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打闹玩笑,一位尼泊尔大叔走过来,向两人推销着什么,听不懂。这时候一位华人过来当翻译。告诉杨平,如果我买这些纪念品那么他就会带杨平和顾菁去见活女神,当然是退役的。
尼泊尔活女神啊,传说中的存在。一定要去,买了好几个锡质的酒壶,化妆镜。然后杨平拉着顾菁和这位华人告别,跟着大叔来到了女神殿后面的一所石屋,行礼进去。屋子里有很多法器和祭祀用品,在屋子里见到了这位已经退役的活女神,她大概有十五六岁,一身红色纱丽,看上去很开朗。
杨平和顾菁提出想和她拍照,她欣然答应。两人在离开的时候送给女神两块红宝石,她拿着红宝石,很高兴。转身在神龛里拿出一个锡质的嘎乌一样的盒子,嘎乌是一种藏族姑娘戴在胸前的银质盒子,递给杨平,并表示送给他和他交换的意思。杨平双手合十还礼,接过嘎乌,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串九眼天珠!!
这太贵重了,杨平对女神摇摇手,让顾菁用英语告诉女神:“我们不能要这串九眼天珠,太贵重了。”顾菁名报记者,这点口语小儿科啊。
女神一定要杨平收下,并表示这不是什么贵重东西。
杨平拿着嘎乌,果然感应不是很强烈,万一再来个五彩祥云真的会被拉去切片的。
见女神执意如此,杨平只好再次行礼,和女神告别,拉着顾菁走出了石屋。
外面天空开始下起了牛毛细雨,湿漉漉的街道和传统建筑在蒙蒙细雨中仿佛蒙上了一层面纱。
杨平拉着顾菁回到酒店,先让外国妞儿去洗澡,自己拿出九眼天珠戴在手上。这串九眼天珠也是六个,年代也很久远,上面各种龟裂,挖药痕,朱砂密布,感觉油已经浸透了一样,白化眼每颗上都有一个。但是明显磁场没有阿布家供奉的那串强大,杨平拿在手心里感应着,九眼天珠放出微弱的淡淡的蓝色光芒。感觉窗外的雨丝都在滋润着身体,真是好东西,怪不得大德高僧都要戴呢。以后就戴这个了。
顾菁洗完,杨平也去洗澡了。
出来一看外国妞儿已经睡着了,给她例行按摩,消除疲劳后,杨平也睡了。
第二天早上被埋怨,洗澡完不叫醒她:“你这个伪君子!”顾菁知道马上要回去了,舍不得和杨平分开一秒。
杨平只有用心地陪她,弥补心里的亏欠。
两人去逛猴庙,玩滑翔伞,浏览最美的风光,最后坐飞机回到啦萨。
在酒店的最后一晚,两人温柔的护慰,抵死缠绵,顾菁怎么也不愿入睡。仿佛一睡着就会和杨平分离。
第二天早上,杨平把顾菁送到机场,看着小女人泪眼迷离地进入候机厅,真想把她叫回来,管他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得陇望蜀的男人真可耻。飞机起飞了,杨平寂寥地回到八廓街。
一个人在啦萨也没什么意思,杨平孤独地坐在玛吉阿米酒吧,喝着啤酒,想象着六世达懒喇嘛仓央嘉措在这里与一位月亮般娇美的女子不期而遇的场景。忽然就觉得特别想家。拿起电话给老婆打过去。
“喂,海兰,在家?哦,没什么事,就是有点想你们,恩,我会快点回去,你爸妈还好吧,臭宝还开心吧,恩恩,你没事儿别骂他。回来给你们带礼物,恩恩,我好着呢,这一路路况比jc都好,人们都很热心,有机会带你们出来转转,心胸会开阔很多的,啊,没有影射你的意思啊,恩,那好,就先这样,我尽快回去,钱还没有赚到呢。快了,八九不离十吧。恩,再见。”挂了电话杨平长出一口气。
该干嘛了?按计划走还是直接回家?先给老哥打个电话:“喂,哥,干什么呢?哦,单位不忙吧,那啥,我在啦萨呢,也没有啥要带的?恩恩,那你别管了,我自己看吧,咱爸妈你多操心,我快回去了,就不给他们打电话了,你过去给他们说,别操心了。恩恩,那行,就这样,先挂了啊,byebye。”
啤酒喝得有点上头,也懒得恢复,这样有点醉意还好,看什么都顺眼。
“远离地面快接近三万……”电话又响了:“喂,顾菁?哦,你已经到了啊,恩,你猜?呵呵。我在仓央嘉措和玛吉阿米相遇的酒吧里呢,啊,找艳遇?没有没有,恩,我哪还有那个心思,自己一个人喝啤酒呢,恩恩,没什么就是有点想你,不知道该干什么,恩,别别,你可别请假再过来,我马上就回去了。恩,我会老老实实的,绝对要对得起你,还有我老婆儿子,嘿嘿,虽然现在已经很对不起了,唉,对不起啊,你要是。。唉,那啥,快休息,我也准备准备行礼,明天出发,对了那个邮票该取出来了,自然阴干,放进邮袋就行,再放回集邮册,记得邮册竖着放,对,和书架上的书插一起就行,恩恩,早点休息。我马上回,byebye。”杨平长出一口气:这比自己老婆还厉害啊,怪不得张爱玲说过,通往女性心里的路,经过阴道呢。
唉,张爱玲还说过,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娶了红致瑰,久而久之,红玫瑰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玫瑰还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玫瑰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玫瑰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杨平苦笑:这是不是就说男人都是很贱呢,喜新厌旧,得陇望蜀,怎么我最鄙视的这种行为自己全干了呢?喝口啤酒吧,醉了就不会像烦心事了。
“远离地面快接近……”电话又响了,接了两遍都没接起来,对下焦距,接:“喂,随(谁)啊,离(你)那位啊?哦哦,阿噗(布)啊,我,我在哪儿?等等,我想想,嘿嘿,离(你)肯定猜不着,呵呵,我在仓央嘉措和玛吉阿米相遇的酒吧里呢,好不好?呵呵,那啥?你和央金还好吧?”杨平真醉了,舌头都大了,不停的唠叨,一直不挂电话:“那哈,你想我了没?我,我肯定想了啊,都想醉了……”他一直絮叨了很久很久。“这谁啊,这么讨厌,站在我前边,我从沙发上都没法打望了。”杨平嘟囔着,用手往一边拨拉一边继续说:“阿,阿布那啥我回去就不到你家去了,哦,”杨平一抬头,看见阿布怒气冲冲地站在自己面前,自己还一个劲儿用手拨拉她,手还在她腰上呢。
电话掉在地上,阿布给他捡起来。杨平揉揉眼睛:“阿布,阿布,你这么在这儿?”
阿布用纸巾擦拭着电话,坐到他边上:“我中午到的,去你酒店找你你不在,打电话给你一直占线,好不容易打通,才知道你在这儿喝闷酒,怎么了?”阿布摸着杨平的脸:“和顾菁吵架了?”
“没,只是刚送走她,心里有点不舒服,”杨平趴在阿布怀里,蹭蹭:“我感觉很对不起你们每个人,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们谁我都喜欢,但是我都负不了责,是不是很没用啊我?”
“我知道你是什么人,”阿布看杨平的状态很不好:“你别多想了,我不知道别人的想法,我只知道你是上天赐给我的,我已经错过一次了,这次我绝不放手,我不会影响你的家庭的。别为我烦恼就好,你就是一个老男孩。”
酒店不远,杨平和阿布踉踉跄跄的回到酒店。
杨平趴在阿布身上,阿布扶着醉鬼进了房间,把他扔在bed上,自己累得躺在一边喘气:“你这是喝了多少啊,心里有事就少喝点么,你这样我心里也……”
“好多,我记不清了,”杨平一直晕着:“好像有两瓶了吧。”
“滚!”阿布气得笑了起来:“你漱口来了吗?少装!给我洗澡去。”
“啊,可是人家还醉着呢?”杨平翻身压住阿布,抱得紧紧的:“你的嘴怎么了?有点脏了,我得给你擦掉,我的手呢,恩恩,你拿屁股压住我的手干嘛,算了,用嘴擦吧,唔……”
“你这……这个……流……氓……”阿布知道挣扎不了了。
一位科学家告诉我们忘记痛苦就要疯狂的××○○,杨平觉得很有道理。
两人都睡得很深,谁也没发现杨平手腕上的九眼天珠散发着蓝色的光芒……
第二天杨平醒过来,看见阿布还睡得很香,将就起来洗漱,然后悄悄地叫来早餐。
阿布醒了,看着杨平露出慵懒的微笑,很迷人。杨平把她抱起来,裹着毯子,来到卫生间,给她洗洗擦擦,刷刷牙。
“别亲我,你嘴上都是泡沫,”杨平往后躲一下,继续洗洗擦擦。
“过来,”阿布转过来搂住杨平,把满是牙膏泡沫的嘴凑过来:“来嘛,来嘛,来嘛~~”毯子滑落在地,露出象牙般的肌肤。
唉,不管了,杨平抱住阿布,走出卫生间,把她扔到bed上,一个虎扑……
午饭省了,早餐当午饭吧。
杨平和阿布互相对视了一眼,对上午的荒唐行为都有点不好意思:“我准备今天就走的,先去云省到丽江看看老三,然后去阳绵看老大,最后去西安找老四,再最后就回家。”杨平啰啰嗦嗦地说着。
“你就没想去看看央金和我?这儿离我们家就三百公里的。啊……”阿布幽怨地喂了杨平一口香肠。
“我是不敢去你家,那阵儿动静太大,诶后来怎么处理的?”杨平也想知道后来怎么了。
“阿爸给寺里的说法就是我家供奉的法器自然放光,现在寺里把那串九眼天珠请去供奉了,过一段日子就还回来,”阿布一边吃一边说:“家里人都认为你是活佛转世,我不敢和他们犟,但是没人敢把这件事说出去,给村里人也是说法器发光,央金是去美国治好的眼睛。”
“那就好,你家我是不敢去,央金要是想我就来找我呗。”杨平吃完了,开始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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