆瞥了他一眼,“是,是没有档次,配的草药也是简简单单的普通药草,不过由本老人家秘法烘制,这一颗药丸要抵黄金千两,你可晓得,二十年前,本村的村长被车撞了,大医院死活救不了,幸亏他家的小辈聪明,跑来死皮赖脸地求我出手,我老婆子一时高兴,赏了他一颗黑草丹,只在当天晚,那姓张的村长活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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