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虎七人突击小组是第六部队的王牌突击队,而徐清则是王牌突击队里面的王牌狙击手,曾用八八狙干掉了两千米外的兔子,就和开玩笑一样,军中对他的评价是拿弹弓能当枪使,拿枪能当狙使。拿起了狙,最好谁都给个笑脸,别逼逼。
所以遇到了敌狙击手,自然还得他上。那保镖已经被击毙了大约一秒,枪声才悠悠传来,敌人手里的武器,如果不是M200超远狙,就同样是一把反器材武器,敌狙击手肯定在两千米外开得枪。
枪声不断,总有不能动弹的保镖被一击毙命。开枪速度非常快,子弹和子弹间隔不过三秒,这群人在这狙击手的眼里简直是一群待宰的羔羊,不过马上他们就发现,一棵树干后面的伤员,敌狙击手怕一枪不死,补了一枪,面对如此精锐的军人,如何能在一个伤兵身上开两枪?这让大家有了喘息的机会。
在徐清寻找狙击手的间隙,猛男已经取出了一把08单兵火箭筒,让书生当跑架子,朝着二百米外放了一颗烟幕弹,一枚炮弹飞到空中,炸裂成密密麻麻的小块儿,散落下烟雾,整片林子仿佛起火一般,放出了巨大的烟尘,大雨停歇,阳光四照,烟幕在水气当中能持续很久。徐虎已经出来了,那名保镖队长换上了一号首长的衣服,对徐虎和大家敬礼,在两名保镖队员的搀扶下去往把边江。
为了首长,他们决心引开一些追兵,哪怕是为徐虎争取一分钟。保镖,失败一次,就意味着死,他们已经失败了。
猛男背起了穿了两层防弹衣,换上迷彩服首长,在徐虎的带领下,借着烟雾的阻挡很快消失在了丛林当中。徐清想干掉那狙击手,可也只能听从命令撤退……
在远处山头,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人蹲着,抽着烟,端着望远镜望着这一片烟幕,嘴角勾了勾,伸手指了指前方,道:“咱们过去看看!”
刘成武有一条路线,顺着河走四十公里,在河水拐弯儿处,有一座平均海拔三千米的山脉,越过去,就是云南。毒蛇已经把计划发给了野战军指挥部,他们派遣一支陆航旅在那里等候。军中的人都不信那里有人可以翻越,但是只能赌上一赌,赌什么?就赌第六部队的精英能创造奇迹。
实际上,徐虎几个人都爬不上最后那座高三百米的成负角度的冰壁,但是徐清能。很久之前,他们去珠穆朗玛峰救援一支考古队伍,差一个人,是徐清在没有氧气,没有粮食,没有棉服,且没有登山工具的条件下,把他从冰壁上背了下来,徐虎也在赌,却不是赌徐清能不能成功,而是在赌他和徐清以外的战士们,是不是能活下来。
这一次,把那些保镖死士的伤员全留下了,包括一些没有大碍,只是走不动路的。本是同根生,华夏战士从来没有抛弃过战友,这是头一回,大家心如刀割。
徐虎带队临走时,那些保镖们已经把手榴弹手雷全聚集在了一起,临走时,他们骂,“第六部队的,首长断一根儿头发,老子做鬼也饶不了你!”
徐虎含泪带队快速奔走,沿着河水上游,参天古木少了很多,也少有毒虫猛兽,但是肉眼可见密密麻麻的鳄鱼在不算湍急的水流中随着他们的一同行动,谁也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就会爬上岸,和战士们展开一场殊死搏斗。这并不算什么多大不了的事儿,可最麻烦的是,他们在行进当中,看到前头河边有一队正在休息的闽越猴子,足有上百人,点着篝火,枪械整齐的堆在一边,看谈笑风生的样子,是刚睡醒张罗着吃早饭呢。
他们没有修建工事,也没有布置哨位,这是一件找死的事情,猛男背着首长已经躲在了一颗古木后面,医生警戒。
徐虎命令,“上枪榴弹,把他们的武器全打掉,手榴弹喂他们个够,为了节省弹药,就不要开枪了,书生一个引开他们,毒蛇,你守一下路,我们快速通过!”
完美的战斗时机,当机立断的指挥官,没有打败仗的道理,刘成武在枪口装上了203枪榴弹,朝着那堆敌人枪械位置射去,这东西杀伤半径三十米,弹片五十米外都能伤人,只一发,就毁掉了他们所有的弹药,手榴弹如雨水一般朝着他们的头顶落下,连锁爆炸,让这群猴子直接蒙逼了,足有二三十人被这最存粹的杀敌利器撕成了碎片。
活下来的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嘴里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叫一些什么。
就在他们疯了一样找敌人的时候,书生早已经迂回到了他们一侧,在尘埃落定之后,端枪瞄准,扣动扳机,子弹连续飞出,然后枪械光荣卡壳,这帮闽越猴子不知道接受的是什么教育,如此强大的火力,他们竟然没有畏惧,看到了书生正在换弹夹,拽起了生锈的刀,嗷嗷叫着扑了上去,这样的民族不懂感恩也就罢了,真不知道他们对华夏是哪儿来的仇恨,如此悍不畏死。
徐虎头脑清晰地观察战局,看到剩下的六七十个全让开了路,带着大家快速通过。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读书人上了战场第一仗如果不死,就变成了疯子,书生还有一手绝招,就是刀术,他背后背着一把宽背大刀,已经被他握在了左手里,看得这帮闽越猴子冲了上来,举起来看了看刀刃,再看首当其冲冲上来的那个人,刀一横,稳稳的在他脖子上砍了一下,“噗”的一声鲜血飞溅。
一对六七十,展开了最直接的白刃战。
毒蛇守在这片林子出口,用眼睛余光盯着徐虎带队快速通过,清喝一声朝着这六七十人的背后杀了上去,跳起来就是一脚,踢断一猴子的后腰,一把军刀如蛇牙一般毒辣,身形如狐狸一般狡猾,动作如猎豹一般迅速,干掉四个没防备的猴子。手中一把微声手枪近距离给猴子们脑门儿添设着弹孔。
不远处,徐清用一把捡来的AK点射,打得这些人抱头鼠窜,然而并没有什么乱用,一颗子弹必灭掉一个敌人。
看着徐清做出撤退的手势,毫不恋战的毒蛇扔了一枚手雷快速抽身撤离,书生也想撤,但是被三个好勇斗狠的人咬住了,他们提刀和书生过了几招,显然是练过的,彼此配合有点儿本事,可以说攻势密不透风。
书生的战场经验在这一刻完全表现出来,不给他们三个包围机会,绕到其中一人背后,把他的手打了个死扣,避免三面受敌,狠狠一刀将一人连刀带头劈断,剩下一个人的握刀的手终于是有些发抖了,忽然之间,被他制住的那个人竟然拼得手臂扭断转过了头,在书生后腰砍了一刀,恰好是防弹衣没有护住的地方,血喷了出来,这一下真让书生触不及防,不要命也不是这个不要法啊?!闽越猴子姜黄的脸上裂开了恶心地笑容,牙齿东倒西歪,黄到发黑,眼珠子和死鱼似得,怎么看都像是药嗑多了。
书生看着就来气,虎目一瞪,伸手抓住前面敌人的头发,一刀捅了个透心凉,转身一刀又把那猴子砍翻在地面。
总算是见红了,闽越猴子还剩下四十多个,顿时有了士气,张牙舞爪的冲了上来,徐清又是一阵火力压制,书生有了撤退机会,摸了摸后腰,妈的一手血,心里气不过,回头又在那还在抽搐的猴子身上补了一刀,确定他死透了,骂了一句,“do.ma.my”,这才离开。
先手遭遇战,加上重火力偷袭,百人被他们灭掉了六十多个,又是一个辉煌的战绩,可是他们谁都没有喜笑颜开,好在往前十公里,再没有遇到敌人,快速行军一直到了中午,他们才在一处水流的比较湍急的河段边缘休息。
进入闽越时间已经不短了,到现在为止,只有书生受了伤,这是一个非常不好的信号。大家也都累得够呛,如此行军速度,就算敌人知道路线,也不可能一时半晌追上来。
徐虎小心检查了周围地势,道:“休息吧,咱们晚上再走。小清你先睡,三个小时后,找狙击阵地警戒。”
徐清脱下衣服,跳到河里仔细地将浑身血污洗掉,涮了涮衣服,才找了一块被阳光嗮得滚烫的大石,趴下睡了。
书生解开衣服,后腰伤口触目惊心,医生还是用血盾止血,看到有铁锈,打了一针破伤风,缝合伤口,上了消炎药,之后洒了火药,道:“三哥,忍着点!”
书生抬起头,弱弱道:“要不要打一针吗啡?”
医生不理他,用打火机把火药点燃了,肉味飘散开来,书生疼得满脸汗水,“嗷”的一嗓子叫了出来,然后爬下头,喘着粗气,颤声道:“背疼腰酸三日卧,妻看煎药婢来扶,毒蛇,你给我包扎吧,没别的意思,闻闻女人味儿,求个心理安慰。”
毒蛇正在擦拭军刀,抬眼看了看,放下刀子,真就上来帮他包扎,医生笑道:“难得,你还记得她是个女人,不过你这妻和奴婢都是指什么,敢不敢说清楚?”
“啧,废话,艺术类比,又不是真的,说起毒蛇,她是咱们突击队的女人!第六部队哪个带把的不眼馋?骄傲啊!”书生一脸享受,问:“毒蛇,do.ma.my是什么意思?”
毒蛇淡淡道:“草泥马!”
“诶,帮我包扎包扎伤口,也不用骂人吧?”
毒蛇嘴角微微一跳,在书生腰上轻轻拍了一下,把这家伙疼都跳了起来,才道:“废物,do.ma.my,是草泥马的意思!”
首长的身体状况已经好了很多,医生把在丛林里挖到的黄连和压缩蔬菜煮了一锅汤,让大家分食之后,体力基本都恢复过来。首长看着大家,东倒西歪的躺下休息,枪还不离手,除了徐虎已经四十出头,其他人也就三十多岁,内心不忍,鼻子微酸,微微偏头,闭上了眼睛,挤出一股清泪。他们这样的战士,只有死去,大家才能知道他们的名字,这次回去,他们当中会有多少人的名字出现在烈士陵园?
——
那个信号弹飞起的地方,满脸胡茬的巴菲特带了三四千闽越猴子驱车上了前。看到了临时搭起的草棚,挥挥手,让一些兵上去检查。巴菲特原本犹豫着也想上前,可是身边有一人摇头,当即放弃,只是下车检查了一下环境,随意捡起附近几枚断草,拔出一棵草在嘴里嚼了嚼,略微思索,挠了挠胡茬,双目倒竖着朝着正北方向望去,用云淡风轻的声线道:“徐虎,好好在国内呆着不好吗?惹了我,你还敢出家门?呵呵。”
从民国开始,华夏就被称为是东亚病夫,发明这个词的,恰是亚洲最靠东的桑扶国,要说邪恶残暴,桑扶数一数二,南亚闽越猴子的暴戾程度真不亚于桑扶。他们提着刀枪检查,每当发现在场都是一些华夏的活人,兴奋的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他们会喊:“有活人,有活的华夏人!”巴菲特身后的那一群闽越猴子就会像饿狼见了肉,飞扑了上去,疯狂的一刀一刀剁了下去,根本就是一群没有人性的野兽,真像人说的杀人上瘾一般,他们特别享受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感觉。
猴子们终于走到一名满口血污的保镖身前,伸手拽起了他的头发,竟是要用军刀锯齿把这保镖的脖子锯断,那表情,那眼神,仿佛就在说:“你们不是很厉害么?现在你再爬起来咬我啊!”
保镖冷眼看着这帮猴子,忽然不自觉地笑了笑,手指勾动了一下,“嗤”一声,他的身边冒出了白烟,是TNT的味道,他说:“下了地狱,咱们再打!看看谁厉害!”
“轰,轰轰……”那个临时搭建的亭子变成了一片火海,那可不是简单的光荣弹,保镖死士们将剩下的所有的弹夹和手榴弹都裹在了一起,高温冲击下,弹片子弹乱飞,在这片区域勾勒出一副绝对的完美的抽象画,昏黄的火焰下,必须得这些闽越猴子的血来点缀。
上百只闽越猴子葬身于此。有几个脱出升天但是受了重伤的东倒西歪在地上,眼神中全是恐惧,迟迟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这帮华夏人,好狠呐!巴菲特看到这爆炸,非常不开心,“简直就是一帮畜生,布置这样的炸弹,闽越兵和你们华夏有什么仇恨?要这样炸!”
华夏边境指挥部,传来了清晰的卫星画面,指挥部工作人员眼睛都直了,哽咽声一片,纷纷起立,敬起的军礼久久不落下,野战部队少将薛飞目光沉冷,首长保镖任务失败,他们的前路,只是一个“死”字,不过,宁死不折腰,也是英雄了!他冷冷道:“那个满脸胡子的,肯定就是指挥官,查一下什么来头。”
电子设备操作员笔直站立,道:“巴菲特,前雇佣兵猛蛇突击队队长,曾经是世界雇佣兵联盟榜首的队伍,三年前入侵我昆仑山脉,被我军迎头痛击,只有他一人虎口脱险,现在他在为杀手联盟工作,去年在杀手榜进了前五,除了来咱们华夏那一次,从来没有失手过,具体灭掉他们的是哪支队伍,我们查不到,我猜,一定是第六部队的人干的。”
薛飞点点头,目光如箭,很快从悲伤当中回过神来,道:“那就是徐虎的突击队干的,他昨晚和我们联络,说要从菲特兰雪峰回国,我心里一直在打鼓啊,调整卫星,我要看到徐虎突击队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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