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清回来之后,韩思雨就一直没有工作,徐清身体完全恢复了之后才开始忙碌。到如今,韩思雨其实没那么多事情要做,写歌需要灵感,而且现在已经有了一张专辑,第三张了,还是韩思雨作词,陈小丫作曲,不过这次求稳,已经交给盛亚宗了,让他看一看,是不是好歌,能不能出,而且还少一首主打歌。
这段日子在陈小丫主导下,也和很多有才华的歌手约歌,哪想到那些一线歌手已经准备好了,就这样不间断地出了许多单曲,有快歌有慢歌,不过从发这些单曲的时候,就已经有编舞了,让粉丝们看到了韩思雨不仅会唱歌,舞蹈也是专业的。
有这些底,韩思雨准备开一场演唱会,也是因为徐清在,想让他到现场看看自己的表现。
韩思雨要忙碌的演唱会,所以徐清出门见齐妙和孔雀,她不能陪着。徐清内心是很想让这两个女子看看,她们差点害死的一个人是怎么样的,心里会不会有亏。
韩思雨努力练舞的时候,徐清开车去了女子监狱,很压抑,如果不是这件事情会影响他们的人生,徐清已经完全不想和她们有任何的交道。
在监狱门口,姜尚武他们已经都在门口等待了,如果说一开始,他们每次见面,都会是一种劫后余生的惊喜,而现在,他们都习惯了这种见面方式,徐清拍了拍他们的肩膀,道:“小事一桩,你们也过来,廖处长又调回了西南,你们怎么不跟着去呢?”
姜尚武道:“总得培养新人嘛,京城这片儿也得有人管啊,廖处长临走的时候告诉我们,别想着往上爬,要注意培养新人,所以,现在业余时间,除了练练专业,都在带警校的学生。”
徐清道:“不错,你们现在的本事,完全有带徒弟的资格,不过要注意看根骨。”
这么长的日子,徐清的名字的早已经在军警界都打开了,不过他们都仅限于心里知道,从来不去传什么八卦,监狱长知道徐清来了,什么也不问,什么都不讨论,徐清对姜尚武等人道:“大家伙回去吧,办完这档子事情,我还要去看思雨排练,想聊聊天,去现场吧。”
姜尚武道:“不是,徐老弟,有个情况得告诉你,熊伟来京城了,开了一个俱乐部,会员主要是年青一代的达官贵人,也许是瞄准你的。”
徐清楞了一下,知道熊伟不甘寂寞,没想到他能这么快,他问道:“消息是怎么来的?二号首长吗?”
“是赵小飞通报的,熊家人依旧留在蒙古,熊伟自己带了三十多个人来了,看样子有点儿猛龙过江的势头。”
徐清轻笑一声,道:“这个熊伟,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把我当成他臆想中的敌人,我做的这些事情,直接触动到他们家族的利益了?如果是这样,熊家就欠了。”
鬣狗道:“小心他切你羽翼。”
徐清一脸云淡风轻,道:“羽翼?京城不是我的地盘儿,也不是他熊伟的地盘,他想干嘛就干嘛?再有,我的朋友是朋友,可不是什么羽翼。不过,你们既然有这个想法了,防着点儿暗杀!”
其实徐清一点儿也不担心他们的安全,如果他们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自己就不会和他们做朋友了。
该说的都说了,徐清问:“赵小飞现在在哪儿?”
姜尚武道:“在京城,前两天他和我们见了一面,说要继续留在暗中,想看看这个熊伟要做些什么。”
徐清还是笑着,不过这次笑的真诚了一些,因为赵小飞开窍了,这将是自己身边一个重要
战力,他的基础比唐妮胖子和陈小点三人都要好。
姜尚武重案组先走了,徐清跟着监狱长进了监狱。
大早晨的,接受改造的人正在出早操,因为是女犯人,狱警也都是女子,监狱长同样是女的,如此安排,会少了很多麻烦,再规范的国家,女子监狱一年都会有那么几个怀孕的。
正是因此,这座监狱,阴气特别重,没了阴阳平衡,就会有很多戾气,徐清戴着墨镜,跟随监狱长来到了操场,道:“没想这么女犯人。”
监狱长道:“女人们能犯多大的罪?大概都是经济犯罪,小偷小摸,杀人放火的很少,而且有很多的案子还不明朗,有死者,有犯人,有动机,偏偏没有证据,高智商犯罪,拘留十五天就出去了,真是没办法。也有可怜的,比如说,丈夫杀了他们的孩子,她为孩子报仇,杀了丈夫,情有可原,理无可恕,人生毁在了一个男人的手里。”
徐清笑道:“如果确定了那就是犯人,没有证据定罪,把她留在监狱里也不难,监狱里的规则,比军法国法更严才对。至于情有可原的人,不懂得那法律保护自己,才是理无可恕,也许有无可奈何,执法者的不作为和他们的选择,没有必然联系。这只是我的看法。”
监狱长点点头,和徐清说这些,也不是她分内的事情,她的工作就是管理这个监狱,搞教育,然后从犯人的表现去考虑减刑。
只是闲聊而已。不过他对这个监狱长印象深刻,见惯了这许多走上了岔道的人生,言语之间没有一点儿宿命感,还能去认真思考,这监狱长还能升官。
监狱长得知徐清过来,就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道:“齐妙和孔雀这两个女子,齐妙还好处理一些,她有企业,有很多忠臣老臣,一直在想办法把她弄出来,不停上诉,也许是因为涉及到了姚文青这个可怕的内奸,执法部门没有得到总决策部的明确指示,每次都没有量刑,孔雀这个人,就有点儿复杂了,执法部门和我们一直在观察她在江南江东地区的势力,无一例外,全部落井下石,现在你来了,这两个人会有结果了。”
徐清道:“用不着判断,这两个人不坏,齐妙是存粹被骗的,孔雀对我是因爱生恨,她要求的其实很简单,就是想让我多注意她一下。齐妙的公司不能没人管,总资产有十个亿左右,不能没人管。孔雀……”
徐清没有再发出新的声音,监狱长道:“怎样?”
徐清看向了监狱长,道:“有一个很老的说法,有两种人最可怕,一种是坠入魔道的佛,一种变心的女人。我曾经完全没想过孔雀会背后捅我一刀。”
一路聊天,徐清已经看到了在一片菜地里浇水的齐妙和孔雀。
高墙上,有荷枪实弹的狱警,虽然荷枪实弹,但是除了一些特别地区,荷枪实弹其实头三发子弹都是空包弹,徐清感受不到任何杀气,于自己而言,这座监狱没有一点儿防御力,徐清是真渴望华夏所有的队伍战斗力都一样强悍,但是,这可能吗?
徐清双手环抱于胸前,手里捏着墨镜,看着下面辛苦劳作的齐妙,不禁想起了几个和自己有恩怨的女子,林珊珊,姚姗姗,她们一个被二号首长放了,一个被第六部队放了,现在都不知道在做什么,家里大人做出这样的选择,她们一定对自己是无害的,脚下这两个人,齐妙应当是没问题的,孔雀要怎么处理?南方那般磨砺都不曾让她大彻大悟,她还需要更强悍的打击,然而,这个点要是拿捏不好,会把孔雀彻底逼到对立面,那样的话,自己别无选择,只能要她的命了。
徐清下去了,走在田埂上,双手揣兜,用清冷的声音
说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过河拆桥吗?你们可真有本事,带了那一群人抢人质,还试图绑架如今这么有影响力的韩思雨,胆子够大。”
徐清的声音,让两个不施粉黛挥汗如雨的女子惊讶转身,齐妙上下打量着徐清,发现这男孩身上多了许许多多的沉稳的气势,还有那一头白发,太惹眼了,所以她问:“你的头发。”
徐清道:“别管这个,你也算商界嫌贵,有自己的情报团队,打听不到姚文青背景吗?他在总决策部情报部门,怎么会和一个商人来往,脑子呢?”
齐妙摇摇头,道:“我是真不知道,你们这类人顶级斗法,我怎么是你们的对手?”
徐清冷笑道:“这里没别人,就说实话吧,一开始,你和我的关系是比较……算不错吧?几次连累你,让你觉得,在我这个人身边有点儿可怕,但是你又没办法忘记我,想找一个人,把你心里的我调换出去,选了个人,不过,不好意思,姚文青其实就是想利用你,除掉我。所以顺其自然,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不是更好?”
齐妙一点儿都没辩解,道:“其实我爸和我说了同样的话,我也承受了应有的后果,未来,我该怎么和你相处?”
徐清道:“怎么相处?我特么知道怎么相处?就像我遇到了敌人,我一开始根本不知道怎么和他打,交手之后,我就知道怎么收拾他,但是有一个永远不会变的点,就是我必须要干掉他,不是他威胁到了我本人,而是他威胁到了上级交代我的任务,威胁到了我的信仰,威胁到了我要保护的人,所以,原则底线一定要稳。其实我觉得,一个人到了一定的地步,会失去自我,我说的这个失去自我,是忘却自己,我小姨,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今天是不是吃好了,是不是睡好了,今天哪个人影响了自己,从来没想过,她只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如果她身边没有生活助理,人就废了,这就是她怎么能够控制两千亿乃至更多财富的经济体,而你控制十个亿资产的公司都有些吃力的原因。”
徐清是这次回来后才正式研究了齐妙的资料,发现这女子的人生只是看起来不那么顺风顺水,其实并没有多少挫折,因为齐妙父亲的功勋,军方一直照顾她的生意,不到三十岁,吃这么一次亏,也可以。
徐清和她们二人坐下了,齐妙帮徐清倒了一杯白水,道:“这里没什么可以招待你的。”
徐清道:“我说的话,你有听吗?”
齐妙道:“在想。”
徐清微微点头,看着孔雀,道:“孔雀,当初我找到你,是为了解决江南江东的麻烦,我想是我把你拉出了苦海,本来以为能改变你的人生,结果,换来了你更多的贪心,我怎么都没想到,你能有本事整合江南江东黑白两道的势力,因为你的贪婪,造成了你的现在。”
孔雀低下了头,道:“只想让你看到。”
徐清道:“那就带人来给我捣乱?好,我看到了,却让我看到了一个,我更不喜欢的你!我想我没欠过你的,你欠我的,要一直欠下去,还是准备欠的更多?”
说完这番话,徐清一直注意着她的目光,孔雀没有亲人,什么都没有,最怕这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一条烂命换你一条富贵命的人。
看得出来,面对这次的遭遇,她们还需要思考,还需要消化。徐清起身离开了,没有给她们一个结果,只是告诉了她们自己的态度,徐清也不准备对她们用什么权术,因为她们没有能力帮助自己什么,生命诚可贵,徐清也不希望她们站在自己的对立面,心里想的还是让她们过好自己的生活,别他妈再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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