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暴君他有读心术,每天晚上在我怀里要亲亲

  沈氏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躲闪,很明显是在撒谎。

  月云歌心里也是知道的,就算父亲再怎么花心,再怎么在重要时刻忽略母亲,母亲打心底还是一如既往向着父亲,自然不会将真实情况告知她。

  因此,她侧首问自己弟弟:“容珩,父亲真的生病了吗?”

  “阿姐,父亲他……”

  月容珩在月云歌面前不会撒谎,除非不想回答。

  “珩儿!”沈氏幽幽冒出一句,打断月容珩的话。

  闻声,月容珩将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

  月云歌见母亲这般不愿说,深呼吸几口,调整了一下心态,淡淡道:“既然母亲不愿意说,那便算了。”

  这些年都是因为父亲,母亲才会和外祖一家疏离。

  她不知道其中原因,但大抵不难猜测,只会没法证实而已。

  罢了,这是父母之间的事,她身为女儿,过多插手也不好,毕竟一家子往日里的相处模式就摆在这里,自然是有规矩可言的。

  本来应当欢喜去奉国公府贺寿的,却因为月云歌父亲一事,月云歌和母亲弟弟这一路上都没有再出声,气氛尴尬得不行。

  不过幸好,这两个国公府离得不远,尴尬也没持续多久。

  硕南王府的马车停在奉国公府门前,来贺寿的客人都不由得停下脚步。

  看到月云歌下来后,随之跟着下来的还有沈氏和月容珩,众人不免得诧异。

  大家都心知肚明,月云歌尚未出阁时,卫国公府和奉国公府鲜少来往,先前每逢奉国公过寿之日,来的只有贺礼。

  明眼人都知道奉国公嘴上说着不介意,心里其实还是挺在意的,毕竟是唯一的女儿。

  在门口迎宾的两人见到沈氏三人,眼里一喜,连忙走过来。

  “敏儿。”

  沈氏点点头,眼里噙泪,眉梢染喜:“大哥二哥,好久不见。”

  在一旁的月云歌和弟弟月容珩对视一眼,一同上前问候。

  “云歌(容珩)见过大舅二舅。”

  门口迎宾的两人正是月云歌那在大理寺任职的两位舅舅,大舅沈严松及二舅沈熙松。

  两人皆是五十有余的年纪,看起来就和三十差不多,精神抖擞的。

  “哎哎哎,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礼。”沈严松赞许一笑,目光微微打量这姐弟俩。

  虽说敏儿嫁的丈夫不怎样,但这双儿女却是教育得彬彬有礼、落落大方。

  月云歌莞尔轻笑,退到母亲身后不再多言。

  她既是硕南王妃,又是沈氏的女儿,若是君墨尘在此,她可能要端着硕南王妃的架子,毕竟不能丢那狗男人的脸,省得他生气。

  但现在不一样,狗男人在外打仗,她完全可以不用摆架子,惹人眼嫌。

  沈氏三人的到来让寿宴变得热闹几分,因为奉国公可算是见到阔别多年,一直呆在府邸后院的亲闺女了。

  月云歌姐弟俩跟着沈氏,将国公府中的亲戚认了一遍。

  这一圈下来,她有点吃不消,因为亲戚太多了,最后她能记在脑中的就只有外祖父、两位舅舅、三表哥沈檀轩和表妹沈茹茹,以及那两位舅娘。

  认了人后,寿宴尚未开始,大家都在参观奉国公府,月云歌姐弟俩也不意外。

  母亲沈氏和外祖父以及两位舅舅叙旧去了,她们两个小辈自然要去找小辈玩。

  这不,二人就找到了正在后花园和一些千金赏花的沈茹茹。

  见只有女眷,月容珩不好意思过去,就去找同在后花园接客的沈檀轩。

  这边,沈茹茹一见到月云歌便欣喜若狂地跑过来,拉着月云歌来到自己一众姐妹面前。

  “这就是我的表姐月云歌,你们看,是不是美得不可方物?”

  众位千金见状,纷纷点头,附和说‘确是美人’。

  月云歌被围在中间,脸上有些窘状。

  她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很有认知的,这张脸是好看,但也不至于被夸得天花乱坠吧?

  “王妃,早些日子就听闻家中长辈说您医术高明,今日一见,您果真是才貌双绝啊!”

  听到别府千金夸赞,月云歌矜重一笑:“这位小姐谬赞了。”

  这般矜持端庄,几位千金都笑得有些不知所措。

  先前听说月云歌嫁给硕南王当王妃的时候,大家可都是又气又酸,觉得那个唯唯诺诺的花瓶‘月云歌’凭什么。

  如今相处下来,她确实有资格当硕南王妃。

  或许是察觉到月云歌的强颜欢笑,沈茹茹嘻嘻一笑,挽着前者的手,跟众位小姐说道:“我要带我表姐去别的地方逛逛,就不跟你们说这么多啦!”

  人家的地盘,人家想怎样就怎样,几位千金当然都点头答应。

  走出千金们的包围圈,月云歌松了一口气:“茹茹啊,下次你还是不要拉我去女子堆里了,被围得我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沈茹茹闻言,搞鬼地吐了一下舌头:“知道啦表姐,我带你去别的地方走走,我扶你。”

  月云歌汗颜:“这倒不用,你表姐我没这么脆弱。”

  “这怎么行,你肚子里可是有宝宝的,那可是我的表侄儿,我得呵护着。”

  语毕,沈茹茹瞄向月云歌的肚子,双眸亮晶晶,带着好几分期盼。

  月云歌知道沈茹茹的性子,也没有再拒绝,任由沈茹茹陪着。

  岂料去清净地方逛的时候,却看到雅怜郡主在欺负下人。

  雅怜郡主会在这里,月云歌一点都不意外,她的外公奉国公是何许人也,那可是和先皇私下能称兄道弟的,忠勇侯携家眷参加寿宴,也是正常的。

  沈茹茹气得火冒三丈:“这雅怜郡主竟然敢在我奉国公府撒野,她凭什么教训我们奉国公府的下人,这可不是她忠勇侯府!”

  月云歌点点头,“逾矩了。”

  来者是客的道理,大家都知道,但客人来主人家教训人家的人,这实为不妥。

  就算是有什么事需要训诫,也应当由主人家的人来做才对。

  看着丫鬟红肿的脸和身上的鞭痕,沈茹茹松开手,沉着脸大步流星走过去。

  “雅怜郡主,你这是作甚!”

  “哟,这不是奉国公的小孙女嘛,怎得今日见到本郡主不行礼?”雅怜郡主把玩手中的长鞭,冷厉的眸中掺杂着几分笑意,“怪不得奉国公府的下人见到本郡主都不行礼,原来是狗随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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