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彤,男,三十二岁,化工厂工人,一丝不挂,在密室内割腕自杀。
钱小小,女,二十四岁,女研究生,投河自尽。
徐晓曼,女,四十岁的单身母亲,林中上吊自杀。
戴凡新,男,三十八岁,机关工作人员,跳楼。
吴勇,男,六十岁,孤寡老人,卧轨。
李明秀,是妇科男医生,四十一岁,用酒服食安眠药。
最近的一个是十八岁的女孩儿,叫吴岭澜,这姑娘更神奇,关掉了家里的电源,封锁了门窗,服食安眠药后,开了家里的煤气,舒服地睡死了过去。
一直到了四爹的父母住处附近,徐清还在想着这几个案子。总有人自杀,百般不幸,都会选择一死了之,有时候死可比活着的容易的多,其实这些案子,都完全能够当做自杀来结案。
可是这绝对不是简单的自杀,没有自杀动机是一方面,第二是死亡时间太规律,七天一个,世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巧合?要想破案子,找这些人的共同点分析下一名遇害对象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找到这些人他杀的痕迹。如果是自己,怎么设计那密室内割腕自杀的假象呢?刀上如何做到不留指纹?想不出来,得做一个尸检,分析一下这些人的真正死因。
随着徐清叹气,李谪仙笑问道:“开副本了?”
徐清揉了揉太阳穴,轻声道:“没办法呀,遇到了,能不管么?同一个华夏同一个梦想,呵呵。”
这一声呵呵,当真是皮笑肉不笑,徐清道:“这个凶手智商高过三百,是一个绝对的人才,可惜不走正道,我身边的妮子和胖子,还有那个陈小点,战斗力够,还没一个能协助指挥的。这个人要是找到了,看看能不能培养。”
李谪仙道:“不应该是敌人吗?不是应该给死者一个公道吗?”
徐清悠长叹气,道:“就看看他愿不愿意将功赎罪了。徐虎突击队,我看得组起来!我得有自己的班子,仗,不是一个人打的!”
徐清调整心态,到了已经没几个人的村落,徐清将车停在一边,带上了资料,和大家一同走在了乡道上,是个背山面水的好地方,说是帝王陵墓,也不知道这里埋的是什么人物,临死还要给自己找这么一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方,这片土地只有蒙古和大清出过皇帝,而蒙古族的墓,一般不会建帝陵,成吉思汗的墓地就是埋了之后,千军万马踩踏而过,至今都没有人知道埋在了哪儿,这么说这里就是清廷入关之前的帝王,可是努尔哈赤和皇太极等的陵墓早已经确定了,关外三陵也成了旅游景点,那这里埋着谁?
如果真的是帝王陵,那么从舜帝开始,东北就有许多强悍的人物,燕国开辟过辽东,唐代统一了东北全境,这个地方是真有龙脉啊。
这一切有张力的稀奇事儿,徐清好奇是好奇,但是没有插手的心思。
一路跟着的梅姑小心观察徐清的神色,一路上都是恍恍惚惚,她听了两耳,说这里住着他的干爹的父母,难道是近乡情怯?还是因为他此番来是送死讯,而显得拘谨?
看到入村口有个烧烤摊,东北人一年四季都喜欢吃烧烤,徐清似乎想感受一下四爹长大的地方,轻声道:“停一停吧,吃点儿东西。”
徐清一行两个人进了烧烤店,李谪仙和上官燕在见到生人之后,早已经不见了。
小店里都是四十多的粗犷汉子,在小店里喝一口酒吃一口肉,一股东北乡下豪放粗犷的样子,徐清坐着不太舒服,把钱包手机就放在了桌上,让店家给烤一只羊,全羊,梅姑本不乐意,觉得两个人吃不了这许多,可是想起之一路上,徐清和李谪仙顿顿比吃喝,一人能吃一只,也就释然了。
期间店家来到徐清身边,让徐清把财物收起来,徐清问:“为啥?”老板不太忙,徐清招呼他坐下和自己聊聊天,老板坐在徐清面前,毫不客气地端起酒杯就喝了一口,道:“一看小伙这气质,就是来咱这边走亲戚来了,走亲戚的时候得注意着点,你还不知道咱们这头的情况,咱不是要搬走了么,许多正经人全都走了,剩下了许多年轻人,都是等着在这里捡点漏啥,小心着点儿吧!”
老板说完还不忘记补充一句:“咱东北人这些年在全国的口碑不太好,不过小伙子你可别想多了,坏人哪里都有,一样多,咱东北不知道咋地,总是会被放大。”
徐清笑道:“因为咱东北人走南闯北,全国人认识的最多嘛。”
老板笑道:“不过咱也不护短,这个村子,不但本地的坏人没走,外地的坏人也来了不少,还是小心着点吧!”
话聊到此,身边有一座人喊道:“老板,上点酒!”
老板对徐清惨笑道:“还不知道这桌人给不给钱呢。”
老板起身离开,徐清注意到了他的腿是瘸的,大约六十多岁,手指上全是老茧,就是一个普通的百姓。也没在意,不过还是把东西收了起来,他可没时间在这种小事上浪费。
全羊上来了,徐清拿了一只羊腿,在嘴里咀嚼,对梅姑道:“你尝尝,这里的烤肉是最舒坦的,我的烤肉本事就是和我的一个东北干爹学的。”
梅姑轻轻答应了一声,非常淑女地的吃了起来。
酒过三巡,徐清周边谈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时不时朝着徐清这边看一看,自然是看那身材婀娜的梅姑,这样姿色的女子,天下少有。
不过那酒还是在量。总算是没有直接上前侵扰,不过周围尽是高谈阔论,特别热闹。
“就说时代越是进步,过年越是没有意思,现在,瞅瞅这个地方,过年多热闹,东头老王家的孩子这次弄来了几千块钱的烟花,看看那场面多热闹,不愿意走的都是老人,家家户户都有人来过年,就是那老梁家,初一到初六都没个人来,看看,得到了这个拆迁的消息,那些侄儿男女全来了!”
“怨谁呢?还不是怨这老两口养了个白眼狼?你说那是个什么东西?从小他爹却他吃了还是缺他喝了?当兵一走二十年不回家!真是个杂种!”
“可不是么,从小那就不是个东西,别人就不和他大声说话,说了就动手,一天天不好好上学,干嘛呢?听说他还偷看寡妇洗澡,还特么抢姑娘!”
“这话可不能大声说,年年老梁那老两口就被嚼舌头根子,老梁听见了,保证大声嚷嚷,我儿子顶天立地,你说,真要是顶天立地,回家特么瞅一眼啊?我看啊,这家产还不如分给咱们哥几个呢!”
“我看,老梁头那老小子,肯定不会把那些东西交给他的侄儿男女,咱们想想办法,把那房契改一改,打官司。”
“这事儿敢做吗?他家可是有儿子的,当了二十年兵,没退伍,说不定是大官。”
“哈哈,就他那个德行,能当了官儿?说不定早就退伍了,还不知道在哪儿鬼混呢!”
“唉,那真是咱们村的一个耻辱,死在外面,也没人给埋,老梁家还嘚瑟什么?天天吹嘘自己儿子是军人。自己怎么教育个杂种来,自己不知道啊?”
忽然,旁边响起了一个声音,“老梁家的儿子,轮不到你们说三道四!”
那桌子人听到了声音,眼皮朝这儿一撩,纷纷站起身来,因为这里早就通知搬走了,各家的款项都下来,已经成了一个三不管的地方,这帮人敢站起来就动手,没什么怕的,来到徐清的身边,道:“你是谁啊?轮得到你说话?”
徐清起身一把抓住了那个指向自己人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往下一摁,咬牙道:“我是老梁的孙子,你们嘀咕的,是我爹!”
“轰”他们吃饭的桌子轰然被砸碎了,是徐清将那个人扔到了桌上,声势浩大,但是徐清下手有轻重,加上那个人的衣服厚,没什么事儿。东北爷们儿不怕的就是打架,朝着徐清一拥而上,四十多的壮汉和徐清张牙舞爪,但是他们能够是徐清一根手指头的对手?
徐清暴怒之下,打了人砸了店,给老板道了一声过年好,留下一沓钱,出了门,拿起手机,和第六部队通话,要大张旗鼓给四爹开追悼会,就在四爹的家乡。
因为徐清发现,四爹和父母的误会太深,还有,这是唯一一个能让爷爷奶奶直起腰的办法,沈一肯定同意,但是有要求,第一,不能暴漏第六部队,所以第六部队的战友不能来;第二,不可以暴漏第六部队亲属,所以,要做好防御。
给徐清的条件是,一天之后,当地野战军军长和市一把手,以及警察厅一把手都要来。
这就够了,军长肯定会带警卫队过来,声势浩荡的过来,还不把这群刁民吓疯了?微信搜索公众号: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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