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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遇袭,金蝉脱壳

自请下堂:公主要改嫁 煜舞 12772 2022-11-07 16:37

  

  云想容和霍琛置气,故意不理他,霍琛心里无奈。

  他猛然伸手松开云想容,坐在一旁,伸手捂着胸口处,脸色苍白,不言不语。

  云想容虽故意不理他,但是眼角的余光却时刻注意着他的神态,见状以为他的内伤犯了,赶忙凑到他的面前,急急的问:“可是内伤犯了?很痛吗?要不要请孙逸过来?”

  云想容问着,见他不理自己,心中一急,正要开口喊人。

  霍琛却抓着她的手将她抱在怀里,云想容半躺在他的怀里,一抬眼就看到他眼中潋滟的笑意,哪有半点内伤犯了的样子。

  云想容心知被他骗了,脸色顿时不爽,瞪他一眼:“松手。”

  “不松。”霍琛笑着往她跟前凑,又补了句:“死都不松。”

  云想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面上表情较之平时柔和不少,但是嘴角上挑,露出平缓而舒心的浅淡笑意,眼中光芒闪烁,让人想生气都不行。

  他真是越来越无赖了。

  但偏偏,他越是这样,她越是无奈。

  云想容想着,不由得轻叹口气。

  “叹气做什么。”霍琛抱着她,伸出拇指,细细的摩擦着她的唇瓣,眼中神色深谙。

  “你堂堂镇南王,怎能这般无赖。”云想容有些不忿。

  “那也只对你如此。”霍琛不在意的说。

  云想容:“”

  “信的事情,你不要轻举妄动。”云想容拗不过他。只能换个话题。

  “嗯。”霍琛嗯了一声,淡淡的,脸上的笑意更浅了。

  显然,此事对他来说不是完全的没有影响。

  便是云想容不说,他也不会轻举妄动。

  信里写的东西含糊得紧,单独拿出来看,根本就不知在说谁,说的什么意思,若不是云想容亲眼看到是李明月将信交给蒋青,谁也不会想到,镇南王府的老王妃。会和蒋国公勾搭在一起,要害现任镇南王霍琛。

  “你此番剿匪有功,皇上当真会让你重建边南军?”云想容问。

  “嗯。”霍琛依然平静。

  如今蒋国公势大,皇上也需要一个人分担些兵权,以免蒋国公过于坐大,兵权之事不必担忧,迟早会下旨的。

  “若是皇上要你重建边南军,那你届时不就要去南边镇守了么?”云想容沉默了下,问道。

  霍琛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笑着道:“你这是舍不得我了?”

  他看着云想容的眼睛,眼中是浓浓的笑意。

  云想容沉默着没有出声。

  这还用说?真要逼着她什么都说出来么?

  见他看着自己。云想容偏就说了反话:“才不会。”

  见她别扭着的模样,霍琛这才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着开口道:“不用。我不用去边境。”

  见云想容不解,霍琛解释道:“边南军本就是父亲一手创立的,算是一支后备军队,平时是没有参与镇守边疆的大任的,只是那时南边战事吃紧,先皇派父亲去南边支援,当时南边的守军被打得溃不成军,军心涣散,父亲接手之后不但守住了城池。还倒追杀了对方,打下赫赫威名。”

  霍琛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似乎在缅怀自己父亲的风光伟业。

  之后才又道:“后来父亲战死,边南军被分散,皇上如今便是令我重建边南军,我只要将人选挑好,事情分下去,平日或去看看便是,不用自己跟去边境的。”

  云想容顿时瞪大了眼睛,竟然还可以这样?

  “这先皇竟这样放心散养着一支大军?就不怕”云想容说着忽而抿唇不语。

  霍琛淡淡道:“此事我也不明白。但是这等大事无疑让旁人无法接受,所以先帝走了之后,我父亲随后战死,剩下的不到十万的边南军被打散重组,而当初父亲提拔的将领更是能收买的就被收买了,收买不了的便被丢在边缘之地,挂了闲职,郁郁不得志。”

  便是父亲当年的死,参与的人肯定不在少数,如今浮现出来的影子,哪怕不全,也都是些位高权重之辈。

  霍琛冷笑。

  云想容见状却是不想再与他说此事,便道:“此种大事你比我明白些,要如何去做我便不多问了,只是老王妃那里,你却是要忍耐,她毕竟是你父亲的遗孀,若是传出你不孝的名声,却是不好。这后宅之事终归是女儿家的事情,你个男人,终归不好处置。”

  “我明白,只是这每日都要碰上,却是糟心。容容,你何时嫁过来,名正言顺的帮我?”霍琛一紧抱着云想容的手,压低身子,鼻尖和她的贴在一处。

  云想容的脸色顿时红了,微垂下眼眸,低低道:“如今不合适。”

  如今他方才丧母,她刚刚和离,怎么也不合适成亲,按照规矩,他生母虽不是正室,可以不用守孝三年,但是他作为嫡亲的儿子,却是不能只顾着自己,那样是要遭人唾骂的。

  她不想他为了她担上恶名。

  所以没有外力之下,三年内,他们是不能成亲的。

  霍琛也明白这个道理,很是不爽的眯了眯眼睛,忽而低低道:“我想做坏事,可不可以?”

  他半瞌着的眼看不清眼中的神采,但是他说的话却让云想容感觉一股燥意从心底升起,快速蔓延到四肢百骸,只觉得连耳根子都是红的。

  这人不但越来越无赖了,还这么流氓。

  方才都吻了她了。这会儿才来问她可不可以,这不是欺负人么!

  云想容伸手要推他,然而不等她拒绝的话出口,霍琛已经对着她的唇吻了下来。

  云想容眨了眨眼,最终只能闭上眼睛,由着他予取予求。

  唇瓣相触,酥麻的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哪怕两世为人,云想容对这种感觉却很是陌生,原本抵在他胸口处的手也不由得紧紧的抓住他胸口处的衣服,强制压抑着自己越来越鼓噪的心跳。

  唇分。霍琛伸手摩擦着她略微有些红肿的唇瓣,眼中全是抹不去的笑意。

  眼看着他眸色深谙,又要吻下来,云想容赶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唇,警告的瞪他一眼。

  再吻下去,她还要不要见人了。

  这唇现在还酥麻着,便是不用照镜子,也知道双唇肯定红肿着,哪能再让他这般折腾下去啊。

  霍琛显然明白她的顾虑,虽然难耐,也只能在她手背吻了一下。这才拉她起身。

  “我这边你无需担心,我不会这么冲动,你只管护好自己便是。”霍琛低低道。

  “嗯。”云想容应了。

  两人又低低的说了一会儿话,期间霍琛不时的偷偷吻她一下,抱一下,云想容都忍了,看了看天色,云想容说了要离开。

  “我送你回去。”如今毕竟没有成亲,霍琛看天色不早了,也就同意了云想容要离开的事情。

  “不用,你的伤还没好,我自己回去就是。”云想容拦着不让他起身。

  霍琛看着她,眼神深邃,却不发一语。

  云想容起身要走,他却拉着手不让。

  云想容回头看他,却见他虽面无表情,但是眼中却不如方才那般深邃,紧紧抓着她的手,眼巴巴的看着她的模样,竟给她一种被丢弃的小猫咪的可怜感。

  云想容被自己这种奇怪的想法噎得一腔,轻咳了两声。

  霍琛扯了她的手让她重新坐下,修长的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眼中全是不赞同。

  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霍琛的眼中**裸的流露出鄙视。

  云想容:“”

  “我真要走了。”云想容无奈道。

  这霍琛言行举止中不经意流露出的各种无赖姿态,让她很不习惯。

  这哪里是那个清冷淡漠的霍琛,整个一孩子。

  云想容觉得,她需要静静。

  “你让我满意了,我就让你走。”霍琛蓦然一笑,姿态慵懒而肆意。

  满意了满意了!

  云想容略微无语的看着霍琛,斟酌着他这话的意思。

  看着霍琛目光闪闪,眼中如同狐狸一般的算计目光,让云想容磨牙不止。

  最终无奈,只能缓缓朝他靠近。与他双唇相贴。

  这次两人都没有合上眼,云想容清楚的看到霍琛眼中得逞的笑意。

  心里生恼,刚要退离,霍琛却更快的伸出手,压在她的颈后,加深了这个吻。

  良久,霍琛松开云想容,道:“这才叫吻,记住了。”

  面对霍琛这般作为,云想容默默擦了擦自己的嘴巴,起身朝外走。

  霍琛懒懒的跟在她的身后。终究没再做什么。

  往后的时日还很长,如今小打小闹,云想容看在他伤没好全的份上,也就由着他去了。若是当真惹恼了云想容,回头数日不理他,那就亏大了。

  两人出了房门,刚走了没几步,就看到韩密匆匆进来,看到两人,顿时低头行礼:“主子,云小姐。”

  “主子。奴才有事禀告。”韩密紧跟着说。

  霍琛不动声色,“待会儿说,我送容容,去去就回。”

  “不必了。”云想容回头看了霍琛一眼,轻声道:“有事便去忙吧,这王府我也不是第一次来,我自己离开便是。再说,赵曦她们在外头等我,不妨事的。”

  霍琛也知道,能让韩密耐不住性子的事情,必定也不是小事。便点了点头,喊了王七进来,让他送云想容出去。

  王七应了,随着云想容朝外走。

  王七是个耿直的汉子,上次因为他对当年的事情有所误会而导致霍琛和云想容生了嫌隙,他一直耿耿于怀。

  但是每次云想容身边都有人,他一个下人,也说不上话,这会儿他与云想容一处,便向云想容道歉。

  云想容虽然上次偷听到了霍琛和云轩的对话,却并不知道这期间的缘由,听了王七的话,心中顿时恍然。

  打量了一番王七,觉得这人也是实在,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还刻意和自己道歉,便不担心日后自己嫁给霍琛之后找他麻烦么?

  不过云想容也不是肚量小的人,闻言淡淡点头,倒是没多说什么。

  两人出了王府,赵曦姐妹迎了云想容上车,马车缓缓离开。

  有人躲在一旁看着云想容的马车离开,然后快速朝着王府里去了。

  而云想容正巧掀开帘子,看到了。

  看着那人进去,云想容放下窗帘,眉头颦起。

  为了避嫌,云想容多半都是从后门出入的,平时都是霍琛的人守着,等云想容离开了,他们才会回王府。

  但是方才霍琛的人进去了之后,却又有另一个王府的下人偷偷摸摸的进去了。

  这说明他不是霍琛的人。

  今日才从蒋青那里得了信,破坏了老王妃与蒋国公府结盟的好事,转眼王府就有除开霍琛的人的监视,云想容顿时心生警惕。

  “小姐,可是出了什么事了?”赵曦见云想容脸色不是很好,忙问道。

  云想容将自己方才看到的和心里的怀疑说了。

  “那如今当如何?”赵曦脸色凝重的问。

  云想容凑到赵曦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与她换了衣服。

  等到马车行到闹市的时候,穿着赵曦衣服的云想容下了马车,低着头走到流离苑的商铺里。

  不远处人群中有人跟着云想容的马车,见状顿时面面相觑。

  “怎么办?”有人低低的问旁人。

  “不用管,瞧那衣服和身段是方才候在车旁的丫鬟,不是目标。”众人的头领冷声道。

  马车放了云想容下车之后,也没有等待的意思,直接驱车离开了闹事。一行人再度散开跟了上去。

  这也是霍琛的聪明之处,给云想容选婢女的时候,特意挑了和她身材相近的赵曦姐妹。

  悄悄躲在门后的云想容看着一行人跟上马车,心中冷笑,对方果然派了人。

  云想容转身上了流离苑的顶楼。

  她虽不常来,但是顶楼的守卫却依旧将她认了出来,抱拳道:“见过东家。”

  “扶风在么?”云想容低声问。

  “公子在里面,东家请。”守卫打开门,让云想容进去。

  扶风正在处理事情,见到云想容突然造访,很是惊讶。放下手中的事情,起身朝着云想容迎去。

  “见过小姐。”扶风朝着云想容见礼。

  两人落座,扶风给云想容倒上一杯热茶,这才开口问道:“小姐今日怎么突然来了。”

  平日里云想容要避嫌,两人见面都是要提前几天约,有时还会因为各种意外取消,云想容也从不主动来流离苑所属的酒楼和其他产业,这次当真意外。

  云想容将自己被人跟踪的事情简单说了。

  “小姐有何吩咐?”扶风眼中闪过暗芒,低低的问。

  云想容抬手示意扶风靠近,对着他耳语数句。

  扶风闻言点头,道:“好,此事交给我,小姐只管放心便是。”

  接着扶风又和云想容说起最近流离苑的生意情况,又将账本给云想容过目。

  云想容问了些自己不甚明白的,扶风也都一一说了。

  末了,扶风又问:“小姐当真决定要与镇南王在一起了么?如今太子回归,朝堂风起云涌,镇南王又和五皇子走得近,日后怕是风波不少。更何况,他是王爷,日后身旁女人怕是不少”

  扶风眼中闪烁着光芒,垂在袖间的手紧握成拳。

  他与云想容相处的时间虽然不久,但是从和云想容共事的情况来看,她是那种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想尽办法离开周牧。

  难道她离开之后,又要陷入另一个囹圄中么?

  “嗯。”云想容淡淡的应了一声。

  “人这一生,总有自己想做的事情。我如今心里既有他,那便不能轻易退缩,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我便是担心也是无用。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便弃了他便是,左右,不过是一次失意罢了。我也不至于过不下去。”云想容虽然这般说着,但是握着杯子的手却微微一紧,显出心里的不平静。

  扶风看着她,没有再问。

  他问一句,可以当做是关切,再问,便是逾越,他敛下眉眼,极力掩饰心中的情绪。

  “小姐,扶风先去吩咐一下。”扶风站起身说道。

  云想容正在看账本,闻言点了点头。

  扶风出门吩咐手下准备好马车和衣服,这才重新进门。

  很快,扶风便安排了车马,将已经换了身衣服的云想容给送上了车,秘密的送回了相府。

  而另一边,那群人跟着云想容的马车走到了一处没有什么行人的巷子中,各自蒙了面,冲出去将马车拦了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刺么。”驾车的葛全色厉内荏的喊了一句,心跳如鼓。

  “叫马车里的人出来。”零头的刻意哑着嗓子开口。

  马车里没有丝毫的动静。

  一行人面面相觑,顿时觉得无比诡异,这都被人拦截了,未免也太过平静了吧。

  领头的那人使了个眼色。顿时有人提着刀上前察看。

  就在那人即将靠近马车的时候,马车的帘子猛然掀开,从里头飞出两道纤细的身影,不由分说的朝着蒙面的众人攻去。

  几人慌忙接招,一时间刀光剑影,根本看不清人的模样。

  终究袭击者这边人多,赵曦姐妹讨不到好处,与他们交手过后退到了一起,背靠着背,警惕的看着来人。

  领头的一看赵曦穿着云想容的衣服,顿时明白上当了。“中计了,走。”

  那人低喝一声,也不去管赵曦她们,直接飞身离开。

  赵曦姐妹也没有追击的意思,收了软剑,重新回到马车里,由着葛全将马车赶回相府去了。

  而那群人离开之后,则是在一处院子里安置下来,领头男人则是换了衣服,去了镇南王府。

  镇南王府,李明月的院子。

  “夫人。赵五求见。”李明月的贴身婢女禀告道。

  赵五,便是刚刚领头袭击了云想容马车的人。

  李明月手中的杯子顿时一晃,里头的茶水洒出来,滚烫的茶水将她的手烫红了一片,丫鬟赶忙手忙脚乱的上前处理。

  给手上抹了烫伤膏,李明月这才招了赵五前来。

  “夫人,事情没成。”赵五进门便跪在地上,低低道。

  李明月身子顿时一震,摆手示意屋里的下人离开,这才道:“不是看着她上车的么,怎么会没成?”

  等下人都走了之后,李明月才怒道。

  “那车里的根本就不是云小姐,是她手底下的下人。”赵五说。

  “不对,她上了马车是我手下的人亲眼看见的,肯定是哪里出了差错。你说,路上可有什么事情发生。”李明月质问道。

  赵五想了想,道:“路上到了闹市曾有一个丫鬟下过马车,难道”

  赵五无比惊讶,李明月却是冷笑了一声,道:“金蝉脱壳之计,这个云想容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看来信必定是在她手上无疑了。”

  “那如今该怎么办?是不是”赵五的声音顿时便得无比阴冷。

  “蠢材。”李明月骂了一声,瞪了赵五一眼,道:“她如今在相府,你如何动手?冲进去?说话用点脑子。再说,如今信定然已经不在她的手上,怕是已经交给霍琛了。”

  “那王爷他怕是要寻夫人的晦气了。”赵五又说。

  “他不会,这种事情还不好摆在明面上来,他不会让自己被人唾骂,我怎么说也是他名义上的母亲。”李明月说着,道:“你先下去,此事我自有计较,回去之后让你那些手下藏好了,这些天都别露面,等风头过去再说。”

  赵五闻言退了下去。

  李明月独自坐在屋中,脸色不断的变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云想容回到府中不久后,赵曦姐妹和葛全也都平安无事的回来,与此同时,外头也是谣言四起,传的正是今日蒋青和云想容在寺庙外头起了冲突的事情。

  “这郡主未免也太过嚣张了吧,在佛门净地也敢这般放肆,不怕惊扰了佛祖。”

  “可不是,听说还险些动了手,是旁的众多香客出言,这才将这郡主给赶走的。”

  “这郡主真是个惹事精。”

  “可不是,逼得人家和离,抢走人家相公不说,还这般咄咄逼人,真是过分。”

  一时间,四处都是对今日在虹光寺蒋青和云想容对上的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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