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不能抗旨
闫语卿的手下忙个不停,一本正经地说:“我的身体早就全好了,你凭什么说我没好?你又不是大夫。”
陆战霆微微一笑,从背后抱住闫语卿,好奇地问:“你现在捣搞的叫什么名堂?”
闫语卿的手里拿着玉碗,玉碗之中放着几样干枯的药材和绿色的粉末,淡淡地说:“只是一些普通治疗伤寒的药。”
“咳咳……”陆战霆突然假装生病,笑着说,“不知道我这种病能不能治好?”
闫语卿好笑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嗔道:“你当我是白痴吗,你这哪里是病?”
“哈哈!你没听到我咳嗽了吗?”
“哼哼!你当我傻吗?拜托,你装得也太明显了,谁会信?”闫语卿摇了摇头,手里继续捣搞。
“哎哟!我感觉突然很不舒服,这下该怎么办?”陆战霆越装越过分,他知道闫语卿的志愿是救死扶伤,现在正是投其所好。
闫语卿自愿上当,平静地问:“那请问太子殿下,你哪里不舒服?”
“我全身都不舒服。”陆战霆痛苦地说。
闫语卿回头瞪了一眼这个不会说谎的男人:“你全身都不舒服,那么你为什么还有力气抱我?”
“这个我不知道啊,大夫,我是不是没救了?”陆战霆满脸笑意地说。
闫语卿怒气冲冲地说:“是!你回家准备后事吧,别来烦我了。”
陆战霆哭笑不得,双手抱紧:“这里不就是我家吗?你还要我回哪里去?”
“哼!谁知道你?你贵为太子,怎么不搬到东宫里去住?”
闫语卿一句无心之言倒是提醒了陆战霆,他现在已经是太子了,为什么没有人叫他搬去东宫?皇上经常会来豫王府,却从来没有提起过。
他却是不知,东宫荒废的时日越来越久了,总有一天会有人叫他搬去东宫,然而想起楚王那个人,总感觉东宫是个不祥之地!
闫语卿突然停了下来,为了让陆战霆抱她,她才一直没有停手的,但现在已经抱够了,狠心推开陆战霆,然后去药柜里翻找着一些什么。
陆战霆主动提供帮忙:“你找什么?我来帮你好不好?”
“你能帮什么?什么都不懂,老老实实地坐着不好吗?”闫语卿无情地说,神色暗暗得意。
“但本王实在坐不住,就让我来帮你吧。”
“不要!”
闫语卿已经找到自己想要的药材了,放到另外一张桌子上,分配,称两,然后继续捣搞,好有名医风范!就是不知道陆战霆会不会又来抱她。
实际上,陆战霆只犹豫了一会,便再次抱住闫语卿:“大夫,你是不是名医?我刚才的病你还没治好呢。”
“你刚才得了什么病?”闫语卿笑道,她就知道,陆战霆是一定会抱住她的。
“呵呵!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吗?简单来说就是全身痛病。”
“哼!我不是和说清楚了吗?这种病没得治,你怎么还不回家准备后事。”
“哈哈,不如大夫再想想吧,我有一个漂亮的妻子,还有两个可爱的孩子,不想死啊!”
“不想死你就别装了!”
闫语卿不吃这套。
“哎哟!好痛,大夫不救人的,有什么用?我还是去找其他大夫吧,最好是女大夫。”
“你敢?”
“那你又不帮本王医治。”
“把手提起来。”
为了防止陆战霆去找其他女大夫,闫语卿只好勉为其难地为陆战霆把把脉,突然神色一惊:“咦!是喜脉!太子殿下,恭喜你哦!”
陆战霆吓了一跳,他可不笨:“胡说八道!我堂堂男子汉,怎么可能会有喜脉?而且我得的是全身痛病,和喜脉有半个铜板的关系吗?”
闫语卿说:“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我说是喜脉就是喜脉,岂能有假?你快回家注意休息,身体大好才可以出门。”
“晕!你这个庸医,我不装了,行了吧。”
陆战霆被闫语卿逗笑了,又很无语,他好端端的一个男人,怎么就被说成有了喜脉呢。
“你还要弄到什么时候?”陆战霆闻着药材的味道,不是很习惯,希望闫语卿快点搞完。
闫语卿喜欢行医治病、救死扶伤,然而现在已为人妻,又是人母,再也不适合抛头露面。
关键是,豫王是绝对不允许。
闫语卿只是无聊的时候研究一下药理,可是陆战霆这样都不满,为了这个家,她的牺牲不可谓不多。
“我还要弄很久,王爷,如果你不想陪我的话,就先去忙吧。”
陆战霆说:“我没有不想陪你,我也没什么好忙的。”
“王爷,王妃,皇上身边的公公来了,他说要找你们。”
药房外面的侍女突然跑过来焦急地说,只见她的额上渗出汗珠,可见事情紧急。
陆战霆和闫语卿相视一眼,闫语卿不再捣搞,立刻随同陆战霆走出药房,并在不久之后见到了那老公公。
老公公对豫王和闫语卿微微躬身说:“豫王,王妃,皇上今早退朝之后就感到有些不适,皇上说不要太医医治,希望王妃你可以去看看。”
又是这个皇上,陆战霆的心里感到很不高兴。皇宫里有那么多的出色太医,皇上放着这么多太医不去找,偏偏要来找闫语卿,是不是脑子不正常?
闫语卿却很高兴,看着公公说:“公公,你等我一下,我准备一个药箱,然后便随你去。”
“王妃尽管准备便是,老奴在这里候着。”
“嗯。”
闫语卿向着药房的方向小跑而去,陆战霆跟在身后。
重新回到药房里,陆战霆问:“语卿,你真的要去给皇上治病吗?”
闫语卿发现陆战霆真的很奇怪,肯定地说:“当然是真的,难道我还会抗旨不成?”
陆战霆一想也是,无奈地说:“去是肯定要去的,去了之后,光治病就行了,不要要乱说话,皇上生病的时候脾气,很容易得罪他的。”
“知道了王爷。”闫语卿一边收拾一些必备的药材,一边不耐烦地说,“我是一名医师,我只会做望闻切听这四件事,不可能会乱来的。”
“嗯,不乱来就好。”
陆战霆的心下甚是忧愁,此一次,又是凶险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