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早已将两名处子送上了游击的马车,这些事大家心照不宣,游击匆匆告辞一方面是不愿与低级武官闲扯无聊之事,另一方面多半是为了一揽香闺。要知那两位处子可是莫卧王国南海边上居住的蛇女,言下之意是形容她们骨骼柔软,身材妖娆,虽然皮肤略黑,却也带有别样风情。当然真的是不是处子,各位武官也是不清楚。
重开宴席之后,大队长董涛举杯道:“陈兄弟,你深藏不漏啊,这次你杀敌有功,我敬你一杯”。立旋连忙起身,双手捧杯道:“那是护军大人的提拔,游击大人的抬爱,下官哪有寸功,队长请,下官先干为敬。”说完一饮而尽,在座众人见他不居功而傲,都想此人大大的有用。
唐努斯的大队长诺兰道:“陈兄弟如此勇猛,叫人佩服,来,让我也敬你一杯。”立旋道:“若不是承蒙护军大人及时救援,恐怕我早成为一滩肉泥,可就不能在这陪您喝酒了。您是下官的救命恩人,下官日后再图报答!”。
劳诺兰嘿嘿一笑,道:“报答的话休也再提,此次大捷,哥哥也着实得了不少好处,哥哥我不求升官,只求平平安安活的到七八十岁,玩千八百个蛇女”。显然他还在为一次性送出两位蛇女而肉痛。
立旋道:“护军大人,年富力强,我看活到一百岁也不算多”,劳诺兰四十有二,听了此话,哈哈大笑。在坐共有五人,一人是努方镇的大队长,另一个人同是第七镇边防军的大队长陈有为。在此次夜袭敌营中,也是厚着脸皮大捞了一把,当然这白得的军功也不是这么好拿的,两人早已备妥了礼物送给了上司和劳诺兰。
陈有为对立旋道:“小兄弟,你我同姓,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今日你初升辅军,做哥哥的也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所幸还有一匹劣马,唤作雪风,脚力也还将就,兄弟若不嫌弃,就骑了回去,哈哈。”见立旋未回答,续道:“做哥哥出来的匆忙,没带什么宝贝,回去以后,一定封个大大的红包!”
立旋道:“陈护军说的哪里话,这是您抬举小的,小的有这福气,那也是倚仗各位大人护持”说完这话,实在感觉自己厚颜无耻。在座四人却听的甚有可堪大用之意,相视大笑起来。
庆功宴当然要有点乐子,劳诺兰拍了拍手,屏风后转出十位女子,各个妆容艳丽,腰肢款款,只是太显庸俗。两两相陪,立旋有两女在旁服侍,顿时脸涨得通红,身子一动不动。
董涛知立旋初经此事,便解围道:“陈兄弟年纪尚轻,初遇此事,大家见笑了”。陈立旋顿时对这个大队长有了几分好感,大伙相视一笑,心想自己当年第一次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也就没有再放在心上。
看到众人将视线从自己身上挪开,立旋如蒙大赦,深吸了一口气,后背已经出了一身汗,而心跳却越跳越快,因为左边的妓女已将手放在他的大腿根部,嘴上说道:“军爷,小红敬你一杯”。
今夜此时,在莫卧王国北方重镇艾卡城却有着另一番情景。城主负手在背,在厅前来回踱步。莫卧炎热,众人常着单衣,无论男女皆露膝露背,更有甚者只遮挡阴部。只是初夏,晚上还带几分寒气,城主已穿上长袍。城主口中念念有词,为什么会有内奸,和外敌串连,攻下我北方哨点,到底是谁走漏风声,让我苦心经营的火攻败露。他突然停下,对旁边的人说道:“带犯人上来”。
两名犯人被绑住手脚,扑通一声被扔在大厅上,身上早已布满鞭痕,显然被拷打许久。城主问侍从二人可说莫卧话,侍从答道:“回禀城主大人,此二人口音纯正,像是京城来的。”城主一愣,又问道:“可曾招了些什么?是受何人指使?”,侍从答道:“此二人口风甚紧,只是不停的嚷着放他们走,不然要我们好看。”口气中十分不平。
城主蹲在二人跟前,轻声道:“二位,你们一男一女深夜只带八名随从偷营,本事倒也不小。你二人即为我莫卧子民,为何来助浩瀚鞑子?”
那男的说道:“我们不曾想助敌破关,只是事发巧合,信不信由你!”
城主苦笑道:“若此事巧合,未免太巧合了点。我本准备第二天凌晨突袭,连投石机都已打造完毕,可让你们几个,害得我三个月的心血付之一炬!不斩你们二人,实难消我心头之恨,来啊,拖出去斩了,头颅悬挂在城门口!”说到后面竟然怒气大作。
众侍卫连声称诺,那女的急的哭了起来,嗓音略带稚嫩,哭道:“哥哥,一点儿都不好玩的,你说带我去好玩的地方,可人家又是打我,又要把我挂在城楼上!我不要,我不要!”
那男子安慰道:“好妹子,别哭啦,也当是我们清一家该有此难!”说完声音沙哑了下去,城主听完此话,连忙说慢着,叫侍卫将二人拖了回来,又吩咐侍卫在外守候。
城主慢慢走到他二人身边,那女孩道:“你,你,又要来拿鞭子打我么?”城主笑了笑,对着男子道:“你二位可是清一逐远老师的后代?”
那女孩抢道:“你怎么认识我爷爷?”那男子本想喝止,心想事已至此,说与不说都是一样。城主已经确定二人身份,便从怀中掏出匕首,二人皆吓一跳。
女孩顿时哭了起来,连忙闭上眼睛,泪水却滑了出来。只听得嘶的一声,绑在身上的绳子被割断,两人皆感奇怪。城主又慢慢扶二人坐在椅子上。低声道:“清一老师是内阁大臣,有名的大学士,在下曾蒙老师看中,收了我做门生,我一辈子感激老师的知遇之恩,就是要我的命去换老师的命,我也是眼睛不眨一下的。这本是党朋之争,又何会牵动到老师身上。不知二位如何称呼?”语气之中,竟十分恭敬。
男子见这城主语气诚挚,自己的小命都在他身上,也就不再隐瞒,开口道:“我是清一晨阳,她是我妹妹清一朔月!爷爷本就没参与这场争斗,可是一边是皇上,一边是皇后,双方的说客天天来登门,我爷爷不动于衷,只说自己年老体衰,想要告老还乡。双方见既然无法拉拢,又没有理由加害我爷爷,本欲就这样作罢,让我爷爷回家。可是有人告密说我爷爷协助敌国公主潜逃,事情败漏,罪大恶极。这下落人口柄,朝中大臣纷纷上书参本,皇上大怒,竟要将我清一家满门抄斩!我爹爹见势不妙,亲带家兵送我兄妹二人出国,只因追兵太多,我爹爹在半路上,为掩护我们而死”说到这里,竟不住的哭了起来,朔月握住哥哥的手,也哭了起来。
晨阳续道:“我们余下的十人,改头换面,专走小道,倒也没碰到官兵。我们打听清楚,那处防线只有五十几人防守,多半能出去,本所以定下那天晚上偷偷出关,没想到……”后面的话也就没再说下去。
城主接口道:“那你们为什么径直往北逃,而不往西北方向逃跑?那边是察台汗国,戒备松懈。”
晨阳道:“这是爹爹说的,察台汗国与我国交好,逃到那边多半还是会被抓到”
城主点了点头,道:“你们二人看来还是太年轻,以后切记不要遇到什么人就把家底掏出来,凡事要考量再三,比如我说认识清一老师,你何不问我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哪一年入的幕僚之类的。”
晨阳点头称是,朔月嘟嘴道:“城主叔叔,那是因为我们相信你,所以什么都跟你说了!”
城主却惊道:“坏了,上边知道我抓了两人,肯定会来讨要,所幸这里地处边陲,消息不灵便。你们现在就走,我派士兵护送你们过关,能不能达到对面就看你们的了。”城主又再三叮嘱二人小心,不要想着报仇,好好活下来就是对清一老师最好的报答。又赠了一大笔程仪。让他人吃饱并换洗了衣服,亲自送他们出到城门口。
朔月道:“叔叔,我以后能来看你吗?”
城主道:“等再过得几年,你长到你哥哥一般高了,就来找我吧!”朔月用力的点了点头,道:“那应该不用过多久的。”
此时两人外套着士兵的穿着,里面仍旧穿着自己的衣服。城主又道:“老师蒙难,我这个学生不能出半分力,现在他老人家的孙子孙女我也不能照顾,实在忏愧。”
晨阳道:“叔叔,你此番救我兄妹二人,也是冒了极大危险。这份恩情,我们日后再图报答了,我们久待一刻,您也就危险一分,我们这就走了。”
城主握了握两人的手,道:“快走吧!小丁,照顾好他们”,小丁点头称是,一行十人骑马飞奔而去,城主早已满身是汗,对左右道:“快,找两个死囚,现在杀了。”
兄妹二人身上都是鞭痕,颠簸之下,也是叫苦连天,又不能乘坐马车,只能咬牙坚挺,朔月和哥哥同乘一骑,小脸忍的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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